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揭露5(1 / 2)  重生之將軍請上座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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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迎著三人不善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行禮過後便上前查看鞋底沾染的暗綠色汙漬,隨後條理清晰地開口:“回稟小姐,此物確實是青苔。隻是這種苔蘚因為不適應北方幹冷的環境,如果不是擅長之人精心培育根本難以存活。故而在長安算得上是珍貴的稀罕物。據奴所致,這種江露蘚隻有宮中和顧夫人府中有少量存貨。”

顧愷坐在主位上麵沉如水:“那依你所說,這苔蘚是出自貴府了?”

墨蘭臉色蒼白,麵帶苦笑:“大哥這話未免太武斷了,這確實是江露蘚,隻是雖然珍貴,卻也不是不能通過其他方式獲得。況且奴家向來對待曼娘如同親生女兒,如何會讓她站上這種濕滑的物件。況且看這苔蘚顏色也是有段時間了,想必是曼娘從別處不慎踩到了,一時不察…”

“夫人!”茹兒一反常態強硬的打斷了她的話,“奴在被送去將軍府之前正在春熙閣當差,負責清點花草。奴清清楚楚的記得閣內珍貴的江露蘚少了一方,隻是不易察覺。仆從們擔心夫人責罵,用石塊掩蓋,至今未曾上報。奴還未來得及向管家稟明此事,便被夫人親手送走了,同奴交好的丫鬟曾勸過奴不要多管閑事,因為那放苔蘚正是夫人親自拿走的。”

茹兒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澄澈,似乎迸發出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一字一頓地說道:“而時間,正是將軍府大小姐落湖當晚!”

墨蘭一陣腿軟,癱坐在椅子上,仿佛被判了刑。求助一般的看向一臉陰沉的顧森,在看到對方眼的毒蛇般的算計的瞬間,脊骨竄上一陣寒意。

當即雙目失神的不再言語了,反倒是一直搖搖欲墜的顧茜此時突然衝了出來跪在地上,帶著哭腔大聲道:“將軍明察,我母親隻是為了給太後娘娘親自置辦盆景,放心不下旁人才親自去春熙閣。如今那盆景正放在我母親的屋內,尚且是個半成品,還請將軍和顧小姐譴人查看,體諒我母親愛護顧小姐之心!”

顧森聞言抬頭細細打量起地上穿著薄衫的女子,緩緩收起心中想要棄卒保車的算計。而此時的顧茜幾乎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豆大的冷汗順著臉滑入衣衫。

她在賭,賭冬榮會不會把這件事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賭冬榮會不會為了往日情分放過這件事。而她敢這般站出來辯解自然也有她的算計,茹兒沒有全盤將他們家這些年肮髒的計謀脫出,必定是受冬榮指使。

屋內落針可聞,顧茜隻覺得等的膝蓋都要失去了知覺,心中越來越不安。一聲俏皮的輕笑卻忽然打斷了滿室緊繃的氛圍,隻見冬榮笑嘻嘻的:“姐姐這是說的什話呀,我自然是相信嬸嬸不會害我的。查看也不必了,想必是本小姐倒黴的很,招惹了不幹淨的東西吧。”

顧愷察言觀色,立馬給女兒撐腰:“既然曼娘這說了,一家人也不要搞得這樣僵。茜兒快起來吧,你妹妹不舒服,我們這就回府,不久留了。”

被人戰戰兢兢的送上了馬車,冬榮大搖大擺的帶上了茹兒和一堆從春熙閣掃蕩來的歉禮,心情甚好的打道回府。

馬車上,少女正被桃葉紅著眼抱怨她太不愛惜自己,無精打采的垂著裹了一圈紗布的腦瓜,忽而感覺懷中一陣異樣的溫熱。狐惑的伸手去摸,入手溫潤散發著絲絲幾乎有些發燙的暖意,那精致古樸渾然天成的玉佩,正是那日賀安留給她的。

冬榮皺起秀氣的眉頭正沉思著,突然一陣急促馬蹄聲與將軍府馬車擦肩而過,手中玉佩興奮的幾乎震顫起來,冬榮猛的掀開車簾,隻看到一個黑袍人縱馬的背影。冬榮敏銳,立刻發現另一道模糊的影子閃身進入了顧府。而那縱馬少年有些氣惱的勒住韁繩,似乎是察覺到了灼灼的目光,回頭輕飄飄的看了冬榮一眼。即使全身上下裹的隻露出一雙漂亮的過分的鳳眼,冬榮依舊遠遠的看出了那麵濃濃的戲謔。

冬榮眯眼,她才懶的管這位年紀輕輕身居高位的攝政王的事,隻是分外介意方才那道影子。

為何躲進顧府,賀安追著那人和之前刺殺是同一人的手筆嗎。京城之中勢力錯綜複雜,前世自己久在塞外,對這些背地兩麵三刀玩弄權術的謀士多少有些不屑。如今既然和顧家有關,這趟渾水是必須要趟了,或許,將軍府滿門抄斬的慘案另有隱情。

如今還不是時候,她羽翼未豐,查起來有些難度。但若是有個有權有勢的人能和她暫時站在統一戰線上……冬榮美目微闔,摩挲著手中溫潤,想起賀安的結局顛覆青丘廟堂,輕劍快馬獨身一人惹的江湖飄搖,最後於熊熊烈火中,萬箭穿心而死。隻不過不是戰敗,而是這人一心求死。

真是個瘋子。冬榮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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