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畢竟你也有你的苦衷,唉,現在有個工作不容易啊,我家老大到現在還沒個正經工作,一直做著臨時工,每個月工資都不穩定。
真希望以後結婚了,他能爭氣一點,找一份正式的工作。
這樣我的壓力就小很多。”
大爺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院子麵,大爺說壓力最大,相信也無人反駁。
他家人口太多了。
全都指著他一個人的那點工資過日子。
“大爺,船到橋頭自然直嘛,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日子肯定是越來越好的。”
大爺看到王德發一副打定主意不幫他的樣子,最終還是離開了。
出了王德發的家,大爺就來到了中院。
“柱子,喝著呢,二鍋頭配花生米,這小日子過得可瀟灑了。”
剛剛跨進傻柱子家的門,大爺就看到了傻柱子,一個人在那喝酒。
“呦,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晚飯的時間都過了,你還上門,鐵定不是蹭點吃的了。
說吧,來找我有什事?”
柱子把杯中剩下的一個底兒給一口悶掉了,然後紅著臉問道。
大夏天的喝白酒的確是有點熱。
“也沒什事兒,這不下個月初六我兒子要結婚了,要找一個幫忙燒喜宴的廚師,整個幸福誰不知道你家4代廚師。
論廚藝,你就是這個!”
大爺拿了幾顆花生米,然後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大爺,以前你說這話是對的,現在我可不敢當,你對門的王德發已經是4級廚師了,廚藝比我好多了。
現在還是食堂主任,那可是我的直屬領導,我的廚藝哪敢比他好啊。”
傻柱子嘴巴撇了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話不能這說,小王今年才18虛歲,周歲的話還沒滿17呢,還得再過一個月。
年紀這小,就算滿打滿算從娘胎麵開始練起,那他練習廚藝的時間也沒你長啊。
你可是從5歲就開始學廚了,如今已經有22年,你會燒的菜不下100道了,他哪能和你比呀?
而且這小子人品不行,剛剛當了一個小領導,這尾巴就翹上天了。
平日都是用鼻孔看人了。
所以哪怕他是我的對門鄰居,哪怕他來燒菜連紅包都不要,我都不要他,我寧願來找你。
讓你來當我兒子喜宴的大廚。”
大爺胡說八道起來,那真的是隨口就來。
竟然完全和事實反著來說。
明明是大爺給紅包,王德發也不會替他做這幾桌喜宴。
“好,就憑你剛才的這句話,大爺您放心,我一定要讓解放的喜宴辦的體體麵麵,不過,紅包還是得給的。
這是規矩。
上一個不守規矩的是鯉魚胡同老趙家,現在他是什樣子,想必你也知道。”
大爺聽到傻柱子這說,心麵就有點不舒服了。
你個濃眉大眼的,竟然也來這一套。
你這不就是詛咒嘛。
誰不知道鯉魚胡同老趙家。
就去年冬天。
燒煤取暖,煙道堵了都不知道。
最後一家人齊齊整整全部中了煤毒而死。
不過作為一個小學老師,大爺是知道的,這並不是什煤毒,而是一氧化碳中毒。
問題是全家人中毒而死之前沒幾天。
老趙的兒子小趙才剛結婚。
傻柱子這話聽起來沒什分量,其實翻譯過來就是不給錢就**。
太狠了,太缺德了。
“哪能啊,請大廚燒喜宴紅包怎能省得了呢?
無論大小肯定是要包一個的。”
大爺臉上的表情不是非常的自然,那個笑容感覺跟哭有點相似。
“是呀,無論大小,那都必須得有的,不過我相信,太小的,大爺你肯定是拿不出手的。
畢竟是咱們院子的管事大爺,總不能讓人背後說成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吧。
蛤蟆胡同的老李知道吧?
這老小子摳門了一輩子,但是給他兒子辦酒席的時候,那叫一個大方,從那以後就沒有人說他摳門了。
都說他會過日子,把錢用在刀背,啊不對,刀把上。”
聽到大爺的話,傻柱子就知道他不想封個大紅包,估計也就是給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