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冕接受賞賜後,再一次對著上方的秦王嬴政說道。
他不是不知道此時秦王嬴政沒有實權,權利都在呂不韋以及趙姬手中。
但是他知道這一次他提出的要求,隻要不是太過分,那呂不韋就不得不答應!
果不其然聽到陸冕的這番話後,上方嬴政內心是多開心不談。
訓練新兵跟掌握兵權是兩碼事,這一下,陸冕是在開口向呂不韋討要兵權了。
坐在陸冕邊上的呂不韋此時已經收起了他一直保持的笑意。
“你是說你要東出?”
呂不韋眯著眼睛,語調盡顯不爽的看向陸冕。
“沒錯!臣要求建立新軍!以備東出之需!”
陸冕不卑不亢的看向呂不韋。
“好好好好!”
“難得武信君有次心性啊!”
“不知道你這新軍需要多少人才能能東出啊?”
呂不韋目光一冷。
“!”
“不知道相邦是想讓我訓練多少人?”
“這對於臣,對於大秦,對於整個天下都不一樣啊!”
陸冕忽然變換著腔調,一臉淡然的看到呂不韋!
此時他一身血勇之氣讓呂不韋都大驚失色!
“並且我作為武信君,想的可不單單隻是東出!”
“滅六國方可對得起相邦賜予武信君之位!”
陸冕沉聲對著呂不韋道!
“滅六國!”
呂不韋此時麵色更加的陰沉,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居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是他不愧是在朝堂沉浮多年的老油條。
“彩!!”
“既然武信君有此等胸懷,那本相邦豈能不允!”
“但是此時吾大秦修建鄭國渠需要幾十萬的勞力,另外修建大王陵墓也需要幾十萬的勞力,這算下來也就寥寥無幾青壯年能讓武信君訓練新軍了啊!”
呂不韋先是一臉開心的看向陸冕,接著麵露難色的說道。
“要不先讓武安君你訓練五萬新軍?等這鄭國渠修建好了在說其餘的?”
呂不韋不等陸冕說什,笑眯眯的看向白陸冕。
“不必,藍田大營不是有現成招的十萬新兵嗎,就他們了。”
“本來臣也在訓練他們,可是終究不是自己的兵,怕是有心也無力啊。”
呂不韋麵色一冷,原來陸冕是早就給他設套了,他還不得不鑽進去,畢竟是他先把陸冕的功勞說出來。
如今也隻能厚賞他了。
不然的話,堵不了天下悠悠重口。
“武信君陸冕!今日予你建立十萬新軍,在藍田大營訓練,另蕞城守軍將士你可依律封功!”
呂不韋意味深長的看向陸冕。
嬴政此時都快興奮的控製不住自己的笑意了,但是年少老成的他還是生生忍住。
“多謝大王,多謝太後,多謝相邦。”
隨後宴會倒也平常舉行了,場麵還算是和諧,隻是眾人心中都隱隱察覺,這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罷了。
這一次宴會就在刀光劍影中收場了,陸冕也匆匆離去,他並沒有什事,隻是厭惡應酬罷了。
待他走後,廷尉王顯此時看著陸冕離去的背影,湊到呂不韋身邊說道。
“不識抬舉。”
“廷尉大人不可胡說,這可是我大秦之棟梁啊!”
呂不韋看著陸冕,淡淡的和邊上的王顯道。
“棟梁?”
“我大秦棟梁唯相邦以!”
王顯則是繼續拍著馬屁,他可不管這陸冕是不是棟梁,現在他隻知道呂不韋掌權,那他就要討好呂不韋這樣才能使他官運宏通。
“大哥!”
渭文君贏昇此時在門口看向邊上的渭陽君嬴傒。
“你怎看這武信君?”
渭文君贏昇此時一臉嚴肅的看向自己的大哥。
“此人之才不下於武安君白起!”
渭陽君嬴傒沉默了一會後,想到陸冕那身上的鐵血之氣後點評道。
因為他之前也在軍中磨礪過,他知道就連此時在外征戰軍功赫赫的上將軍蒙驁的氣勢都不一定有陸冕強大。
“那你說這武信君是不是忠於大王的?”
渭文君贏昇此時看向遠處的呂不韋悄悄的和自己的大哥討論到。
他和渭陽君嬴傒共執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