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三十五章軟弱可欺村書記(1 / 3)  赤煉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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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塘村村尾,有一座村民自建小型養豬場,搭上附近環繞的七八畝魚塘、成片鬱鬱蔥蔥的桑樹林,也曾經創下相當輝煌的成績,讓幾個有遠見的農民兄弟洗幹淨雙腳上岸,不再麵朝黃土背朝天,成為村最早一批富起來的人,完成了原始的積累,掘到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

有人拿錢出來買地建廠,一家大小齊齊上陣,住辣雞接單做,從一塊一塊的電路板,一步步做大做強,成為行業龍頭,帶動家人親戚一起發達。有人拿錢做外貿,憑著一本族譜打江山,串聯起國內外,把空手套白狼的買賣做地成行盛市、風生水起。而有滴人看重權利,拿錢出來請飲,做通村民的工作,軟硬兼施地逼在任書記,一個清廉公正的老人,以年紀大無法勝任日益繁重的村務為由,離開了幾十年如一日的崗位,自己坐了上去。

話雖說如此,這人走馬上任後,的確有些章法,將村民的田地收攏在一起,捆綁打包賣給投資建廠的資方,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無效重複溝通時間成本,蓮塘村招商引資這塊的確做地又好又快。

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村民們一個個憑著豐厚的租金,過上了富足的生活,正所謂飽暖思淫欲,一些打擦邊球的小按摩、小發廊、小洗浴,就在村子的出租屋片區漸漸盛行。村人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是租金貴了許多,翻了一番都不止,其次這些雞竇的背後都是外地人,而後台其中之一,就是從中抽水的新書記。

隨著醬油瓶蓋般鹹鹹濕濕的買賣出現後,字花檔、鬥雞場、狗場等變相的賭博場所,也跟著悄然出現,畢竟黃賭向來不分家。

夜色降臨,一輛輛私家車靜悄悄地駛進蓮塘村,沿著不久前落成的混凝土村路,駛進這個燈火通明,逐漸熱鬧起來的偏僻角落。

村頭小店門口,再度連任的村書記“太公”陳炳章,看到最後一輛私家車在麵前駛過,心默數著車輛的數量,直到連暗紅色的車尾燈都看不見了,才點了點頭,慢慢地站起身,背著雙手來回踱回家。

這位滿臉焦色,麵色悲苦,形容樣貌與山區農村留守老農相差不大的中年人,除了是蓮塘的村書記,還有另外一重隱秘的身份。

稍後,一輛輛私家車分頭停放好,從車上陸續走下幾條人影,有斯斯文文的辦公室白領,也有脖子戴著大金鏈子,江湖氣息噴薄而出的社會人,最多還是聞風而來的有錢佬。

地址偏角的小型養豬場,接連不斷下車的散客,陸陸續續推門進去,一個戴金絲眼鏡的後生,被麵喧鬧地有如菜市場般沸騰的氣氛兜頭籠罩,臉上平靜的神色繃不住了,露出沉迷的微笑,就像上癮的麻醉品愛好者。

空氣彌漫著發餿的汗臭味,也不知道幾天沒衝涼了,濃地散不開的二手煙,升騰到屋頂發黃的熒光燈管附近,將唯一的光源點化成迷離仙境,賭客們大呼小叫著,讓金絲眼鏡後生仔激動地不知道說什好,一臉迷醉的神態,就像“道友”遞過來的白麵。

賭場麵,擺開了三張簡易麻將台,以及梅花間竹擺布開的大大小小牌桌,吸引了大部分各有所好的賭客過去。

隻有心神不定的散客,才在桌台之間走來走去,在人群墊起腳尖,伸長了脖子,窺視著人頭湧湧的賭局,試圖想玩一些小額的盤外賭。

按照這間大檔的規矩,散客進場前,都會把此次隨身攜帶的大額現金,換成了一張張的撲克牌,花色不算,隻計牌麵數字。

也就是說,一張方塊二就是二百,紅心十就是一千,人頭牌不算。來小玩一把的人,手抓住一把小牌,手頭闊綽的豪客,手往往攥住厚厚一遝大牌,多數以九、十為主。

這個賭場原本是流動檔,不定期地聚眾開檔,最近在蓮塘村落腳,一直都沒有出問題,於是就固定下來,每星期二四六晚上6點準時開張,吸引了不少散客過來玩兩手,甚至連老板級的豪客,都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不約而同地聞風而動。

當然了,也有專門吃這碗飯的賭仔、貴利過來,尤其是頭上有老板罩著的,也開始進進出出,算作是試探水深水淺的浮標。

蓮塘村豬場大檔人氣逐漸旺盛,在賭徒的小圈子口耳相傳,逐漸吸引了職業賭徒過來找樂子,他們通常會先輸後贏,從對家身上賺一點點小錢,足夠日常開支了,就及時地收手離開。

撐起賭場的幕後大老板,自然不喜歡這些自來自去的雀仔,可是沒有這些人來湊熱鬧,營造出贏錢帶出場的假象,池水再深的場子,也會失去了兩三分吸引力。

這些職業賭徒中不乏極具個性和特征的人,以此時剛剛上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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