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嵐卻若無其事地說道:
“那有什麼的,再兇也不過是條魚,還能上天不成?”
蘇嵐說罷,又轉身把陸曉風的佩劍要了過來,隔着籠子就往鱷魚的後背捅!
那鱷魚受驚之後猛得扭頭向身後咬了過去,巨大的力量將整個籠子都帶着往前挪了幾寸!
“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衆人又忍不住驚呼一聲!
赫崢一把將蘇嵐拽離了鐵籠,皺着眉頭嗔怪道:
“怎麼這麼調皮呢?”
蘇嵐嘿嘿一笑,說道:
“我就是看看它歡不歡實!你說,這東西父皇能不能喜歡?”
赫崢聞言,不解地問道:
“這條土龍你不是要送給南召皇帝的嗎?
爲什麼要關心父皇喜不喜歡?”
蘇嵐抿着脣,露出一抹壞笑,湊到赫崢耳邊低聲說道:
“南召老皇帝就是個窩囊廢,一輩子都窩在汴京的溫柔鄉里,
怎麼可能欣賞得了土龍這種生猛的怪獸?
光是看見就得嚇沒他半條命!
只有父皇這樣勇猛剛烈,極具王者之風的真男人,
纔會喜歡這種珍奇猛獸!”
赫崢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
“倒是也沒錯,父皇確實對那些兇猛的野獸很感興趣,
他要是看見這條如此巨大又少見的土龍,
肯定會喜歡得不得了。
聽你的意思……後天南召皇帝壽宴的時候,
你不準備把這條土龍給他了?”
蘇嵐理所當然地說道:
“給他,但不是送給他,
就是先放他皇宮的水池子裏養一段時間!
這土龍得養在溫熱的地方,北狄帝都氣溫太低養不活。
等父皇揮兵南下,將汴京收入囊中的時候,
咱們就能順便這條土龍拿回來了!”
赫崢頓時恍然大悟,笑着說道:
“還是我們嵐兒聰明!”
就在這時,岱欽不知何時湊到了兩人的身邊,
撇着嘴不屑地說道:
“是唄,一件禮物送兩個人,得兩份人情,
真會算啊!”
蘇嵐冷哼一聲,說道:
“你懂什麼呀?這叫精打細算,勤儉持家!”
岱欽戲謔地瞟了蘇嵐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您就算吧,誰能算過你啊!”
蘇嵐冷着臉回道:
“我勸你積點口德吧,小心死了之後連奈何橋都過不去!”
岱欽聞言,不知爲何笑得更歡,一臉戲謔地說道:
“這事現在提爲時過早,
還是等你領着你家那倆陰帥掀翻地府,
當上閻王爺再說吧!”
蘇嵐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個龜孫——”
就在蘇嵐正準備發電報的時候,赫崢忽然插了一嘴,
看着岱欽問道:
“你說的什麼東西,又是陰帥,又是閻王爺的?”
岱欽對着蘇嵐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說道:
“沒什麼,就是聊聊咱們太子妃娘娘的遠大理想!”
赫崢聞言,當即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道:
“你以後離太子妃遠點,要談理想她也是跟我談,
有你什麼事兒啊?!”
岱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怪聲怪調地小聲嘀咕道:
“知道了~未來閻王爺的寵妃~”
————
傍晚,正當蘇嵐拿着自制的鐵夾子,在衆人的圍觀下給鱷魚喂肉的時候,
岱欽忽然神色慌張地找了過來,又火急火燎地把蘇嵐帶到了他的院子。
而當蘇嵐一臉茫然地進去之後,又看見白驍早就等在院子裏了。
“是火上房了嗎?你急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蘇嵐不解地問道。
岱欽深吸一口氣,和白驍對視一眼,
然後神情凝重地說道:
“補天殿出世的消息已經在汴京傳瘋了,現在整個術道的人都在尋找它現在的主人是誰。”
白驍在一旁補充道:
“那天你們去黑樹林用的是府裏的馬車,汴京人多嘴雜,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看見,
我估計這件事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