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玉竹淡淡道:“她不過是二皇子的一個棋子罷了。”
“人被抓去御前,全部都招了。”
……
昨日禁軍出動,京城百官都關注着這事,宮中有人脈的,也早已知曉此事是爲何。
事關皇子皇孫爭鬥,本以爲陛下會私下解決。
卻不想陛下竟在上朝時說了出來。
下朝後,所有官員都明白,這五皇子和二皇子都與皇位無關了。
此事主謀二皇子,被貶爲庶人,流放北疆。
五皇子,跟他那兩個叔叔一樣終身不得出王府。
身爲五皇子的岳父,寧太傅一下朝就昏厥不醒,還是被人擡回太傅府的。
諸多站位這兩個皇子的人,回府後默默收攏手底下的人,將之前同二位皇子的聯繫紛紛處理乾淨。
方知遠回來將此事同關心着這事的宋楠等人一說,大家紛紛譁然。
“那宋禾呢?”
宋楠不關心這兩位皇子,她更想知道宋禾的下場。
方知遠:“上朝作證後,就被禁軍帶走了。”
至於是死是活,他不知道。
宋楠嘆氣,這傢伙不會還能折騰吧?
奚玉竹帶着熱乎的消息趕來方府:“姜嬪和慕貴人打入冷宮,四公主那邊也緊閉府門。”
方向揚冷哼道:“對欽天監下手,也虧得他們想的出來。”
宋楠點頭。
這個時代,神神鬼鬼之說最是害人。天下有個什麼天災,就是皇上惹怒了上蒼,嚴重時,皇上還得發罪己詔。
欽天監那邊,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姜家那邊被二皇子連累,二皇子的舅舅姜大將軍被皇上奪了兵權,一大家子都被關在牢中,等着半月後跟着二皇子一同去流放。
慕家這邊散盡家財“主動”捐入國庫,花錢買了全家老小的性命。
讓人驚奇的是,慕家這些生意並未轟然倒塌,反倒有人暗地裏遊刃有餘地接了手,倒也沒讓京城這邊另外幾家皇商獨大。
十月份初八,花家喜事。
莫遠驕嫁進花家。
他倒也沒坐進轎子讓人擡進花家門,反倒帶着一羣好兄弟坐着大馬敲鑼打鼓地沿着京城走了一圈,跟全京城的人說他莫遠驕進入過後便是花家贅婿了。
到花家門口的時候,被人攔門了。
當朝皇長孫魏夜白帶着一羣蘿蔔頭站在花府大門口,一個個面容嚴肅地出難題刁難莫遠驕。
跟着來的官員們哪裏敢將這羣蘿蔔頭不當一回事直接往裏衝?
只能自求多福地看着莫遠驕了。
好在小孩們覺着難的題,都被莫遠驕一一化解了。
成功入了花府,卻見眼前出現三個穿着一模一樣的喜服,帶着紅蓋頭,且高矮胖瘦一模一樣的新娘子站在院中。
所有人都瞧不出來這新娘子究竟是何人,沒想到莫遠驕一口咬定:“這裏頭沒一個是她!”
隨後轉身從跟着自己一塊兒來的人裏拽出一人,舉着這位白面書生道:“新娘子在這裏!”
其他人譁然,新娘子怎麼會是一位書生呢?!
卻見那書生在自己臉上捏了幾下,從眉眼、鼻樑、下巴處拿了什麼東西下來,頓時變成了花知夏的模樣。
而“他”那身書生模樣的外衫之內,竟穿着婚服!
看着大家這麼震驚的模樣,莫遠驕牛氣哄哄道:“若非如此,我爲何在街道上轉悠那麼久?”
這可是他等了十來年纔等到的人,如今他倆成婚,不得跟大傢伙炫耀炫耀?
花知夏趁機宣傳了一下她和宋楠章若汐一塊兒開的脂粉鋪子。
二人給花家父母行了禮後,挨桌敬酒。
宋楠喫東西時,就見章若汐兩眼放光地盯着自己。
章若汐:“下月我也想這樣,楠楠給我化化妝唄~”
同一個路數用兩遍效果不是很好,但盛在這路數新鮮。
宋楠便答應下來了。
沒想到章若汐自己在喜宴前幾日反悔了。
覺着自己和奚玉竹這邊的情況同花知夏莫遠驕不同,還是覺得照傳統地來。
不過宋楠也給她化了個美美地妝。
至於妝造的效果?
奚玉竹挑了蓋頭後,盯了章若汐半晌,還是跟着來的衆人起鬨了,他纔回過神來。
至此,宋楠這脂粉鋪子成功地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