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越擔心發生某件事,事情反而越容易發生。
老吳急匆匆的奔向碼頭,為了不耽誤事兒,他甚至沒來得及去拿藥。
可當他來到碼頭後,場麵一片混亂,岑布、岑泰倆兄弟正與人打的不可開交,時不時揮動手的凳子,狠狠砸在對方的腦袋上。
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岑泰一邊打,一邊嘴數著數:“十二,十三,十四。布哥說了,要打二十五個,再打十個就夠了。”
說完,他便向著四周大喊,“都過來打我啊!”
這場麵,讓老吳眼前一黑,胸前一疼,差點沒暈過去。
壞事了啊。
七殿下吩咐過,不能讓這兩人鬧出動靜來,以免壞了大事。
老吳也是這般吩咐的,可架不住他近來比較忙,沒有親自去辦。而是講這件事交給自己的幹兒子,順帶讓他在殿下麵前露露臉。
誰曾想他是個坑爹的主兒——不僅不重視這件事,反而一道命令下去,就不管了。
真正去的辦事的人接到命令後,空著手去接岑家倆兄弟。也是他運氣好,竟然沒讓他們感到不耐煩,被活撕掉。
岑家倆兄弟,在威遠縣可謂惡名遠揚,不知道手撕了多少不聽話的人。
老吳定睛一看,還好,還好,沒露餡——這倆人還知道自己有任務,壓製著實力在打。
這時,數百個城衛軍終於姍姍來遲,領頭的將軍見碼頭上的人依舊沒有停手,頓時大發雷霆,“敢無視知府大人的禁令,在碼頭打鬥。都給我拿下,關入大牢。”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一個個士卒衝上去,三拳兩腳便將人放倒在地。
岑布、岑泰倆人,也從心的躺下。
“一個個吃飽了,沒活兒幹是吧,還有心思鬧事。”將軍罵罵咧咧的將人帶走,他正在家中宴請客人,突然有人來報有人在碼頭鬧事。
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嗎?
將軍向客人告罪,黑著一張臉,來碼頭處理事情,
老吳一看這等場麵,驚動了城衛軍,事情大條了。得回去請示一番七殿下,不可自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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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事情就是這樣,岑家倆兄弟去碼頭賺錢,正巧有一個名為赤狼幫的小幫派要與赤炎幫火拚,可實力不夠,來碼頭招人。他倆一看有錢賺,便參與了進去,可還沒走出碼頭,便被赤炎幫的人堵住了。現在他們被關押在魯城大牢內,您看,要不托人把他們贖出來?”老吳恭敬的向七殿下拱手,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娓娓道來。
“不必,他們進了大牢,反倒省了我一番功夫。我挑他倆來,為的就是他們那惹禍的性子。沒想到,我還沒發力,他們就進去了。”白袍人聞言不但沒有因他沒把事情辦好而生氣,反而誇獎道:“你沒有擅自贖人,做的不錯。接下來,你派人運作一下,將他們安排到大牢最間。記得給他倆帶個話,在監獄好好待著。等我信號,再按計劃行事。”
“老奴明白,這就去辦。”
“行了,下去吧。”
“諾。”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周勝自然不知曉赤炎與赤狼兩幫的恩怨,會在魯城再次展開。不過這很正常,兩幫都是吃碼頭這碗飯的,在有恩怨的前提下,很容易就會爆發矛盾。
此時,他正站在桌前,閉目凝神,手中拿著一支筆,淩空揮舞。
經過數日的苦練,雕刻終於入門了。
周勝——
雜藝:雕刻(入門34%)
衛石的這門鑄造之法,入門需要練習雕刻,雕木的同時,也在雕心。
通過這幾日不斷的雕刻,周勝現在一閉眼,腦海中就能將虎魄刀的樣式分毫不差地描繪出來。
更讓他驚喜的是,各類技藝之間的觸類旁通。
針灸大成給了周勝一雙穩定的手,讓他握刀時手不會抖。
雕刻刀自然也是刀,得益於此,讓他在短時間內,入門雕刻。而雕刻,讓周勝的字跡有了鋒芒。就如同將神意凝聚於刀鋒上,周勝能將胸中之神,即所思所想,化入字體中。
這個境界,也就是書法上所謂的的形神兼備。
王騰苦求十載而不得的書法境界,在周勝這輕而易舉地達成了。
不過,細想之下也很合理。
兩個月來,周勝的經曆之豐富、凶險,幾乎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