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一章:荒州之伐,一指傷帝(1 / 2)  大愛道盟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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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曰:

恨無千杯酒,醉不擾凡塵,東流未複難有盡。古今多少恩仇,輪回百轉空悠悠,真可謂:是非成敗皆是空。

感天地相離,陰陽交合,群物叢生,世塵之間遂分三大神洲:曰華夏九州,曰雍歐部州,曰百島之地。

故事述於華夏九州一州之所,名曰:離州,其延綿萬河山,縱橫在世立於中央之所。北臨大荒不毛之地;南接巫蠻崇山高陵;東承汪洋大海,世人皆曰“苦海”;一路西行,佛門起源之地——天竺,世人知禮節,傳教化,慈悲濟世。

大荒冰原那抹驟起的紅光宛如把出鞘的利刃狠狠刺入黑夜,霎時間化作一縷縷晨光消散於這片天地。

透過那抹微弱的光亮,隻看到一人屹立著宛如雕像。淩亂的長發在淩風中搖曳;眼宇間布滿紅絲,是疲憊,更是凜冽的殺意。仔細望去,一道入骨的傷痕赫然在胸口處,鮮血從那翻卷的皮肉中迸出,順著殘損的戰袍滴淌在地麵,將那層冰雪融化染紅。

一股寒風吹來,麵夾雜著作嘔的血腥及焦臭柴燒味。是來自於他身後不遠的河穀,那片河穀的天空不再清澈,是被硝煙與濃霧所籠罩的渾濁,相互糾纏在延綿的蒼穹。透過那層瘴氣,隻看到在河穀的兩側布滿了殘缺的屍骸,倒地喘著微弱氣息的戰馬,傾覆於河邊燃燒著的輜重……

野狗撕扯著,吼叫著,兩眼發出綠光惡狠狠地瞪著天空盤旋的烏鴉與禿鷲;河水早已被染成黑紅色,上麵露著雪白魚肚,宛若寒夜中那顆顆星辰,是一種死亡的美。

忽然遠處傳來滾滾浪濤聲,細聽是戰鼓與馬群的嘶鳴。在那遠處一股沙塵揚起的屏障赫然出現,不計其數的敵寇宛如傾巢螞蟻殺來。

男人眼中殺意愈烈,不知是呼嘯寒風或是那身威氣,身側的那麵殘旗搖擺不定仿佛軍魂在那喊助威。

抽出背後那杆銀槍,白纓早已禿落,槍杆也有些許龜裂,但當他輕撫那卷刃的槍刃時,一股清脆的嗡鳴貫徹回響於這片天地。

撿起地上的冰雪,將那滿是血漬的麵容擦拭幹淨。冷峻、絕華……是對他的貶低,世上再難找到一種詞語去形容描繪他的容顏。

仰天長笑,大步流星,銀槍拖地迸出點點星火,縱是千軍萬馬我亦獨往。

“犯我大荒,當誅!”

敵軍的呼喊與討伐聲如同悶雷炸地,緊接著是一陣脫弦飛來的箭簇與投擲而來粗大的利矛。

男人麵色從容,一道銀芒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激撞在那道道飛來利箭。“轟”,光芒熾烈,萬道銀光漫散蒼穹,刺得眾人睜不開眼。等道道銀光散盡,隻見男人踏於五爪金龍之上,麵容冷峻,宛如天將。

“擾我疆土者,殺我生民者,隨遠亦往而誅之!”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每人都聽的格外清晰,仿佛一道神明旨意,令所有人都感覺到胸口沉悶,有種匍匐在地歸順的感覺。

“李雄忠,你一介武尊就可以在我大荒如此囂張嗎?”

一道身影自遠處而來,說話的男子,他身著烏色素衣,長發翩然,臉容說不上是絕美模樣倒也妖豔,腰間一把折扇懸掛,右手執書卷,一副儒士大家姿態。

“荒州帝!”

來者,正是這偌大荒州的唯一,所立之地是世人向往而不可得,他的存在是荒州的無上榮耀,可堪比肩神明。傳聞荒州帝入武帝之境數十年已有百歲年齡,而他的模樣停留在年少模樣,著實令人驚奇。

李雄忠見到來者,仰天長笑,笑聲是鄙夷,是嘲諷,但其中仍夾雜著一絲不甘。

“北洛,九州有約:非滅種,不得出!如今卻來此地,難不成怕我滅了你的荒州不成!?”

華夏九州之地生有九武帝,分別統領一州之所。曾立誓,彰顯於天地間:一心求道,不問世事,非滅種,不得出。

荒州帝聽後搖頭歎氣,望向李雄忠的眼神頗有可憐味道,隨後戲虐道:“多年未見離天老祖,可好?我聽聞三年前離天老祖便羽化而去,是否?如若是真,離州可歸為我一國之地。”

李雄忠拳頭握緊,咯吱作響。顯然荒州帝違反誓言是有意而為之,他回應道:“老祖尚好,離別之時告誡我,要好好修理荒州這群未開化的人。”

荒州帝嘴角上揚,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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