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
許大茂回到了他闊別已久的四合院。
而在他之前,閻解成等人已經回來了。
今天特意出門迎接他,並告訴他大院的事。
“賈張氏死了……哈哈,死得太好了!”
許大茂笑得很開心。
除了傻柱以外,最讓他討厭的人,就是賈張氏。
啐
棒梗從外麵回來,聽許大茂這說,當即就在他腳邊吐了一口痰。
“嘿,你這小子,是不是找打啊?”
許大茂看起來挺瘦,力氣卻比以前大了些,對付半大孩子的棒梗,可不是問題。
但他並沒有動手。
現在的他,基本放棄了打架這種手段,以免再去吃牢飯。
他不想再有那種體驗了。
而棒梗這小子,見許大茂作勢欲打,見閻解成對自己怒目而視,也一溜煙兒地跑了。
許大茂嗤笑一聲,跟閻解成一起進了大院。
見容顏不改的丁醫生,和她兒子在前院玩鬧,許大茂心中感慨不已。
人家有孩子,而自己卻是個絕戶……也就是好在死對頭傻柱結婚這久,也沒有孩子,不然許大茂肯定會心態爆炸。
到了中院,許大茂又見棒梗正在跟秦淮茹告狀,而秦淮茹見他到來,也怒瞪了他一眼。
許大茂挺不爽,拿出公公的氣派來,對秦淮茹說教道:
“淮茹啊,你以後得多花點時間教育棒梗,這小子太不上路子了,見人就吐口水,也就是我脾氣好,才沒怪他。”
秦淮茹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轉過身去,不理會這傻茂。
而棒梗卻對他做鬼臉。
‘這小槍斃,遲早要死在他老子前麵!’
許大茂暗罵一句,帶著閻解成往後院去了。
晚上。
楊慶抱著孩子講故事,丁秋楠收拾碗筷。
秦淮茹忽然跑過來,急頭白臉地叫道:
“楊醫生,棒梗不行了,求你快去救救他!”
棒梗不行了?
楊慶吃了一驚,下午還活蹦亂跳的人,怎就不行了?
他抱著孩子,忙跟秦淮茹一起往中院走去。
到了賈家門口,他把孩子交給了他小媽何雨水,然後走了進去。
棒梗正躺在床上,全身肌肉抽搐,喉嚨痙攣,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吼。
楊慶稍微查看了一下,對秦淮茹搖了搖頭,說道:
“你跟我出來。”
秦淮茹頓時就把一顆大石頭放在了心上,十分忐忑不安。
其他圍觀群眾,也不禁屏住了呼吸,氣氛一時無比凝重。
出了門後,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楊慶才歎息道:
“棒梗患的是狂犬病,而且已經到了興奮期末尾,接下來的24小時內,他可能就會因為呼吸循環衰竭……”
秦淮茹一聽,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她連忙抓住楊慶,哭著哀求道:
“楊醫生,你本事大,求你救救他……”
楊慶沒有推開她,而是無奈地說道:
“狂犬病沒有特效藥,不論是國外,還是國內,死亡率都是百分之百。”
秦淮茹一把抱住楊慶,大聲痛哭了起來:
“嗚嗚,棒梗,我可憐的棒梗啊,你怎這命苦,得了這個病……”
其他人聽了,心都明白了什。
半個小時後。
中院擺了好幾張桌子,大家齊聚一堂。
“楊醫生,棒梗他怎會得這個病?”
傻柱還是難以置信。
“他多次被瘋狗咬,病毒一直潛伏在他體內,到了最近才爆發出來。”
楊慶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丁秋楠也在一邊告誡道:
“大家以後看到野狗,一定要離遠些,不要被它們咬到。”
易中海又問:“真的就沒辦法治療了?”
楊慶肯定的說道:“往後幾十年,都不會有特效藥。”
這個年代,針對狂犬病毒的有效疫苗,還沒有研發、大規模普及,所以楊慶也就沒說。
而且,最好的防治方法,就是別被咬。
許大茂驚訝極了,他中午才詛咒棒梗,沒想到晚上這小子就不行了……要是他詛咒傻柱……
沒用。
許大茂早就問候了傻柱的祖宗十八代,可人家還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