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聽這話就麻爪了。
這事吧,她還真不好開口拒絕,但是傻柱子現在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已經完完全全臣服於她的工裝褲之下了。
這可是一張一輩子的長期飯票了,她怎可以鬆手?
就算是秦京茹也不行。
於是她就對著秦京茹趕緊使了一個眼色。
秦京茹這丫頭見識少,但人其實是很聰明的。
她立馬就了解到了這個眼神的意思。
“柱子,你說的是傻柱子吧,我可不要和一個傻子談對象。”
秦京茹的臉上是一臉的嫌棄啊。
“誰說柱子傻的?他可不傻,要不然能當上食堂大廚嗎?
你今天剛來你不了解情況,柱子他的工資很高的,8級廚師呀,一個月工資37塊5,在咱們整個院子可以排到第四,嗯,現在是第五了。
農村的情況我還是了解的,一家哪怕有三個壯勞力,一年到頭賺的工分,除了換糧食以外,能攢下20塊錢都已經阿彌陀佛了。
他一個月能賺三個壯勞力,一年都賺不到的錢。
這樣的人怎可能是傻子呢?你一定是被人騙了。”
都說情人眼出西施。
傻柱子在易中海的眼何止是西施啊,簡直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合體。
不過,秦京茹現在已經得到了王德發的承諾,進可攻退可守,她怎會稀罕一個有可能是傻子的人呢?
錢這種東西自己賺到手,掌握在自己的手才踏實。
一個人賺27塊5和兩個人加在一起賺37塊5,這簡單的數學題,她在掃盲班都學過。
這難道還有什好難以取舍的?
“是傻子,大家都說他是傻柱子,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而且後院的那個叫做許大茂的,他也說了,傻柱子就是個傻子。”
易中海終於知道到底是誰在後麵使壞了。
又是那個壞種。
這許大茂自己已經結婚了,卻還在破壞傻柱子的姻緣,簡直不當人子。
“你可別聽許大茂在那胡說。
許大茂和柱子他們兩個從小一塊兒長大,但卻是冤家對頭,一見麵就掐打的不可開交。
柱子長得比他壯一些,所以一直以來許大茂就是那個挨打的。
因此他就一直記恨著柱子,但凡能夠破壞柱子名聲的話,他都說過。
他之前還在廠麵宣傳柱子和你表姐搞破鞋呢,難道這種話你也相信嗎?”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說這種話,心麵咯了一下。
這種話是能夠在家麵說的嗎?
沒看到她婆婆賈張氏還在嗎?
就是要挑撥她們婆媳之間的關係啊。
“壹大爺你可不要信口開河,我和柱子之間那絕對是清清白白,是非常純潔的男女關係,額,鄰居關係。”
秦淮茹連忙辯駁。
“也沒說你們之間的關係不純潔呀,我就是舉個例子,許大茂這人說的話,沒有一個字可以相信。
這人從小就是個壞種,越長大越壞,天天就知道挑撥離間,造謠生非,除了好事以外,其他什事都敢做。”
易中海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舉的例子不是那恰當。
於是連忙轉移話題,把話題摁在了許大茂的頭上。
“如果僅僅隻是許大茂說柱子是個傻子,那也就算了。
可是在院子隨便打聽一下,除了你們幾個以外,大部分人叫柱子都是叫傻柱子。
這種事情是騙不了人的。”
秦京茹又說道。
這還的確沒得解釋了。
不僅是院子麵,整個麻雀胡同,整個幸福,甚至整個軋鋼廠這一塊全都知道柱子的外號,就叫傻柱子。
一個外號竟然毀了一段姻緣。
這是壹大爺沒有想到過的。
看來以後要注意一點柱子的名聲了。
總不能讓別人傳柱子是個傻子吧。
傻子是找不到媳婦兒的。
“要不還是見一麵吧,見一麵你就知道柱子到底傻不傻了,反正你們兩家就住對門,非常的近。”
壹大爺還是不肯放棄呀。
“不用了。”
秦京茹拒絕的非常幹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易中海拿過那個口袋,晃晃悠悠的出了賈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