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誌泰得意忘形的話,讓金紫妍的臉色也倏地陰沉起來。
這讓靳誌泰瞬間清醒,情不自禁地寒顫,臉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敢做這種行當的,基本都有很厲害的背景,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
就算輸得傾家蕩產,都不一定是他這種人能惹。
因金家在這個行當信譽卓著,在賭的方麵可以各種囂張,贏他們多少錢也不用擔心,卻絕不能侮辱到金家人。
他得意之餘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都有可能招惹來殺身之禍。
“金小姐息怒,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靳誌泰見機得快,連忙就有些惶恐地道歉。
“賭完後,自己想辦法弄掉滿嘴的牙。
否則,我讓你有命贏錢,沒命花錢!”
金紫妍可不吃他這一套,即便道歉,也寒聲說道。
她最討厭的就是在做錯事後道歉。
要是道歉就得到原諒,隻會助長道歉之人的氣焰,繼續做同樣的事,甚至會變本加厲。
“金小姐,請您息怒……”
“要賭就繼續,不賭就滾,若不敢弄掉你滿口牙,我必按我的話行事。”
金紫妍悍然打斷了靳誌泰的話,愈發冷冽地說道。
雖然悔恨到了極點,也惶恐到了極點,卻真不敢再多語。
“那就……繼續賭吧!”
金家人說話向來算話,他滿口牙肯定是保不住了,否則必然是保住牙就保不住命。
所以,他很明智地選擇利用指路明燈,繼續瘋狂地贏金家的錢。
說完,又將賠給他的一個籌碼,扔給了賴德文。
賴德文直接將一萬的籌碼又押了小。
心驚膽顫,也悔恨得要死的靳誌泰深呼吸了一口,穩了穩心神,將麵前的一百二十九萬籌碼,全部押大。
金紫妍也再度開始搖骰子。
即便用了賭術,最終的結果依舊不受她控製,還是邪門的輸掉了。
讓靳誌泰的籌碼變成了二百五十八萬。
繼續賭下去。
靳誌泰則直接封頂下注。
金紫妍使勁地平息了一下情緒,再次搖骰子。
雖然她知道必輸無疑,但不服輸的個性,卻讓她繼續全力以赴,盡其可能地完美地發揮出她的賭術。
骰盅落桌,徑直揭開。
三個六,大!
這次靳誌泰押的是小,因知道必輸無疑,即便在努力地發揮好自己的技術,金紫妍還是被震撼到了,滿臉的難以置信,驚得張大了櫻桃小嘴。
虎立在她身後的兩名男子,也是同樣的反應。
這就是慣性思維帶來的結果。
但那間金紫妍就清醒過來。
“靳先生,你輸了。
這次你押的是兩百萬,按照規矩,需要賠四百萬。
減除你已經贏得的籌碼,外加我應該雙倍賠付給這位先生及他自己所擁有的總計三萬籌碼,你還需要支付我們一百六十萬。
直接賠付後,可以繼續刷卡領取籌碼,我也願意跟你賭下去。”
“不可能,我……怎會輸?”
靳誌泰很難以置信,也很是不甘地咆哮道。
“別說你隻是個賭客,就是我們這些莊家,賭術出神入化,也不敢保證隻贏不輸。
難道你想賴帳不成?”
金紫妍冷然的話,讓靳誌泰徹底清醒過來。
他雖然頗有些勢力,也很不是東西,可不敢賴金家的帳。
最終隻能掏出銀行卡來,直接刷了一百六十萬。
即便有賴德文這個指路明燈,因為已經失效一次,讓他不僅把前麵贏的錢全輸掉,還倒輸了一百六十萬,也不敢再在這種貴賓廳賭。
所以,直接帶著賴德文回到外麵,又換了一百零一塊籌碼,想要繼續試驗。
跟在金紫妍身後的一名男子,則已經死死地跟在他身後。
就是為了在他不賭後,讓他敲落他自己的滿口牙。
這就是金家人,隻要是他們說的話,就會言無不驗!
而此時,回到監控室,繼續監視又小打小鬧賭起來的靳誌泰跟賴德文的金紫妍,也直接拔通了在此坐鎮的高人電話。
“奎木先生,靳誌泰的指路明燈居然失靈,我竟贏了,這是怎回事?”
“這怎可能?我此前觀其神色,就已經看出他受祖墳風水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