“誰知道呢~”
陳昭:“”
……
倆人一路默契,自打破關係之後,便不以情侶的名義,行著情侶之事。
……
倆人總算離開了火車,又經曆汽車,總算能看見草原。
和她想象的一樣,這的清新的空氣果然能淨化心靈,拋開了家庭、學業、健康!這隻存在自由的激蕩。每在草地上踏走一步,竟能感受到草地的生機,想抬起腳步時,腳下的燕麥草配合著泥土向上有力托起。
如此生機,生命的強大這最能感受。
可她在此處隻能羨慕這般生機,不,她不用羨慕,她心存遠方,不止於人世間。
世間的美好千千萬萬,她堅信人世間在大千世界也不過滄海一粟,她內心有崇高的信仰,將草原賦予她的最後的路途中的第一站。
狂奔,感受草原上的自由之風!白藍色的天空也隻能襯托腳下的生命之色。
自由之風將生命之色帶出泥土,施加生命的魅力,腳下的眾草被風吹起漣漪,由南至北,由東向西逐漸賦出層次,順滑的草浪被風吹起,這股無形之中的力量好像能將人托起,海浪才有的魅力卻在草原上悵然一感。
……
回頭看風吹過的地方、腳踩過的痕跡,依然很美。
……
夜晚的風沒有白天興奮,帶給草原的是柔情,毫不在乎的躺在草原上,泥土就在身後,以整個草原、整個呼倫貝爾、整個地球為席,以星辰大海為被,絢麗多彩的銀河也被雕刻之上。
灑脫天地間,獨行敬年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在草原中醒來,淡淡的朝霞照映在他們的臉上,將他們一直沾著露水的臉覆蓋,反射出淡淡紅光。
他們分不清是來自臉紅還是朝霞,又或者兩者並存
為什要區分?兩者在此時出現,有不一樣之處嗎?
……
一路順著風旅行,時間就是一個玩笑,在沒有留意時過得飛快,現在一看,卻已經是半月之後。
他們來到他們旅途的最後一站
——雲南。
大理,洱海,風花雪月。
上關花,下關風,蒼山雪,洱海月。
“昭昭~時間過得好快,你看,蒼山上都有雪了!”楊遲遲在洱海旁,指著蒼山對陳昭說道,她喜歡雪,她原本以為今年再也看不見雪,沒想到這次旅途滿足了她。
“嗯。我們旅程到這就結束了。你還有想做的事嗎?我陪你。”
“聽說有一輛z164列車,是最美的列車。”
“好,48小時的路程,上海直達拉薩。”
“對,就是這個!我們走完這一程,我們就回家。”
“好。”
“明天我們去龍龕碼頭看日出吧,看了我們就飛上海!”
“好。”
陳昭連說了三個好,他還有好多話沒有分享,望著眼的虛影,越來越模糊,他有預感。
她的時間不多了、
……
第二天,06:00。
兩人奔赴在龍龕碼頭看日出的途中。
“陳昭!我好高興!這次旅行我太快樂啦!”
風吹亂了楊遲遲的頭發,她在奔跑時逆著風喊出:
“陳昭!我喜歡你!”
陳昭停下腳步,恍惚,雖然這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聽著楊遲遲喊出時,和曖昧完全是兩個關係。
“什?逆著風的!我沒聽清,你說清楚一點!”
陳昭想再聽聽楊遲遲口中的這四個字和聲音帶著的情感。
現在真的有風吹來,風聲在陳昭耳邊呼嘯。
楊遲遲望著眼前的男子,在一直開心的的旅途居然在最後生出悲傷的情感。
她以為陳昭真的沒有聽清,便加大嗓門,用她此生最大的聲音喊出:
“我說!我如果沒有,我答應!還會給你生!你想去哪,我和就跟你在哪!”
重要的話他沒有聽清,隻聽清了斷斷續續的風聲,想阻止他耳邊的風,伸手一抓,卻從指縫之間劃走
……
楊遲遲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等待日出。
“昭昭太陽要出來,你看!是昭陽誒!天邊好黃,哈哈哈哈”
“又變粉了誒!哈哈哈哈”
“出來了!出來了!太陽公公出來啦~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