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姨娘說這個啊,是剛剛出來的時候瞧見咱們府旁邊有個老頭賣的,不過姨娘您就別買了,奴婢替您嚐過了,不好吃。”
翠竹一臉認真的說著,似乎是以為媚姨娘看上了這個鍋盔。
隻不過她都已經吃過了,想來媚姨娘也是不會要的。
“賣鍋盔的老頭?”
媚姨娘若有所思,她進府時間雖是不長,但也從未在門口瞧見過這個賣鍋盔的,難不成是今天才有的?
“算了,快收起來別吃了,咱們也跟到大堂瞧瞧他們在聊著些什。”
大堂內,林青梧剛坐下,許頌池瞧著她坐好了,立馬找了一個離她最遠的位置。
這樣的小孩子行為瞧在眼隻覺得可笑。
齊之玄剛準備拉著許歡坐下,許歡卻選擇一屁股坐到了林青梧旁邊。
“歡兒,在這兒待的可還舒心?若有什用不慣的,大可隻會一聲,我讓府的人給你送來。”
齊之玄說話給人一種溫潤儒雅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極具教養的感覺。
許頌池這會兒早已經忘了找柳寶兒那事兒,一心想著該如何開口讓這位姐夫舍得給他些資金。
林青梧端起茶杯用蓋子撥了撥茶葉,輕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茶味也很是香濃。
“呦,都在這坐著呢?怎也沒人知會妾身?”
媚姨娘端著一碟糕點,笑盈盈的坐到了許歡旁邊,注意到許歡在看自己,把那糕點往她旁邊推了推。
“大姑奶奶,您嚐嚐,這可是熱乎的剛出鍋的。”
許歡的眼難掩笑意,不知道為何,單單是瞧著媚瀾,心情就會好上許多。
林青梧不經意間瞥見,那齊之玄的手早已經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但臉上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神色。
看來,他不是對許歡心有所屬這件事不知情。
這下子,府該熱鬧多了。
許頌池想了半天剛準備張口,就聽見媚姨娘“哎呦”的一聲,整個人就癱軟在了椅子上。
“媚瀾?媚瀾!”
許歡一瞬間就站了起來,肉眼可見的慌張,齊之玄也走到她的旁邊剛準備說些什,就被她一把推開。
“青梧!快!快去找大夫!找那個前幾日給媚瀾醫治過的!快去!”
林青梧招呼了鈴瑩一聲,就急忙過去找了幾個丫鬟把媚姨娘扶回她自己的院子,那些個丫鬟也是個沒力氣的,許歡早已經看急了眼,直接一個橫抱就輕鬆的抱起來。
“大姑奶奶!您慢點!”
林青梧跟在旁邊,同時又忍不住偷偷觀察齊之玄的神情。
許頌池倒是不在意媚姨娘到底怎樣了,左右也不會就這點小病小痛就死掉。
他剛剛想說什來著?
“姐夫,你我二人也幫不上什忙,咱們何不在這兒聊聊家常?”
饒是齊之玄這般好脾氣的人此刻也有些繃不住了,旁人都已經七手八腳的忙成那樣了,他這個小舅子還有心情聊家常?
“不了,此番前來早已經疲倦的很,想早些歇息,晚些時候好打起精神去陪陪你姐姐。”
齊之玄都已經這說了,許頌池也不好再說些什,就把人送到了提前打掃好的客房,轉身就出了府。
杏雨閣,許歡急的眼眶都紅了,好端端的,人怎說暈就暈過去了?……
杏雨閣,許歡急的眼眶都紅了,好端端的,人怎說暈就暈過去了?
莫不是那藥有什旁的毒性,才讓媚瀾受了這般的苦楚?
傅畫桑來了之後,什也沒說,從袖子取出那一包銀針抽出一根就朝著她的眉心紮過去。
接著又翻開了她的眼皮,瞧著並無大礙。
“大夫!大夫您快說說,媚瀾到底怎樣了?”
許歡急的就差跪下來了,若是媚瀾真的出了什差錯,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草民剛剛瞧過了,並無大礙,隻要按時服藥即可。”
林青梧點了點頭,剛準備說些什,許宗恩就進來了。
“兒子給母親問安給姑姑問安。”
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他這次過來是聽說了媚姨娘暈倒,好歹之前也曾教養過他一段時日,感情還是有一些的。
許歡自從知道這孩子的生母之後,對他一直就沒有什好眼色,眼下也是不想看見她的。
“你這孩子,今日怎得空了?昨夜去祠堂尋你,你可是忙的連個人影也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