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苦戰(1 / 3)  逆命問道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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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力境的修士,可以將元氣集中在身體的某個部位之上,用以增強破壞力。到下一境界,也就是修心境的時候,則可以將元氣附著在武器之上。待修為達到修身三境最後一境,也就是格物境的時候,便可以短暫催動身外之物。因此,修身境界的修士之間戰鬥基本都是近身肉搏。

危月將破甲九層的餘歸遙誤當成修力境的修士,是因為他的力量以及身體強度太過強大,他不會想到真有可以引氣入體的修士會放過捷徑不走,反而傻乎乎的將破甲境一層一層修上去。畢竟元氣也有滋養己身的效果。

餘歸遙在聽到“為我掠陣”這一句熟悉的話的時候,心就已經了解了危月一方接下來的打法,不過是危月主攻,其餘五人乘機“插蝦”而已。隻是當時他是以一敵二,如今變成了以一敵六。由二到六,難度雖然上升的並非僅僅三倍,但是如今的餘歸遙比起當初的自己也強大了遠不止三倍。

危月提刀殺來,不愧其修力巔峰的修為,刀身之上竟然隱隱有黑色元氣覆蓋——這是即將踏入修心的征兆。

刀身劃過,空氣中隱約有黑色元氣散逸。危月借著自己的衝鋒之力橫向一刀砍向同樣向他衝來的餘歸遙軀幹。

槍身是木製的,雖然經過加固處理,但是到底比不得精鋼製成的刀身,這一刀必定勢大力沉,所以餘歸遙當然不可能硬接。

不過他也不打算浪費自己衝鋒帶來的巨大慣性,本就作挺槍前刺狀的他,右手將手中槍身往前一送,而後呈虛握狀,讓槍身在手中滑過,帶著慣性向前刺去,而後閃身避開刀鋒,與脫手而出的長槍並排而行。

以槍對刀,一寸長一寸強!

雙方錯身而過,這一槍未能建功早在餘歸遙預料之內。不過他右手立刻抓住槍杆頂端,使得手中像是握著一把槍尖形狀的匕首。左邊腳下一跺,強行將前衝的姿態轉變為向右撞出,原本前傾的身姿也瞬間後仰,遠遠看去如同一把向右傾斜著被拉滿的弓。

下一瞬,一柄槍尖堪堪從餘歸遙的鼻尖掠過,在夜色之下,閃出一點寒芒。而在他撞出的方向,有一道血柱,噴湧而出。

原來是餘歸遙以槍尖為匕首,劃破了乘機襲來的一名邪教徒的頸動脈。

躲過了你刺出的長槍,近身而戰,那便是一寸短一寸險了!

親眼看著自己的又一個手下死去,危月心中徹底被憤怒覆蓋了。他再次提刀向餘歸遙殺去,原本心中的顧忌以及恐懼此刻都已經被怒火吞噬,他揮刀成網,刀刀殺機將餘歸遙籠罩。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綿密攻勢,自知硬剛不過的餘歸遙充分發揮了自己身法上的優勢。輾轉騰挪之間,如同暴雨打浮萍,看似浮浮沉沉,實則毫發無損。

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危月反而冷靜了下來。雖然他刀刀生猛,到底是無一擊奏效。他的出身讓他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知道這樣下去也隻是白白浪費元氣。

於是他一改風格,變生猛為綿密,刀勢迅捷如閃電,綿密如細雨。一刀擊出,感覺像是尚未結束,又立刻調轉刀鋒,打出下一擊。

頓時,餘歸遙壓力大增,身上也不知不覺多出了許多細小的傷口。傷口不深,勝在數量較多,耗費了他不少體力。

餘歸遙感覺自己的每一步都被對方預料到了,對方一刀砍來,他剛剛閃避而出,刀鋒馬上如附骨之疽追了上來,倉促之間再次避開,刀鋒卻更早一步出現在自己避開的路徑之上,似乎是自己主動往對方的攻擊上撞一樣。他不得以以攻代守,偏偏對方也靈活了起來,輕易之間或格擋或躲閃,每一擊都被化解。

此刻,餘歸遙才真正認識到自己與危月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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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距。對方可以輕易預判到自己的軌跡並搶先半步發起攻擊,而自己的攻擊卻連對方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盡管這樣下去自己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這也違背了師父帶自己來到這的初心。

他又不傻,從看到這群邪教徒的那一刻就明白,師父帶自己來此是為了讓自己挑了這座分舵,在真正的生死搏鬥中激發自己的潛能。本來師父是絕對不會出現的,隻是正巧遇到了他們在舉行供奉儀式,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才不得已現身穩住局麵。這也導致了危月的投鼠忌器,畏首畏尾。

“剛剛不是還叫囂著你們狗屁神教天下無雙?怎現在慫了?總有一天我要一個個找到你們的分舵,將你們這群為禍人間的邪教徒全都殺光!”知道對方心有顧忌的餘歸遙終於還是選擇了開口。沒辦法,他想痛痛快快打一場,但顯然對方還是惦念著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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