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九章,鐵弗部的勃勃2(中)(1 / 2)  雪頌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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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呼延跋叔叔在跟半山洞人戰鬥時,左臉不小心碰到了他們的火焰,被燒得皮焦肉爛的,他回部落的頭一天可把我們嚇得不輕,躲在塔帳離他遠遠的......”脫脫有條不紊的解釋,似乎想到了當時的可怖境況,她用力裹了裹鬥篷。

“要是南國之人一個個都焦皮爛肉的,南國之南也沒什讓人好向往的,你說是吧?你不是還一直想去南國嗎?”

每次目睹察木講述南國之南舊事時的向往神情,勃勃的心也跟著他的向往越過山丘穿過平野飛到南方,但他腦子仍舊是一片雪域,想象不出那些五色斑斕。他曾信誓旦旦地向老人宣告,他有朝一日定要往南國一遊,去看看老人念念不忘的南國之春,還有那些察木未曾見過的南國風景,像那個大霧彌漫如仙境的霧都城、白石之地的水晶宮,還有可以走動的水上城堡。那些荒原從未有過的聽著滿是美好的東西,勃勃深懷期許。

“察木一直滿心向往呢,總說那的山間飄滿花香,平野五穀遍地,人們臉上堆滿歡笑,女人眼如湖水清波、身似風拂柳多姿多彩呢……”連著哈了幾口氣,手心暖和多了,勃勃不自已又捏起了雪團來,空著手老讓他不自在。腦子回想著察木當時迷醉的神情,沒注意到脫脫漸漸撅起來的小嘴。“所以南國應該是不錯,南國之人應該也不是麵目不全的…醜八怪。這次回部落後,我要向察木學習更多的東西……”

我曾如你,而你終將如我。老人對他的宣告信心全無,這句話浮上心頭,讓勃勃更加堅定南國之行。

“南方的女人是不是多姿多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們是吸食戰士勇氣的精怪,察木原是荒原上數一數二的勇士,走遍荒原所遇戰鬥未曾敗過,自從南國歸來之後,卻漸漸喪失了戰鬥的意誌和力量,如今成了整天神思遊蕩在南國的枯木老人…”一個又一個雪塊被小皮靴踢飛,小白虎蹦跳著撲上去擊落、摁住,遊戲得很是歡快,沒注意到小主人的小皮靴帶著火氣,一不小心落在了它的屁股上,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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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到被雪覆蓋的荊棘叢林,撲騰好幾下才鑽出來,用勁抖了抖身上的雪沫,縮著腦袋,委屈的看了看小主人。小皮靴出腳虎虎生風,它識趣地轉身竄進了林子。

南國的女人是精怪?

勃勃很是疑惑,察木雖然老是念叨南國的女人,帶著一股清香的肌膚滑如脂膏、若隱若現的曼妙如蛇的腰肢......如何讓他懷念難忘,卻從未提及她們曾殘害於他呀,脫脫怎知道她們吸走了年輕察木的戰鬥力呢?什時候脫脫這了解南國的女人了呢?難道是羊角部落也有了像察木一樣的智者嗎?

他將兜帽往上掀了掀,終於從踢甩的小皮靴和飛出去的雪塊知悉了境況不妙。

我不能在脫脫麵前談論其他女人的好,更不能說南國的女人。勃勃有點後悔莫及。察木老人曾經講過一個故事,在南國的買樂園,因為他誇讚了一個女人的美麗,並給了她一個南國的金幣,結果第二日那個女人就被某人在臉上抹了蛤蟆毒液,讓她美麗的臉上長滿了醜陋疙瘩,原本光滑如冰麵的臉變成了蛤蟆臉,成了樓最醜陋的人。勃勃因此又知道了一種有毒的小動物,還學到了一個新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看你還敢不敢去!”脫脫見他不說話,接著又小聲說:“父親說了,等寒雪融化,你也就成年了,就可以帶我走了,那時候…不許再提其他女人!”

勃勃覺得兜帽下的臉蛋熱得發燙。兩個部落的長者早已默認他倆成雙結對,隻待他成年。勃勃很喜歡脫脫,卻又有些害怕她。脫脫比他大兩歲。

我曾如你,而你終將如我。

他不可能帶著脫脫去往南國,這就意味著他曾喊的宣告將真的會無疾而終。

而且在勃勃看來,北山飛雪還沒有成為他的嫂子,脫脫就跟著他回了鐵弗部,是長者們操之過急了。

是否要在成親之前做點什呢?勃勃無數次在夜幕和厚毯子掩蓋下捫心自問。沒有去過南國之南,如何過雁門山,會不會被南國之人抓住......父親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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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母親會擔心,脫脫會非常非常生氣......一個個應接而來的難題讓他一次又一次在糾結不清中昏昏睡去。

他也不知道為什白天就不會有這些困擾襲來,勃勃某天晚上突然思考起來這個問題,並在第二日問了哥哥,被回了一句“吃飽了閑的”後空手而歸。

現在他覺得忽然之間有了答案。在白日,他的眼睛牽引著他的腦袋,視野所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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