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被嚴辭緊緊抱在懷中,一種讓人心安的氣息將她籠罩。
雖然青年的力氣有些大,令她有一點難受,可北晚還是乖乖的不動,像一個安靜的軟軟的布娃娃。
耳邊是嚴辭迅速跳動的心跳聲,彰顯着他有些慌亂和急迫的心。
“北晚……”
嚴辭抱着懷中的小傢伙,在她耳邊輕輕喚了一聲。
“嗯,我在!”
小奶糰子立刻就用稚氣的聲音回覆着。
就像是她和嚴辭以前的相處模式。
只是,以前是她害怕,爲了心安呼喚嚴辭,現在……
北晚疑惑,嚴辭是在害怕嗎?
“北晚。”嚴辭依舊像是不確定的喚了一聲。
小奶糰子也不覺得煩,依舊是脆生生的回答着:“嗯,在呢!”
就在格外溫馨的時候,下面忽然傳來墨厭疑惑、帶着期待、幸災樂禍的聲音:
“祁佑青,你不會也被那小鳥子噴了,成一個黑蛋了吧!”
他聲音不算小,甚至爲了好奇想要迫切知道答案,連自己的形象都沒顧,脫口就是黑蛋兩個字。
墨厭表示,前幾天,就祁佑青嫌棄他最嚴重。
現在……
別人第一眼注意的可能是消失許久的小師妹。
但!他!第一眼!
關注的絕對是那個熟悉的帷帽!
正經人誰戴帷帽啊!
他墨厭有種預感,現在的黑蛋非常有可能不止他一個了!
此話一出,廖謹的目光一下也從北晚的身上落在了祁佑青的身上。
正一句話不說,準備當做誰也看不見他,他不存在的祁佑青:……
想能死這墨厭的想法,已經是愈發強烈了。
這個時候,嚴辭也迅速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但依舊還是緊抱着小奶糰子,轉身看向了自己兩個戴着白色帷帽的師弟。
“你們……”
嚴辭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兩個爲什麼要戴帷帽。
並且看起來還是品階不低的法器。
祁佑青:……並不是很想說話。
旁邊盯着祁佑青的墨厭:!
他看出來了,三師兄這反應,肯定是也黑了!
俗話說的好,當一個人出醜的時候是尷尬,但只要有一個人作伴,那就是自豪!
墨厭大大方方掀開了自己的帷帽,向大師兄展示着。
並且用眼神示意,隔壁三師兄也是這個樣子!
那一瞬間,嚴辭沉默了片刻。
“蓋上吧!”
嚴辭只說了三個字,卻全然展現了他的嫌棄。
順便,好似還爲了害怕北晚被辣到雙眼,貼心的給北晚捂上眼睛。
被捂上雙眼的北晚:??
她剛纔看了一眼,四師兄現在好像比前幾天還白了點。
畢竟,現在最黑的好像是三師兄哎!
她剛給噴的呢!
祁佑青背在身後的右手微微握緊,在大師兄、二師兄,還有那掙脫開大師兄手,好奇的看過的小傢伙的注視下,喉結滾動一下,話終究是說不出口。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片刻後,一向不出劍,不動用靈力的祁佑青喚出了自己的佩劍。
二話不說,直接朝着墨厭殺去,那是真的殺意十足,毫不掩飾!
“不是吧!不是吧!還惱羞成怒了!”
“你不是不能動靈力嗎!你瘋了!”
“祁佑青,你真的想殺我啊!!!”
墨厭一邊躲着,一邊嘰喳亂叫。
嚴辭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殺瘋了的祁佑青,還有那明明都快被砍死,嘴還嘚啵嘚的墨厭。
又看了一眼懷中安靜的小奶糰子,鬆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小師妹省心。
下一秒,他就聽到那省心的小奶糰子,用天真稚嫩,帶着濃濃歉意的聲音小聲說道:
“都是北晚的錯,把師兄們給燒了……”
猝不及防聽到這個的嚴辭:???
北晚的錯……
把師兄們給燒了……
每一個字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有點聽不懂!
不是……他不就消失了一個月嗎?
爲什麼,感覺像是消失了一年!
他沒有管那邊快被砍死的四師弟,轉頭疑惑的看着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