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檀連忙順著方向跳了下來,她實在太急迫想確認清然有沒有事。
但她顯然忘記自己現在此時的位置有些高。
這一跳倒是把自己的腿給扭到了。
瞬間她疼的皺起眉頭,隨後她用手一摸,還好,沒骨折,還可以走。
就這般她頂著瘸著腿,加上滿頭大汗,朝著剛剛清然消失的地方喊道:
“清然!清然!你應一聲姐姐!”
婉檀眼下是雲霧繚繞的山下,她微眯著雙眸,這地方確實沒有辦法看清底下的路。
她撐著身子,朝一邊找了一個可靠的樹枝,身子半躺在山邊,慢慢朝著下麵挪動著。
一邊用樹枝鞏固自己的身子,一邊呼喊著,可這清然始終沒有答應她一聲。
讓她莫名的心慌。
到最後,她都不知道她什時候哭了,這淚水布滿了整個臉頰。
最後跟著汗水一起滾落下來。
等到婉檀踩到地麵時,驚歎下麵竟然是平地,她所處的的是一個長達有三米寬度的平地。
可是她的清然呢?
而平地再走多三米竟然是個懸崖。
可是一個人若是摔下來,不可能翻滾這長,於是婉檀走向前。
竟然發現了血跡,這血跡竟然最後出現的位置在懸崖邊……
這……這血是不是清然的?!
婉檀瞬間臉色蒼白,她用手指沾了沾,這血剛流不久,要就是那野豬的,要就是……
她坐在懸崖邊上喊了許久,發現壓根就沒有人理她,直至喉嚨早已經沙啞。
已經說不上話,她痛苦的閉上雙眼。
明確已經找不到清然的時候,她無奈朝著上坡爬了上去,瘸著一邊腿,好幾次婉檀就差點摔了下去。
可想到清然現如今生死未卜,她渾身不敢鬆懈。
等她回去的時候,這夜幕也快降臨,此時就算她想進山也都無濟於事。
坐在椅子上的她微微發愣,要是她不帶上清然就沒有這多事情了。
她懊悔的打了自己一拳,清然還這般小。
要是真的……
不,不會的,她婉檀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她眼神堅定的開始醫治自己那受傷的腿,好歹也要把自己弄好,明天找人才會利索一些。
隔天一大早,婉檀起身,她並沒有怎睡著,她朝著灶台走了過去。
她要帶一些幹糧給清然,要是他真在山上,一個晚上一定餓壞了。
隨後她上山時,山上的霧氣比昨天更消散了些,可依舊沒有看到清然的身影。
她邊走邊呼喊道:“清然,清然,你在嗎?”
頭頂上的烏鴉也似乎感受到她找清然的心,嘎嘎嘎的幫著她呼喊。
唯一一個有事故的地方還是昨日那地,隻是今日有些不一樣了,她猛然聽到身後竟然有聲音。
“誰?”
“誰在?不要裝神弄鬼!出來!”縱使她沒有武功,但她聽力可不一般,那樹枝被踩得有些響聲。
婉檀握緊手中的鐮刀,必要時刻,不出手也得出手,袋子的板栗被她握在另一邊手中。
“哈哈哈,女娃娃這凶做甚?老夫也隻是看你這般辛苦尋弟弟,這才現身的。”
隨即他好像聞到什東西,滿嘴驚喜說道:
“嗯?你身上帶了什這香?”
而婉檀隻感受到一陣大風吹過,手中的袋子被人扯了一下便不見了,頓時皺起眉頭。
“前輩這般無禮之舉怕是有損形象。”
這吃的還是她帶給清然的!
眼前的人她看不見,連衣角都未曾抓到,隻怕硬碰硬她絕對支撐不了那久。
手上的青筋頓時暴起。
這鐮刀把柄似乎都要被她捏斷似的。
狠狠地抖著,似乎就差主人的一聲命令,它便可以衝鋒陷陣。
這前輩倒是沒有婉檀這般緊張,隻見他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女娃娃,老夫這把年紀,還用得著顧慮什形象。”
“倒是你這個果子炒得不錯,就送給老夫見麵禮了。”
說完就跑了,簌簌的風聲無疑在告訴婉檀,眼前這個連麵都不敢暴露的人,此時已經走了!
留下一臉茫然的婉檀,她……這是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搶走了吃食?!
憤憤不平的婉檀就想打死這人,為老不尊的家夥,而此時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