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水漬聲在廁所持續回蕩。
禦一雙腿軟的打顫,根本架不住。
還是靠著背後的牆壁作為支點,才不至於從夜神月身上掉下去。
他仰著頭,眼前天旋地轉,嘴大片的涎水不受控製地滴落下來。
“唔唔......”
......
......
夜神月抹了抹唇瓣上被咬出的血漬,後退一步,靜靜地望著喘息到連話也說不出來的禦一。
麵容深沉冷峻。
良久,沒有下一步動作。
“夜神.....學長?”
禦一大口喘息了很久,直到全身的粉淡了下來,嘴才得以吐出完整的字眼。
他眼波蕩漾,唇色殷紅,從頭到腳濕了個透,身上僅著的一件白色t恤也被掀到了頭頂。
雪白的脖頸、鎖骨、胸腹、好似剛洗過牛奶澡,冒著騰騰熱氣。
完全是一道勾人的點心。
夜神月已經嚐了一口其中滋味,此時喉嚨都還彌漫著那甘甜的味道,散不掉。
眸色漸深,他看了一眼手表,像是在等待著什反應。
但指針過去三分鍾,一切仍舊安然無恙。
夜神月既意外卻也不意外,唇角浮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禦一,你喜歡我多久了?什時候想著要接近我的?”
男人嗓音低啞,喉間還隱約漾出玩味的笑意。
他看出來了......
禦一一那手指縮緊,驚慌地撇過頭,就好像多年藏在心的秘密被拆穿那樣,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泛著羞恥、又有幾分驚喜。
“沒有,不、不是的......”
“不是?”
夜神月的話落時,身影已經在禦一麵前蹲下。
就著這個視角看去,所有謊言都無所遁形。
禦一垂著眼眸,纖長濃密的眼睫如同蝴蝶的羽翼,不停抖動,在漂亮的臉蛋上投下兩個小小的扇形陰影。
心虛寫在臉上。
夜神月看他這樣,心情突然有點好,唇角都不由揚起了一抹弧度。
“什不是?”
“上次吻我,不是?”
“故意和裕子親近,不是?”
“還是,現在這樣......也不是?”
他低聲一笑,像是蛇類盯上了蛙,深暗的目光牢牢鎖住了縮在牆角退無可退的少年。
那眼神分明是篤定了的。
每一句反問都像是打在禦一的臉上。
禦一臉蛋火辣辣的,咬緊唇瓣囁嚅著說不出話。
但很快,沒有給他羞恥狡辯的機會,夜神月的長臂伸過來,他被陰影籠下,帶入寬闊溫暖的懷抱。
“好了,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
夜神月覆在他耳邊,胸腔震出一聲酥酥麻麻的輕笑。
如果不是,恐怕他的下場就會和那十幾例莫名其妙的死者一樣,突然自裁死亡吧。
禦一心跳都亂了。
不知所措間,禦一猶豫著該不該推開夜神月,但紅彤彤的臉蛋,和遲遲懸半空不動作的雙手,已經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夜神月在他耳邊沙啞低語:“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但是我想說......”
“你成功了。”
夜神月趁他發愣間,已經脫掉他身上那件濕透的t恤,並將他攔腰抱起,扔在了幹淨的單人床上。
隻是這次,夜神月也很快扯開襯衫,覆了上來。
然後,便是貓逗鼠搬的撕咬糾纏。
禦一眼尾緋紅,黑眸濕漉漉的,紅唇時不時發出短促的呻吟。
一陣陣的,軟的像是浸泡進了春池。
親了,摸了,還被咬了。
尤其是那些被裕子和木村悠碰過的地方,幾乎都被留下了近乎重新改造的紅痕。
“上次你不是說髒了嗎?”夜神月冰冷的指尖在那些紅痕上輕輕流連,褐眸流露出極深的占有欲,悠悠地歎息一聲後,他再度吻了上去,“那既然如此,我幫你洗幹淨把。”
......
兩人折騰到很晚,床上的被褥都不知道什時候被踢到了地上。
禦一疲憊不堪,赤裸著縮在夜神月的懷,不知不覺在夜神月的床上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