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等的煩躁的季看到蘇星柔無視他,更是煩躁火大,他一把抓住蘇星柔的手腕:“這晚回來!你去哪了?!”
蘇星柔用力把他的手甩開,回頭瞪著他:“晚嗎?和你比起來這不叫晚吧!”
季錯愕了下,他沒想到蘇星柔竟然會一反常態甩掉他的手,還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你吃錯藥了嗎?發什神經!”
蘇星柔冷冷地瞪著他:“是你做了錯事還沒自覺!”
聽了她的話,季停頓了下來:“你看到那本雜誌了?”
雖然紀北封鎖了那則消息的傳播,但是已經印發的雜誌卻也已經流通了出去,加上他想看看背後的人到底想搞什鬼,就沒有徹底截斷雜誌流通的渠道。
那,蘇星柔這反常的反應是不是看到了那本雜誌?
“是,我看到了!”
蘇星柔大聲地回道,紅著眼眶,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所以!你沒有什話要對我說嗎?!”
季眯起雙眼:“你這是在質問我?!”
他冷冷地說道:“你不會以為你有管我的權利吧?”
心像被密密麻麻的針紮著一樣,蘇星柔痛極了:“我為什沒有?你是我的丈夫!現在你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我卻連問的權利都沒有嗎!”
季看到蘇星柔的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緊繃著,他心越發的煩躁,她不該用這樣的神情和他說話,這張臉看向他時一向是溫柔的,從來沒有這樣!
他不耐地開口:“你沒有!當初你用那樣的方法和我結婚時你就沒有過問我的資格!”
眼淚就要忍不住落下了,蘇星柔轉身向樓上走去,不再看季,她隻想逃離這,季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把刀子一樣紮進她的心,她不要再聽!
看到蘇星柔走開,季胸腔內的煩躁都要溢了出來,他在她背後喊道:“你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我們就離婚!”
樓上傳來蘇星柔用力關上房門的聲音,季氣急敗壞地把桌子上的玻璃杯都摔到地上,玻璃杯“劈啪啦”地碎裂,地上一片狼藉。
…
天悅軒越夜越熱鬧,季的發小魏宇墨拿著一瓶紅酒推開了VIP包間的門,他生就一副好皮囊,桃花眼,膚白唇紅,像個妖孽似的比女人還美,他斜斜地靠在門上,看著沙發上沉著臉的季:“季大少爺,您老大晚上地突然跑來,不會是來這和我大眼瞪小眼吧!”
他在季身邊坐下:“怎了?您今天可是上了雜誌呢,豔福不淺,還不開心?”
“你廢話怎這多!你的酒呢,還不打開!”
季明顯不耐,蒸騰著怒氣。
魏宇墨打開紅酒,給季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他稍稍正經些:“和小嫂子吵架了!”
季是天之驕子,家世好,樣貌出眾,一路坦途,讓他情緒波動的事並不多,從小到大讓他情緒出現很大波動的,大多都是因為一個人。
“不提她!”季拿起酒杯和魏宇墨碰了碰杯,仰頭把紅酒咽下。
…
蘇星柔一早按照宋知閑給她發的地址,去了宋知閑開的工作室。
蘇星柔一早按照宋知閑給她發的地址,去了宋知閑開的工作室。
職員薑薑在宋知閑的安排下熱情地帶她熟悉環境,梳理工作內容。一天下來,對於要進行的工作,她都有了大概的了解。
晚上宋知閑和工作室的成員一起為歡迎蘇星柔舉行聚餐。
工作室大都是一群對藝術有追求的年輕人,他們熱鬧地討論著要做的事情,對未來不僅僅隻有煙火生活的追求,更追求著精神世界的豐富。
誌同道合,共同努力的氛圍感染了蘇星柔,她身處其中也感覺輕鬆積極起來。
“叮咚”手機信息聲響起,是魏宇墨發來的信息,“假的!嫂子,別信!”
蘇星柔把手機收回包包,假的又如何,他根本沒有把她當成妻子,連解釋一句都嫌自己沒有資格,自己隻是他的不得已,是他對季叔叔的承諾。
他還說要和她離婚…
蘇星柔突然覺得好累!突然有點想要放棄,也許放他自由,才是他和她最好的結局。
…
星期天,季早早地出門了,蘇星柔今天也不用去工作室,她背上畫架到家附近的公園去寫生。
來到公園她把畫架支開,拿起畫筆寫生。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公園景色宜人,樹葉落在地上一片金黃,她專心地觀察了一下麵前的景色,開始拿起畫筆繪畫,在畫布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