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江皺起了眉頭,這平淡的說出這霸道的話,這要是放在部隊,那就是一個刺頭。
“那你為什就打他不打全加才?”
“就隻想打他。”賀南簫淡淡地說道。
“不是,賀南簫,你腦子有病吧,你憑什打我,我礙著你什事了?”
羅平見賀南簫專門針對自己一個人,本來就差的心情現在變得更差了,這人平時不說話,他都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精神病。
“哪都礙事。”賀南簫偏過頭上下打量了羅平一眼。
“你……”羅平上前一步,對上賀南簫狠厲的眼神之後,瞬間慫了。
“不跟野蠻人計較。”羅平偏過頭去。
賀南簫冷笑了一聲,眼滿是不屑。
“賀南簫,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你不是這樣的人。”
孫江還是偏向賀南簫的,畢竟賀南簫不說清楚,那就隻能是賀南簫一個人的錯,扣工分也隻能扣他一個人的,要是判斷出來是兩個人都有錯,那就不止扣他一個人的了。
“我就是看他不爽,村長,你就扣我的工分吧,我不會說什的。”賀南簫就是不說。
羅平站在一邊皺眉,為什賀南簫不願意說出來他說陳苒的那些話?難不成是不好意思說還是在保護陳苒,還是……
羅平站在一邊想的深入,連村長叫他都沒聽見。
“羅平!”
羅平抬起頭來,看向村長。
“你可以回去了。”孫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羅平笑了笑,向村長道了謝,挑釁地看了賀南簫一眼,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挑釁。
賀南簫盯著羅平的背影,想要出去的時候被村長叫住了。
“他現在走了,你能告訴我是什原因嗎?你知道這工分不好掙,要是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
賀南簫的哥哥河南白曾經就在孫江的手底下訓練,所以自從賀南白去世了之後,孫江對賀南簫有些偏愛。
“他說了些不好的話,我正好心情不好,就上去打他了。”
“說了誰的壞話?”村長盯著賀南簫,這孩子就像是沒長大一樣,非要一點一點地哄著,擠牙膏一樣的問才肯說。
賀南簫眨巴了幾下眼睛,“陳苒。”
孫江其實自己也有猜測,陳苒喜歡羅平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這段時間沒看見兩人互動。
羅平不喜歡陳苒也是大家夥心照不宣的事情,隻是羅平說陳苒的壞話關賀南簫什事情?
“那你為什要幫陳苒出氣?”
賀南簫抿了抿唇,不說話。
孫江試探地開口,“你和陳苒是什關係?”
賀南簫抬眸看向孫江,“沒有關係,陳苒幫我幹過活。”
見賀南簫不想說,村長也不繼續問下去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就不是你一個人的錯,這工分我會自己看著辦的,你回去幹活吧。”
賀南簫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羅平從村長那出來之後直接去了趙醫生那,今天的活就直接請假不幹了,先把臉上的傷看一看,要是留下傷疤,那豈不是毀容了。
趙醫生正在家看著醫書,見羅平頂著一張殘缺的臉過來,嚇了一跳。
“怎變成這副德行了。”趙醫生辨認了一會才認出來這個人是羅知青。
“趙醫生,趕快給我看看吧,我鼻子的血還在流。”
“我看看。”趙醫生放下手中的醫書對羅平招了招手。
“你這是和誰結仇了,怎變成這幅樣子?”
趙醫生十分好奇,到底是誰下手這狠。
“還能是誰,賀南簫唄,誰知道他跟發了瘋似的。”羅平皺眉不耐煩地說道。
一提起賀南簫,他現在恨不得拿根棍子打他。
竟然把他帥氣的臉打成這樣,這個仇他一定會報的,絕對不會放過賀南簫的。
陳苒在田幹活的時候,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賀南簫,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