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洋,你留下來照顧寶兒。”
“我有急事?”
在李寶兒麵前,李寶兒就是天大的事,這是以前他說的。
“君洋,你們需要聊聊。”
“不打擾她休息。”
“珊月,你也出去,我想注意一下。”
李寶兒主動給自己找台階下。
……
“君洋,你怎想的?你恨她嗎?”
“不恨。”
不帶任何一點猶豫。
剛才的他走得很幹脆,她從他的背影看到了悲涼。
他在自責啊,可他根本就沒有必要自責。
“不是你的錯,一定要有,那就是我的問題。”
“姐姐,你不要說這些。”
不敞開心扉,問題隻會積聚。
“不,是我的問題。”
林珊月和沈君洋正在談話,忽然顧淩出來說了這一句。“是我。”
沈君洋驚訝地看著他,看他能說出什樣的話。
“我早就知道朱成一跟蹤李寶兒了,當初害他入獄在坐的都有份,他就是隨機報複。
他威脅李寶兒,若是不按規定地點一個人去,就會傷害她身邊的人。
她為了保護你們才去的。
這些事我都很清楚,但我沒有告訴你們,是因為我不想多管閑事。
是我的問題,我要是早點告訴你們,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顧淩幾乎是編造了一個故事,但這個故事半真半假,讓人聽得恍惚。
林珊月想不通他在幹什,他一次又一次地出現,不是求複合,不是來懺悔…倒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來搞事情的。
“顧淩,這沒你的事。”
“不多管閑事是對的。”沈君洋冷漠地說道,“你就不應該多管閑事,我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姐姐,我們走。”
“君洋~”
林珊月被他拖著走,說是走,幾乎是跑的。
“我隻是討厭自己,沒有保護好深愛的人。”
“記得我告訴你的?沒有什是一帆風順的。這能打垮你嗎?你要和寶兒之間留下全部是痛苦的記憶嗎?”
“我要想一想。”
“嗯,君洋,不管如何,請相信寶兒,也相信你,好不好?”
“好。”
沈君洋自我調節了一個星期,再出現李寶兒身邊時,已經是換了新模樣,眉眼間笑容滿麵。
李寶兒也在自我反思,或許總是有更好的辦法,不讓對方擔心,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如果再有一次機會,她不會這樣做。
兩個人相視一笑,什都不說,就已經足夠美好。
林珊月和和顧淩之後將近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麵。
她徹底失去了他的消息,在城內沒有見過他,偶爾從公司樓下經過也沒有見過他的影子。
兩個人的生活和交際圈已經不在一個頻道,不見著也很正常。
她的生活已經恢複了正軌,搞投資,和公司合作提供設計稿,和丫丫玩兒……生活非常豐富。
肖彥說會來看丫丫,但他食言了。
丫丫一夜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沉默寡言,不太愛笑,隻要有空閑的時間瘋狂的做作業,畫畫,不讓自己停下來。
她很討厭看到色彩明亮的東西,以前所有的洋娃娃,公主裙都被她扔進了倉庫去,隻喜歡灰色和黑色。
自從那日一別後,包括連林珊月也聯係不上他,打電話永遠是無人接聽,寫信也沒有回音。
這個年代的通訊網絡技術都沒有未來那發達,林珊月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聯係上木水灣的人,聽周圍的鄰居說,肖彥和肖夫人一家移民出國了。
再也不會回來。
丫丫不肯相信,非要拉著她去看個究竟,林珊月隻好開車花一天的時間載她去。
不出所料,院子的花已經枯萎了,隔著鐵門都能看到麵的淒涼。
一眼看去就是好久沒人居住過的樣子。
丫丫想起肖彥喜歡把鑰匙藏在牆的某個縫隙,於是她拚命的去找,找到鑰匙就能夠開門,或許肖彥在麵。
但有一對陌生夫妻過來,警惕地打量她們,“你們在幹嘛?”
“我們找這麵的住戶。”
“我和你們認識嗎?你們是誰?我們就是這麵的住戶。”
“怎可能?這麵的人姓肖。”
“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