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四章:現場(1 / 2)  第二十五人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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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潔的房間內鋪陳著淺褐色的橡木地板,固定在地板上的桌椅和櫃台無聲地訴說其主人對於細節之處的病態追求。

但這些擺設已經沒有人關注了。在場的四名遊戲玩家在商議過後開始按照字母排列的順序對‘G’的死亡現場進行無接觸觀察。

‘A’小姐對著坐在椅子上,腹部已經停止起伏‘G’先生的屍體歪著頭上下打量。

我看著眼前的畫麵,有些好奇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否和‘G’的死亡有所關聯,畢竟自己剛到大廳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已經在那了。

‘A’小姐退回房間的玄關,對我們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觀察完了。

大家都默契地沒有開口詢問。能在挪動屍體前看出多少東西大家各憑本事,每個人都對自身保持十足的自信。

接下來是一個從形態上就能看出接受過係統訓練的青年,不僅穿著打扮透露出一股精英的感覺,自我介紹的時候也直接了當地說明自己聯邦五級警官的身份。

這位‘C’警官既聰明又愚蠢,我在心給他打上了標簽。透露自己的身份能引起一些人的忌憚,畢竟一般來說‘C’這個年齡的警察還在基層負責調節街坊間的家常事短。

大概率有個高級警官的父親或母親,甚至可能雙親都在聯邦警局身居高位。我分析出來的,也是‘C’警官想要暴露的信息自然可以讓他有一定的優勢,比如獲得第三個環節一定的話語權。

雖然在夢城你父母是聯邦總理也無濟於事,但夢總會結束,人們終歸是要生活在現實中。

但他有點太著急了,我暗自思索這個青年警察對於遊戲整體走向的影響。他大概率活不到最後,警察的身份有些過於敏感了,而且畫本這樣有點小聰明的警察一般是用來犧牲,以此激勵他的愚蠢搭檔。

“C”警官也退回來示意自己的回合已經結束。

我錯開‘C’的身體,走到剛剛兩人站立的位置,開始仔細地審查這個號稱可以回答所有問題的‘中立’男人已經顯得有些僵硬的身體。

掏出畫筆,畫布和畫紙,我就這房間的牆壁大致地把房間內的景象畫下來。不論是房間還是大廳,電子設備好像都被禁止出現,甚至連沒有連接線路的電視都不見了。

屍僵出現,無明顯外傷,麵前桌子上擺放著打開蓋子的藥瓶和已經空掉的水杯。我有點疑惑,這刻意的嗎?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個人一時間想不開,服藥自殺了。

我注意到‘G’先生的西裝依然平整,沒有褶皺。這就奇怪了,表明上沒有反抗的痕跡,像是自願吃下毒藥自殺,但偏偏選擇坐在椅子上。

是用什手段誤導他服藥嗎?我隱隱有了這個想法。同時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能早點驗屍就能早點搞明白死因,那個藥物可能在人體內存在殘留的痕跡。

收起繪畫工具,我退回玄關示意我們四個對這種事情最有經驗的那一位去觀察,順便把‘G’先生的屍體擺放好方便接下來的解剖工作。

‘U’先生在觀察完現場後小心地把‘G’先生的屍體平放在地麵上。他對於自己的職業沒有撒謊,作為殯儀業者(Undertaker),他的工作就是和屍體打交道。

“情況怎樣?”

大廳內,身材勻稱,披著白大褂的醫生(Doctor)作為代表向剛剛進入現場的四人發問。

這四個人中有負責在無電子設備情況下記錄現場的畫家,有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有負責處理屍體的殯儀業者,還有被畫家以心思細膩為由要求同行的演員。

有些病弱感的‘U’先生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是四人中表情最自然的。其餘三人見到血腥的場麵都表現的有些許不適。但條件簡陋,說是解剖,不如說是分屍,反正‘G’先生不會在意這些事。

“那個‘G’吃了毒藥,藥效不明,我們沒有專業儀器。沒有外傷和勒痕,也沒有遺書之類的東西。房間依然整潔,沒有灰塵無法判斷是否有其他人進來過。”

‘D’醫生點頭,隨後和另一個穿著襯衫,頭發油到發梢粘在一起的邋遢男子湊到另一邊小聲討論。

大廳內的眾人好像有什奇怪的默契,都三三兩兩地找個遠離其他小團體的地方低聲討論。我無奈之下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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