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不覺來到的這個地方,不是別處,正是村子的那個診所。
自從當初我說的那個謊言,黃醫生外出旅遊去了,被村民都知曉之後,黃醫生便不再出現過。
村人多少有些懷疑,可便在那之後又有謠言說黃醫生在外麵發達了,不打算回來了。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謠言是怎興起的,隻知道黃醫生的失蹤這件事算是這瞞過去了。
而當我再次從回憶中驚醒之時,不知不覺已然出現在診所之外,臉朝麵看去,突然有一種比較強烈的好奇,想看看張東籬是否還在麵。
我沒有了解過張東籬當年是否已經跑了,或許在黃醫生死後張東籬已經逃跑了,而我在那之後為了避嫌,也就不再出現在這地方附近,因而不確定。
我隻是看到麵黑漆漆一片,還亮著幾抹紅光,像是神龕上的燈具散發的光芒,也可能不是。
診所麵通常是不會放神龕的。
我懷著好奇走了進去,心中有些忐忑,記憶被拉回三年前,我與張東籬發生聯係的那個夜晚。
那一夜,我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也做了人生中第一個難以抉擇的決定,幫張東籬隱瞞殺人的事實。
而最近,我同樣麵臨了一個難以做出決定的選擇。
張東籬曾是一名大學生,或許有關這方麵的事,可以請教一下她,她是過來人,多少能給我一些建議。
“有人嗎?”我衝著麵的黑暗問了一句。
“護士姐姐,你在家嗎?”我又問了一句。
人已經進入黑暗的診所。
麵的樣子幾乎沒變,布局和三年前完全一樣,櫃台麵的藥物,種類也似乎沒換過。
但麵並沒有開燈,一片黑暗。
我向著那個類似於神龕的方向緩步走去,擔心發生什磕碰摔倒。
沒一會兒,我來到那發出紅光的東西麵前,這才發現,果然是神龕。
我心有些想法,莫非是張東籬殺人之後畏罪,每天燒香拜佛?
但我看著神龕上麵的神像,看不出什來頭,隻知道這神像不尋常,麵目猙獰,不像是什正經神,更像是凶神之類的。
我對神像也失去了興趣,正準備去其他房間看看,突然感覺背後有人,同時那個多年以來被從背後監視的感覺再次出現。
這感覺如此熟悉,以至於我判斷出來,背後之人就是張東籬。
我一個轉身,果然和張東籬碰麵,險些身子就貼在一起了。
“護士姐姐,你靠我這近做什?”我被驚嚇了一下,問道。
“靠近你,聞一聞你身上的味道和三年前是否不太一樣了,是否在外麵沾染了別的女人的味道?”張東籬調侃似的對我說道。
這感覺仿佛她和我很熟一般,所以可以多年未見還能這般說話。
我很快也就適應這種微妙的感覺,畢竟自己和她也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替她隱瞞實情,也算是一名共犯了。
如果張東籬吃子彈,那自己也很可能關監牢。
如果是那樣的話,前途也就毀了,就不會有選擇繼續讀書或者繼承爺爺衣缽的問題。
張東籬似乎察覺到我對她有一些生疏,她對我淺淺一笑,指著旁邊的沙發,說道,“坐吧。”
我有些謹慎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在微光環境中打量著她。
三年過去了,沒想到張東籬越發出落得性感嫵媚。
多了一股成熟魅惑,她的臉很耐看,讓我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
張東籬也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隨意地將身上的外套一脫,麵竟然沒穿多餘衣物,隻露出蕾絲邊內衣,“這天氣可真熱,你要不要來點飲料?”
她笑著問我。
我覺得有些口渴,便說道,“給我來點白開水吧。”
我不敢向她索要飲料,而且白開水就很解渴。
張東籬起身前去廚房,我看到她一扭一扭的腰肢,以及白皙背上,那兩條黑色蕾絲連接的細帶,像是在勾引我去解開一般。
壓製著腦海中那種不正常的想法,我挪開了目光。
這才察覺到有些詭異的地方。
詭異的不隻是診所內多出來的神龕,有的還是,屋子一片漆黑,明明有燈卻不開燈,仿佛黑暗是為了掩蓋什見不得光的東西一樣。
我起身,想去開燈。
啪嗒幾聲,我撥動了開關,燈卻沒有亮起,這就奇了怪了。
可以確定診所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