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梅探西廂,遙以逸清芳。
月起花深處,羞還掩初妝。
陳晚早早的換上了閉月寶衣,盤坐床榻,靜靜地看著窗外盛開的黃色喜慶小花。
直到那嬌滴滴的大圓月爬到窗外的梅枝上。
夜,更靜了。
陳晚振袖而起,弓腰跳出了客房。
街道上,少有人跡,隻有幾處花天錦地,不時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
陳晚身上,雪白披風一陣波動,便隱於月光下,循著白天探望過的足跡,一路潛行。
...
輕擾其舌,如純露,柔順而回甘。
複撥其耳,落玉珠,流連而忘返。
深夜,曹府。
此時,正是曹員外精神正旺的時候。
陳晚弓著腰,趴在窗口,細細的聆聽著,想著等到一個不尷尬的時機再衝進去。
卻沒想到那曹員外動作越來越大膽。
便忍不住一腳踹向了房門。
房門,應聲而開。
屋內女子“呀”的小聲驚呼,用被子蒙住了頭。
曹員外則竄起身,剛要斥,卻被陳晚一指頭戳了過去。
‘啊,好硬的手指頭。’
曹員外疼的說不出話來,臉露驚愕,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定睛細看,卻發現點他的人,正是白天時在城門口遇見的老太婆。
‘層層院落守衛,這老太婆居然能毫無聲息的闖進來。’
馬上反應過來的曹員外,知道這穿著變得滑稽的老婆子怕是不簡單,當即向上一彈跳,踩著床榻,奔著屋頂而去。
陳晚本想,細細數落這曹員外的罪行。
卻不曾料到,這曹胖子狡猾如此,其稍一回神後,便要破屋而出。
陳晚點指,接連兩發,皆中。
一發落在了曹員外易瞄準的大肚皮上,另一發則在心髒。
曹員外於半空中,悶聲而落,一陣抽搐後,便毫無動靜。
陳晚感覺很不爽,他死的太簡單了,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早就準備好的長篇大論,如今卻毫無用處。
上前扯下曹員外的儲物袋,把房內的物件都查看一番後,便取其頭顱,轉身離開。
良久。
被窩中的嬌豔女子露出腦袋,看到地板上死的不能再死的無頭曹員外。
喜極而泣。
梨花帶雨的“啊”一聲,佯裝驚呼。
院內一陣嘈雜。
...
望山城,前方是數萬大山,後方是萬平原。
也因此,望山城成為了重要的礦物資源轉運站與集散地,也是凡人武者與各宗外門的休憩之地。
此時,巍峨的城牆上,不時有銀甲士兵,列隊而過,盔甲摩擦的聲響莊嚴肅穆。
而反觀城牆下盤坐的白發老者,就顯得有些孤寂了。
隱身的陳晚,在吸收完兩塊靈石後,翻越城牆,於隱蔽處,換下閉月寶衣,她可不想讓別人認出寶衣。
逐步走向盤坐著老者。
腰間,隨手一摸,一顆頭顱落地,翻滾至老者近前。
白發老者自盤坐中醒神,一時間啞然失色。
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人付諸行動了,還如此之快。
看著地上的‘曹員外’,白發老者氣憤非常。
踢足球般,運足力氣,一腳將其鑲嵌到了城牆上。
似是解了氣,老者和善的轉身,拱手。
“你,你是今日排在入城隊伍中的老嫗?”
“道友今日大恩,老身無以為報。”
陳晚趕忙上前抬手輕扶,看著之前還暴躁異常的小老頭,如今卻謙卑的弓腰下身,有些同情。
“正是在下。”
“如今曹員外頭顱在此,道友大仇得報,不知那十合庚精可否...”
陳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