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維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他很快把巨獸屍骸的事拋在腦後。
地穴村之後的下一個村子是三河村,路程有四天左右,據說在三條河水交匯處而得名,隱隱有成為鎮子的規模。
“三河村的人口規模已經夠了,隻要能夠邀請到一位教士賜福,便能夠晉升為鎮子,可惜他們至少還要再等幾年。”費頓先生道。
雖然這並不強製信教以及建造教堂,但輝光聖堂作為這唯一的正神教會,還能擁有這廣大的信徒規模,自然會有其他勞勞掌控信仰的手段。
所謂的“賜福”,便是其中一種。
舉個例子,如果三河村要改名為三河鎮,不僅要上報給元老院和議會,還要請輝光聖堂的教士來,進行第二輪“賜福”。
第一輪“賜福”在村子剛建立時進行,據說這樣能保佑村子受“原初之火”庇護,在某一個地方範圍內,隻要在火光照耀的地方,能減少被怪物襲擊的概率。
這一點,馮維體驗過。
在生命儀式後san狂降那段日子,他雖然一直感覺到有東西在看著自己,耳邊還有竊竊私語聲,但確實沒發生什危險,就是精神衰弱,其中一半以上的原因還是天上那雙眼睛造成的。
如果沒能得到第二次賜福,村子就不能擴大土地範圍,再多的人口也隻能局限在某一塊區域內。
倒不是沒有村子不信邪,但無一例外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當然,除此之處,還有其他好處。
馮維從韋德的記憶中得知,銅山鎮中心區域就有個祭壇,據說當初花了一大筆錢請聖堂的教士搭的。
每年一次的初火祭過後,鎮子不少生病的人病情都有好轉,甚至有些病情輕的人痊愈了。
可惜韋德他母親生病時沒能趕得上,不然說不定有可能挺過去,這也是他們父子的一個遺憾。
想到這,馮維不由問道:“教士很難邀請嗎?”
不是有錢就行嗎?總不可能人手不夠吧?
費頓先生搖搖頭,“倒不是難請,一般情況下都能請來。
“可是三河村那位塞提斯村長被革除了教籍,至少他在任期間是別想了。”
各個村子的村長一般情況下是終生擔任,鎮長則每隔十年換任,所以導致有一些村長並不想把村子晉升為鎮子。
但鎮長上任自動擁有初火城議會的議員和初火城居民身份,任期到後可以選擇前往初火城居住,這也促始著村長們盡心盡力的發展村子。
“革除教籍?!”馮維驚訝。
不是所有信仰原初之火的信徒都擁有教籍,這個可是身份的象征,也是進入聖堂成為教士的敲門磚。
韋德一家世世代代信仰原初之火上百年,也沒一個人能擁有教籍。
在上流社會,被革除教籍,基本等於社死了,在平民眼,也代表著這個人在人品方麵具有很大的問題。
“這位塞提斯閣下居然還能擔任村長?到底是犯了什事?”馮維好奇問道。
“不清楚。”費頓先生搖了搖頭,“聽說與三河村有關,我見過那位塞提斯閣下,是位和藹有禮的紳士,還是大家族出身,哪知道會走到這一步。”
見費頓先生了解不多,馮維也不再多問,轉移到了另外的話題。
時間仿佛一瞬而過,在第四天中午時間段,商隊終於到達了三河村。
馮維迫不及待的安置好巨牛,隨人前往當地旅館,準備洗去一身灰塵與汗臭。
三河村不愧是差不多趕上鎮子規模的村,旅館的布置是馮維見過最好的。
每個房間都有單獨的盥洗室以及幾個固定時間段供應的熱水,洗漱用品也有放置。
“總算有個服務如此周到的旅館了……”
看到韋德記憶中熟悉的刷牙工具,馮維感動得熱淚盈眶,自穿越後他還是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刷牙,以前都是自己想辦法清理牙齒。
這刷牙的“牙刷”是一種小樹枝,一頭削尖,另一頭是打散的植物纖維。洗漱台上放著十幾支,他這段時間夠用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刷牙的習慣,這也是馮維在前兩個村子沒有看到牙刷的原因,就算是這布置的“牙刷”,很多時候也沒有幾個人會用。
旅館的價格也實惠,5銅幣一天,包三餐衛生,不包衣物清洗,不過當天就有人上門推薦洗衣服務。
洗完澡換完衣服,剛吃過午飯,馮維就出門溜達,幫助消化。
遠遠看到三河村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