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歲隨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e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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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焰剛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收到了舒嶼發來的消息。
【舒嶼:現在在哪呢?】
【c:?】
【c:家呢。】
【舒嶼:你現在去一趟月色,舒小晚那破小孩跑那喝酒去了!艸,好多男的!媽的,你等下逮到她,給老子往死打!我才剛走她就敢出去浪,看我回去了不扒了她的皮![怒火衝天jpg]】
陳清焰手一抻撩起被子,翻身坐了起來,看著手機屏幕,也忍不住罵了聲:“艸!”
也沒再回舒嶼消息,拿著手機先是給舒晚打了個電話,隨手放在一旁的床上,身姿舒展輕巧地跳下床,展手在衣櫃隨便抽了件襯衫就往身上套。
細長白皙的指指節分明,捏著襯衫扣一顆一顆扣,漂亮的桃花眼輕垂,正睨著手機屏幕。
隻見電話撥通許久那邊也不見有人接,陳清焰忍不住低咒了聲,把電話掛了,又給吳許打了過去。
同樣的也沒有人接,他猜也知道這兩個人絕對在一起,想來一定還有一個餘麥麥也一起的,估計都玩瘋了。
三兩下把衣服穿好,陳清焰拿起手機就往樓下走。
路過客廳時,任莉看他穿戴整齊又出去就問了句:“兒子,又出去啊?”
陳清焰“嗯”了聲,表情略顯嚴肅,眉頭擠著。
任莉覺著他表情實在好笑,樂著隨口一說:“看你這表情,不會是去找晚晚吧?”
陳清焰神色微變,快走了兩步。
任莉哼笑了聲,看著自家兒子的背影,大聲笑道:“看來真是啊,去吧去吧,也可以晚一點回來哦。”
陳清焰腳步頓時踉蹌了一下,想反駁卻覺得無力,以他媽那性子指定也不會相信。
想想他就覺得頭疼,也不知道他媽怎就那熱衷於撮合他和舒晚,導致他現在根本不敢提和舒晚有關的事。想到這,他暗罵舒晚就是個磨人精。
陳清焰無奈搖了搖頭,快步往車庫走,隨便挑了輛suv就開了出去。
車剛開出去沒多久,舒嶼就打了電話過來。
一接通,舒嶼帶著明顯怒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阿焰,你先過去,我待會就坐高鐵回來,看我不打死這破小孩。”
陳清焰眉微揚,有些許驚訝,語氣也帶了分沉重,“沒事,我去就行了,你明天不是要參加一個辯論賽嗎?現在趕回來時間上來得及嗎?”
“沒事,來得及,那你先過去,反正今天舒小晚勢必是要死在我手上的!”
陳清焰掃了眼紅綠燈說:“行,先掛了,開著車的呢。”
掛了電話後,他想了想又給舒晚打了過去。
電話撥通響了許久,就在陳清焰以為不會有人接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間,那邊嘈雜的聲音就傳遍了整個車內。
“舒小晚!還活著嗎?”陳清焰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擠出來的話。
“你,你,你誰啊?……嗝”舒晚把手機放在自己肚子上,自己則靠著沙發不住地往下縮,接到陳清焰電話後還打了個酒嗝。
吵鬧的音樂聲夾雜著說話聲,但陳清焰還是成功辨別出了舒晚的聲音,聽到她那顯然已經喝醉的聲音,陳清焰直感覺一股火往頭頂上冒。
舒晚腦子昏昏沉沉的,撩起眼皮看了眼手機屏幕,“哦哦哦,陳老狗啊,幹什呢?老娘這兒都是帥哥,我告訴你,你在這兒就是個這個——”舒晚比了個中指的手勢。
陳清焰是誰,是她認識了十多年的鄰居,也是她的死對頭竹馬,多了解她,聽到她說這話都能腦補出來了。
在他正準備說些什時,舒晚又把電話給掛了。
頓時把他氣得要死。
另一頭的月色,吳許眼睜睜看著舒晚把電話給掛了,心都跟著猛地跳了一跳。
舒晚嘿嘿兩聲,拽著吳許的衣角笑眯了眼,“嘿嘿,其實我是故意的,陳清焰可比他們這些個歪瓜裂棗好看多了,但是我不能說,不然他太得意了,那我多沒麵子啊是吧。”
“我的祖宗啊,你可閉閉嘴吧!待會焰哥過來了,咱仨都得死!你說你喝那多酒幹嘛啊!還拉都拉不走。”吳許都怕待會陳清焰把他也給殺了。
過了十分鍾後,陳清焰把車停在月色門口的停車場,向來冷靜自持的臉上帶著怒氣朝著月色走去。
月色是江城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