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平行世界藍星夏日的晚。
金陵洪公祠軍事特別調查處的審訊室內,煙霧繚繞,熱氣騰騰。
一個鮮血淋瀝的人被綁縛在十字型的木架,腦袋低垂,仿佛死了一般,奄奄一息。
忽然,一瓢水潑灑在身。
“啊~~~~~”
原來是加了鹽和辣椒的水,鹽水浸進傷口中,那鑽心的疼痛立馬讓人清醒了過來。
“嘔~~~~”
可沒等審訊的主管開口,一直在邊充當翻譯的人先吐了起來。
“沒用的東西,滾出去。”被酸臭的味道熏倒的徐道業皺著眉頭怒罵道。
“組長,趙老師看樣不行了,換個人吧。”苗勇義也快被煩死了。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日諜,可對方是個韓國人。
處沒有韓語翻譯,好不容易從金陵師範拉了個老師來,還**暈血,導致審訊進程經常被打斷。
徐道業用毛巾擦拭著身的汗水,邊擦邊說道:“哪還有人啊,這大晚的。”
苗勇義笑著說道:“您怎把公子忘了,他可是語言天才。”
徐道業一聽,也有些意動,“我知道,我也想過,可我叫不動啊,你是他師哥,要不,你試試?”
“行,我去打個電話,組長,我跟你說啊,文誌沒那難請,隻是大家都不敢而已。”苗勇義說著話就出了審訊室。
聽到苗勇義的話,徐道業可不這覺得。
一個剛畢業的黃浦十期生,卻能在處有獨立的辦公室,連他這個組長,還是四人間的呢。
出入都是國內首輛德係防彈車,連處座都和他平等對話,這讓他這個弱了兩級的人,哪敢去請啊。
自已每個月多領的50塊大洋,還都是人家給賺來的呢。
比起50塊法幣不到20塊大洋的月俸,都快翻三倍了,完全就是財神爺啊。
這些也都是徐道業心的想法,他可不敢說出口。
沒想到,隔了十來分鍾,苗勇義真的帶著一位麵如白玉,身高1米8,體魄偏瘦的貴公子走進了審訊室。
還真來了啊,徐道業連忙起身相迎。
“哎呀,文誌,抱歉,這晚把你叫來。”徐道業前握著張文誌的手,殷勤的說道。
“小事小事,徐組長,需要我怎做?”張文誌謙虛的問道。
苗勇義這時說道:“和電話說的一樣,就是翻譯一下,對方不會中文,師弟,你不暈血吧?”
“暈血?”
“咳,剛才找的翻譯老師,直接吐的不行了。”
“哈,還有這毛病,沒事,我好著呢,那就開始吧,這是真熱啊。”
張文誌有點後悔答應下這差事了,審訊室內密不透風,還燒著炭火,最少不下40度,時間長點,人不等刑,估計都暈了。
“不好,組長,人不行了?”這時負責行刑了的人,忽然察覺出人不對,前試了一下脈博時,發現已經沒了脈動。
“怎搞的,快,把人放下來,醫生呢,愣著幹什,快,快,快搶救啊。”
徐道業和苗勇義都急瘋了,人是好不容易抓回來的,如果死了,兩人肯定要受到責罰。
而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張文誌,這走也不是,這留嘛,人都死了啊。
就在他進退兩難之時,忽然,被圍著搶救的犯人身,飄出一個光球。
正當張文誌感覺新奇,想和人分亨時,這個光球直衝自已而來,而邊忙碌的對其是視而不見。
光球速度極快,張文誌用手都沒有擋住,直接竄進了他的眉心。
一幅幅畫麵極速的在腦中閃過。
【有生活在農村的畫麵。
有幫家人醃製鹹菜的畫麵。
還有到漢城吃到了人生第一口辣白菜,激動落淚畫麵。
畫麵又轉到了金陵,可以偶爾吃到肉菜。
最後的畫麵定格在被頭套蒙頭,再被兩個壯漢嚴刑逼供的畫麵。
阿姆妮,我吃不到你親手做的辣白菜了。】
原來這就是眼前之人樸有天的一生。
難道這就是穿越金手指?
張文誌終於知道了,原來自已是有金手指的。
還真是可笑啊。
之前一直沒發現這穿越福利,竟然是自已穿越至今沒有接觸過將死之人罷了。
好虧啊,張文誌感覺自已錯過了幾個億,藍瘦、香茹!!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