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1.重燒之後(1 / 2)  極品製棺人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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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正陽,父母英年早逝,隻留下爺爺白發人送黑發人,並且還要替他們照顧年僅三歲的我。

爺爺是開棺材鋪維生的,一手製棺材的手藝好的沒得說,十八鄉有名的手藝人,但生意上不算紅火,畢竟棺材鋪賣的都不是給活人用的物品,而是給死人用的。

活著的時候多為受罪,死了後更是享用不起。因為長年鬧旱災,再加上幾年饑荒,爺爺的棺材鋪險些就要關門大吉。

在那時候誰家都吃不飽飯,路有餓殍,人死了都是草草埋葬,也隻有大戶人家才會燒些紙錢,但並不多。棺材鋪麵臨持續兩年沒有什收入的狀況,瀕臨倒閉。

可最後還是因為爺爺對這一行的信念堅持了下來。

我甚至不知道他當時是怎堅持下來的,隻知道爺爺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棺材,就放在靈堂上供奉著,他時常去祭拜,用自己的中指血喂養小棺材。

每次我問時,爺爺都說小棺材能給他帶來好運。我盲猜就是因為小棺材的緣故,爺爺的棺材鋪才能挺過那兩年至暗的時候。

這天我剛放學,回到棺材鋪,爺爺正在門口紮紙人。

他腳邊已經有幾個紮好的紙人,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就差點兒沒咧嘴衝著我笑。

我一恍神,仿佛看到紙人真的動起來一般,還是第一次見過爺爺展露紮紙人技術,神乎其神的。

“爺爺,你紮的紙人感覺和真的一樣。”我走過去,將書包放在板凳上,在一旁看著爺爺紮紙人。

一陣風吹過,卷起不知哪地麵上飄來的一疊黃紙,其中一張從我眼睛上飄過,我揉了揉,感覺有些發癢。

我突然聽到了一個女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舉目四望,附近除了我和爺爺之外,並沒有第三人,更不存在什姐姐。

但那聲音著實好聽,仿佛黃鸝啼叫一般動聽,我聽得切切實實。

忽然女人的聲音又近了許多,就好像這聲音正是來自於我身旁?

我再次聽到呼喚我的聲音,確定沒有聽錯。循著聲音找去,這才發現,那聲音不是來源於別處,而正是來自於我腳邊的那個已經紮好的紙人!

我渾身冒汗,感覺手腳有些冰涼,身體打了一個哆嗦。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到或者聽到了幻覺,整個人魔怔了一般。

手臂微顫,直到紙人的一條白皙手臂攀上我手臂之後,才凍結一般不再動彈。

那紙人的手很冷,觸感和真的一樣,我雖然沒有摸過女人的手,可那感覺就像是一具完全冷透的女屍的手!

“正陽!”

爺爺充滿陽氣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如天邊破曉的陽光一般,衝破我心中陰霾。

我身軀一震,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不知道怎了,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剛才在做什,怎衝著一個紙人傻笑?”爺爺有些疑慮地問向我。

“我也不知道怎回事,可能有些中暑了吧。”我將自己的反常行為歸結於中暑,雖然知道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獨自走向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我直接倒在了床上,隻感覺身子有些虛脫,仿佛剛才自己真的中暑了一般。

“難道說我真的中暑了?”我暗自道了一句,心說才剛入夏,自己就中暑了,身體得多虛。

心想著睡一覺應該能好,隻是沒想到這一覺睡下去,卻是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自己和一個身穿紅裙的紙人小姐姐在床上撲騰,醒來之後全身都是冷汗,臉頰通紅,感到羞愧不已。

爺爺這時來看我的情況,發現我滿臉通紅,一摸額頭,當即將他布滿老繭的手燙到,少說也有四十二度。

發這大的燒,不死也要燒成傻子。

爺爺大叫一聲糟,說我離踏入鬼門關隻差最後一步了,讓我趕緊和他去村子的診所,否則晚了要完蛋。

我卻沒感覺身體有多大不舒服,就是覺得有些輕飄飄的,也沒什。

可爺爺還是慎重地將我送到村子的小診所。

診所有一個赤腳醫生,他過去的身份是中醫,後來村子開了學校,他也開始學了些西方的東西,自己鼓搗一些治療發燒的藥物。

“怎這燙,臉都燒紅了,再這樣下去會沒命的!”這唯一的護士是一位年僅二十四的姐姐,名叫張東籬,聽說是城來的大學生,他一身白大褂很是潔白,襯托著她不錯的身材。

醫生不久之後也從麵出現,命令護士給我打了點滴,然後配了一副藥給我吃,便讓我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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