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楊夫人被秦長風這話逗的發出了笑聲,嗔怪道:“就你嘴會說。”
一行人來到正廳門口,秦長風伸手示意了一下道:“請!”
三個人寒暄幾句,楊興雲就把來意說了。秦長風微微一笑,道:“這幾日,兄弟也正想着呢。好吧,你們一路趕來也是舟車勞頓,先在俯裏休息幾日,然後我就帶哥哥嫂嫂去見何神醫。”
接下來,秦長風想了一下,看向楊興雲委婉的說道:“哥,薊州邊境地區有多少人把守?”
楊興雲看了看他,沉思了一下道:“當時我從薊州撤回來的時候,已屯兵十萬,現在我已經離開了,具體多少也不知道了。兄弟,你怎麼想起問這事了?”
秦長風淺淺一笑,隨口撒謊道:“一月前,我偶遇了一位仙風道骨之人,說是西北方向血光沖天,我問其原因,他說,明年立秋會有災禍,而且這災禍就是從薊州進來,遍及大趙波及到東京城。”
“等一下,你是說明年薊州邊境是多事之秋?”
楊興雲神色凝重的問道。
“是!不過上次我去京城時找過太子,可是他去狩獵了,今日正好你來了,想着就把這事告訴你吧。”
秦長風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這事從理論上來說,是不大可能,據說現在我朝已經在薊州築起了嚴密的軍事設施,上次一戰,龜茲國國立已經急劇衰退,就是他聯繫其他國家也無法突破我朝的軍工防禦。”
對於秦長風的擔憂,楊興雲並沒有多大在意。
“雖然我朝築起了強大的軍事防禦,但是還是小心爲妙。”
秦長風盯着楊興雲提醒道。
看着他一臉不信任,秦長風心想,一個朝代的滅亡是有定數的,再多的有志之士也是阻止不了的。歷史上的記載難道還是假的嗎?
既然你不相信,那麼就用時間來證明吧。
兩天後,秦長風領着楊興雲來到了溧陽,見到了何神醫。把了脈,詢問了一下病情,僅僅開了三副藥就完事了。
當楊興雲夫妻倆見到這倆看到手中的三副藥後,滿臉愕然,根本不相信。
臨走時,何神醫把秦長風叫到一旁,說:“明年立秋之際,西北方有地煞出現,勢如破竹,逼迫東京城!”
秦長風蹙起眉頭在心裏唸叨,西北方不就是薊州地界嗎?何神醫他竟然預測到了?
“何神醫,您可有破解之法?”
秦長風身心一緊問道。
“有,殺掉七皇子!”
何神醫目光冰冷的道。
聽到這句話,秦長風滿臉驚駭,全身一顫小聲道:“此話不可亂講?這話如果傳出去,那可是殺頭之罪啊!”
何神醫微微一笑,捋了捋山羊鬍子道:“本道只是對你一人所說,你會傳嗎?”
說完之後,何神醫長嘆一口氣道:“本道知曉沒人敢殺七皇子,所以也就無法阻止外族的鐵蹄侵犯,一切都是命數啊!”
然後,何神醫轉過身就默默離開了。
在返回臨安縣的路上,秦長風心裏一直琢磨着薊州再次失守和殺七皇子有何關係?難道七皇子勾結外族入侵自己的家園?
臨安縣慕容府。
昨日,慕容炎武正在樹下逗着籠子裏的一對金絲雀時,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老爺,我們的綢緞缺貨了,我跑遍揚州都無法購買到綢緞,據傳,綢緞好像被人控制住了。”
中年男子提醒道。
“不可能!誰敢扣押我慕容家的綢緞貨物?”
慕容炎武冷笑一聲嗆道。
“老爺,小的倒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雖然我們無法購進綢緞,但是秦記綢緞鋪卻是貨源充足。更可氣的是,秦記還掛出了“批發綢緞”的牌子!”
中年男子一臉疑惑的道。
聽到這裏,慕容炎武蹙起眉頭,心想,這事很蹊蹺,是有人在暗箱操作,要斷他慕容家的財路。
“現在有幾家缺貨了?”
慕容炎武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問道。
“單單是揚州地界已經有九個店鋪缺貨了。昨日下午,一直給我們供貨的揚州的齊、牛兩個大掌櫃急得團團轉,商定了一下就去了東京找韓員外去了。”
中年男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慕容炎武想了一下,看向中年男子說:“你先回揚州吧,等齊、牛兩大掌櫃從京城回來再說。還有,從今日起你多觀察着秦記綢緞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