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該起床了!”
程一瑤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時間,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盛初夏,你怎不喊我啊!”
正在刷牙的盛初夏聽到這句話連牙都刷不下去了:“程一瑤,你有沒有心啊!你自己睡的什樣子你自己不知道啊!要不是看你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我才不會來陪你睡覺……”
沒錯,盛初夏是個話嘮。
程一瑤和盛初夏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然後一個學了醫,一個學了護理,還是如膠似漆。
在盛初夏的絮絮叨叨中,程一瑤完成了洗漱,甚至穿好了衣服盛初夏依然在絮絮叨叨。
“好了盛初夏,到醫院了請你閉上你的嘴,禁止喧嘩好嗎?”程一瑤恨不得拿膠帶把盛初夏的嘴粘上。
盛初夏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前麵一陣喧嘩給打斷了。
“為什這貴!這個這個,吸氧,我們都沒有吸,為什要交錢?啊?”一個男人正在歇斯底的吼道,跟喝醉了酒似的。
“不好意思,這個您可以去找醫生,讓醫生把醫囑停了。”小護士一臉無奈
……
程一瑤上前,那男人看又來了一個人,吼的更起勁了:“你又是誰啊?你們醫院這不是坑我們錢嗎?”
程一瑤看了眼收費單:“這位家屬,病人是需要吸氧的,如果病人病情有好轉了不需要了,我們會把醫囑停掉的。”
男人見自己理虧,直接上前推了程一瑤。
“哎!你怎動手啊!”
場麵一度混亂——
五月的天氣很熱,空中沒有一絲雲,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連樹都是無精打采的。
程一瑤看著天,始終想不明白,為什她是受害者,還是被拉去派出所了呢?為什盛初夏就沒有被拉走!
“程醫生,麻煩您再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兩位警官端端正正的坐在程一瑤麵前,程一瑤長歎一口氣:“警察叔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隻是路過,然後過去說了一句話就被推倒了。”
“那他為什要推你?你們又為什會打起來?”
“他為什推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要動手了我總不能站著挨揍吧,我當然要還手了啊。”程一瑤雙手合十,態度十分誠懇,“警察叔叔,你放我回去吧,我今天沒請假,是會扣錢的。”
“吱呀—”門開了,走進來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警服穿在他身上竟十分的貼合,好像量身定做一般。
“程醫生,好久不見啊。”
這熟悉的嗓音,他的聲音涼薄而低柔,帶著慵懶的沙啞,卻讓人有一瞬間的恍惚,隻仿佛在那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便見天色瞬暗。
回憶一幕幕的縈繞在程一瑤腦海。
沒錯,這是程一瑤的前男友,準確來說,是單方麵的前男友,程一瑤已經下定決心要放棄他了,沒想到,又見麵了,還是以這種方式!她自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