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已至,萬劍城內靜得可怕。
雲家府內,黑影略過殿前,來到了雲洪的房內,此時的雲洪還在夜獨自祈禱著白天的到來不會被夜荼教血染。
“雲家主,這晚了還不睡嗎?”黑影悄悄出現在雲洪身後。
雲洪先是一驚,而後緩緩轉過身來,才看清著是精武商會的會長——司徒盞。
“司徒大人!別殺我啊,小女方才十七歲餘,她還年輕啊!小的剛剛,我剛剛可什話都沒說。”
“你說謊!”司徒盞甩了甩披風,坐在桌旁端起了茶杯說道,“你知道你為什說不出來吧,封口咒術,我若是不封你的口,教主和領地都被透露出去了!你們雲家,要選擇什死法呢?”
司徒盞說著,用力捏碎了手中的瓷杯,雲洪“砰!”地一下撲倒在地。
“司徒大人,我可以做一切!隻要你放過我的家眷啊!”
“一切?那我要你獻出你自己,你也可以嗎?”
“這,我……”
司徒盞見雲洪猶豫,也沒有再給他思考的機會,一記黑掌打暈了雲洪。
隨後房梁之上吊下來兩個身穿道袍之人一黑一白。
“玄黯、玄煥,處理利索點,讓他變成傀儡人偶。”司徒盞對二人說。
黑袍名喚玄黯,之見他從道袍袖處甩出好幾根細如蠶絲的線,看似柔軟,卻直直地插進了雲洪的各個經脈關節,隨著玄黯的手指擺動,雲洪的行為也流暢動了起來,他的部分就算完成了。
白袍名為玄煥,一襲白衣在夜很紮眼,之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機關匣,內部雖是結構精密,卻在有條不紊地運行。隻見他默念氣訣,用手指在其上畫了一個“語”字,而後又以同樣的方式在雲洪的背上用氣灼刻了一個“語”字,他的部分也完成了。
玄煥說道:“司徒大人,已經好了。”
司徒盞輕看一眼,而後手掌化為一股黑氣,穿過了雲洪的左胸膛,摘下了心髒,隨後又拿起機關匣迅速塞了進去,雲洪心髒在司徒盞的手中抽動了幾下後沒了動靜,外部看來沒有一點傷口和血汙。
新的人偶——傀儡雲洪,在這個夜悄然誕生,在玄黯的操縱之下,體態。
“你們二人隱藏氣息,明日,將他們引去中原漠城。”司徒盞又想到了什,“還有,雲卿,留著有用。”
“知道了,大人交給我們吧。”玄黯操縱著雲洪,回應著司徒盞的要求。
“好了,你們隱蔽,到我出場了。藏劍啊藏劍,既然你想複仇,那我就給你條明路。”
司徒盞戴上漆黑的鬥篷帽和一個黑色麵具,而後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丟去。
“啪!啪!啪……”一個個杯子摔碎的聲音從雲洪的房穿來。
熟睡的藏劍、淩逸二人聽後驚醒,而後第一時間前往了雲洪的房間,雲家燭火在半夜再次亮起。
“雲家主現在處境危急,在他對麵的是一個月字階強者,淩逸我們快去!”
不一會兒,藏劍等人趕到了現場,隨後而來的是雲卿。
“是誰在那!”藏劍舉劍厲喝,“雲家主,沒事吧。”
雲卿見到父親跪在黑影的麵前,趕忙跑前去扶著雲洪起了身。
“卿兒,此人不知為何半夜闖入,決心殺我啊!”
“雲卿姑娘,你恨藏劍嗎?你父親要被我殺,就怪他吧!”司徒盞說道。
“夜荼是嗎?衝我來就行!”
說完,藏劍拔劍飛了出去,刺向黑袍的司徒盞,卻撲了個空。
司徒盞化為一股黑霧,遊蕩在房間,一會兒飄到房梁上,向藏劍甩出飛鏢;一會兒又落到地麵上,掏出匕首刺向藏劍的要害處。
“淩逸快來幫忙!讓他從房梁上滾下來。”藏劍招架著,還招呼著淩逸。
淩逸聽完,瞬間引出了氣形。
“虎形·氣,彈跳虎,虎形·氣,霹靂爪!”說著淩逸十指鋒利起來,全用氣刃包裹了起來,腳下也是踏氣而躍。
淩逸在跳躍追逐著房梁上的司徒盞,但是司徒盞卻不把他放在眼,分出黑霧幻影,從四麵八方給藏劍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