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那個人敬而遠之就好了。”
“為什?”舒晚問。
“他這人我接觸過一次,怎形容呢?”
餘麥麥思索了一會,道:“清心寡欲。”
“更貼切一點的話,應該說是無欲無求,就像是失去了靈魂,對什事都提不起興趣。這樣的人,我想不到會是什樣的人能走進他的心。”
“你還想要他微信嗎?”
舒晚狂點頭,驚喜道:“我去!這樣我就更喜歡了啊!”
餘麥麥都無奈了,嗔她一眼,“那你這就是因為臉才喜歡人家的啊。”
“當然啊,他要沒有那張臉我才不會對他感興趣呢。”舒晚毫不猶豫地說。
“那陳清焰……”
說話間,江蕩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兩個人頓時停下了對話,就這樣看著江蕩目無斜視地的和他們倆擦肩而過。
等到人走遠了後,舒晚才拉著餘麥麥的手激動道:
“麥麥,他長得真的好好看啊,雖然我也見過不少帥哥,可是這是第一次這讓我喜歡啊!簡直就是夢中情郎!你懂嗎?就是那種第一眼就好喜歡的長相哎!”
舒晚邊說邊看著江蕩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才恍然道:“哎,對了,剛剛你要說什來著,陳老狗?他怎了?”
餘麥麥看著她滿臉興奮激動的模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才好了,搖了搖頭道:“沒事。”
看來隻能等她自己新鮮勁過了,就不會念了。
不過,讓餘麥麥沒想到的是,舒晚對江蕩的執著竟然持續了好幾天。
那天之後,不知是怎了,舒晚和餘麥麥時常能在江大校園碰見江蕩騎著機車穿梭校園,機車的轟鳴聲遠遠就能聽見,回頭一望就能看見他。
少年的灑脫英姿總能體現在很多方麵。譬如籃球場上酣暢淋漓的球賽;譬如快馬揚帆的勇往直前的運動會。
更譬如,江蕩煙灰色的短發隨風揚起而淩亂,長腿一邁帥氣地停在路邊,摘下頭盔,露出那張精致勾人的臉,漠然而隨意,那股慵懶勁恰到好處的撩撥人心。
舒晚更是被勾得魂都丟了,整天念著江蕩江蕩的。
甚至連陳清焰也知道了這件事。
不過讓餘麥麥沒想到的是——陳清焰的態度。
當時舒晚說起江蕩時,陳清焰還插嘴說了句:“江蕩啊,我跟他打過球,認識,人不錯。”
舒晚立馬笑嘻嘻地:“這樣的啊,那你覺得我怎樣?”
陳清焰正吃著飯,聞言抬眸睨了她一眼,“你人醜活得久誰能看上你就是瞎了眼。”
舒晚當即翻了個白眼,瞪著他,“切,瞧不上誰嘛。”
舒晚眼睛轉了兩圈,忽而明亮起來,看向陳清焰,“哎,你認識江蕩的話,能不能介紹我認識一下啊。”
陳清焰看都不看她一眼。
見狀,舒晚眨巴眨巴大眼睛又開始撒嬌起來了,“阿焰!”
陳清焰了聲,“有事陳清焰,無事陳老狗,是吧?”
“阿焰”語調拖得又長又軟。
陳清焰看她一眼,“後天我們係有一場籃球是跟他們係打的,我問問他。”
舒晚立即綻開笑容,得意地比著耶。
陳清焰出乎意料的好說話這是餘麥麥沒想到的。
她暗想了下,難道她真的意會錯了?其實他們倆都沒有那個意思?否則按道理來說不應該不吃醋不阻攔啊。
反正舒晚到最後也一直沒加江蕩微信,說是不敢,卻天天拿著餘麥麥的手機偷偷看江蕩的朋友圈,可惜江蕩朋友圈什也沒有,除了一張不知道是誰的影子的圖。
—
下午上完課回來,舒晚都還沒回來,餘麥麥就先洗澡去了。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就聽見手機鈴聲在響。
拿起手機,上麵的來電顯示卻讓她的心忍不住狠狠一顫。
她緩緩拿起手機,滑動接通。
那邊傳來好聽的男聲,低沉冷冽,“喂,在幹什呢。”
“你談戀愛了?”餘麥麥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幾分顫音。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短暫安靜了幾秒後,才道:“不好意思打錯了,我以為是舒晚。”
“打錯了?”餘麥麥緊繃的神經不由地一鬆,笑了聲,難得強硬起來,語氣衝極,“為什偏偏要打錯在我這?怎?我的備注和晚晚的就那像挨得那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