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不知道?”
臧雲織話到了嘴邊,還是一轉,忍不住反問着。
墨厭皺眉:“我們該知道?”
臧雲織目光落在比較聰明靠譜的嚴辭身上,在看到他也有點茫然後,嘆了口氣。
目光落在了那一臉期待,似乎也在等着他說鳳凰在哪裏的小奶糰子身上,聲音似水般溫柔:
“小可愛,你也不知道?”
靠在嚴辭懷中的小傢伙沒有回答,只是歪頭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師兄們都不知道,她該知道?
“快點說!磨磨唧唧的和個娘們一……”
墨厭不耐煩的催促着,可話說到一半就斷了。
臧雲織對着他拋了個媚眼,讓他清楚的意識到,這東西非常樂意當個娘們。
“快、快點說!”墨厭語氣兇狠。
“哦!”
臧雲織低下頭,只露出泫然欲泣的嬌美容顏,像是在給……北晚賣慘。
嚴辭不着痕跡的伸手擋了一下北晚的視線。
下一秒,臧雲織的聲音就輕飄飄的傳來。
“嚴辭啊,你抱着的不就是嗎?”
空氣中沉默片刻,所有人的視線落在了嚴辭懷中的那個小傢伙身上。
嚴辭靜靜的注視着臧雲織,像是想要從他眸中看出開玩笑的意味,但……
沒有。
臧雲織很認真。
墨厭炸了。
“不是,你不想說就直說唄!”
“就她,還鳳凰,那是個人,我搶回來的,我還能不知道!”
他搶回來的?
北晚立刻看向了嘚嘚個不停的墨厭。
小傢伙仰頭,輕輕戳了戳嚴辭的肩膀:“是四師兄把北晚搶、搶回來的?”
旁邊正懟着臧雲織的墨厭立刻轉頭,無縫連接,快嘴的說道:“不然呢!你以爲是誰啊!”
說完後,繼續懟着臧雲織:“就她還鳳凰!你家鳳凰能修煉,能有木靈根啊!”
“你框我們也編個好點的理由吧,笑飛了,我們不認識鳳凰,師尊還不認識?”
“要是真的是鳳凰,那師尊有病啊,還讓我們出來找鳳凰!”
墨厭叉腰,叭叭的嘚嘚個不停,直接把其餘人給搞沉默了。
主要是插不上話。
“好像啊……”北晚小聲的感嘆了一聲,眼裏多少帶着點敬佩。
北晚看着懟天懟地,一張嘴能把人給說噴死的四師兄。
只覺得真的好像是以前村裏的張大嬸。
嚴辭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像什麼?”
“像、像以前村裏的張大嬸……”
小傢伙滿是敬佩的,輕聲呢喃出這句話。
剎那間,空氣安靜。
墨厭停了。
臧雲織立刻不給面子的輕笑一聲,眼波流轉,像是蘊含着萬千柔情的看了北晚一眼。
目光中的讚賞是掩飾不住的,甚至還悄悄傳音入密,誇了小傢伙一句,真棒。
北晚被墨厭盯着,有點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往嚴辭的懷中縮了縮。
或許想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小傢伙還張了張嘴,磕磕絆絆的說道:“真、真的。”
墨厭那隱藏在帷帽下的臉,更黑了。
“她真的是鳳凰?”祁佑青此時淡然開口。
臧雲織直接點頭:“真的。”
此話出口,臧雲織的眉心微微皺起。
雖然他也想要這般回答,但剛纔他做出回答之時,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
那種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是,他根本就不能說出“真的”之外的任何話。
祁佑青得到回答,沉默了片刻,手中浮現了一件玄品高階的法器,在靈力的包裹下,送到了臧雲織面前。
“從何看出。”
臧雲織看着面前的這件只要出世,就會引起無數人爭搶的法器,脣角微勾。
他就喜歡上道的人。
玄品高階的法器,已經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既然如此誠意,那我也就不廢話了。”
臧雲織不客氣的收起了那兩件法器,確實也並未有隱瞞的開口:
“我能感受到她對我的血脈壓制,那是會讓我感覺到敬仰和臣服的氣息,雖然很弱,但確實有。”
墨厭:“血脈壓制?”
“哦,我傳承於畢方一脈,與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