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宇德到不遠處的僻靜地拔打手機時,停車場的一輛車突然下來一人。
還直愣愣地向崔長生跟祝瑤所立的地方走來。
是名女子。
她身材高挑,差不多有一米七的個子,也很苗條。
以至於看起來瘦高瘦高的,從視覺來說,比男人一米八的高個似乎都還要高。
戴著一幅無框眼鏡,讓容貌秀麗的她又多了股濃濃的書卷氣。
有典型的知性美。
卻還能隱約地感覺到一股英姿!
隻不過此時的她,俏臉通紅,有無法掩飾的尷尬。
因其雙眼盯著崔長生,又是這樣一幅反應。
站在崔長生身旁的祝瑤,都不由得迷惑地看了崔長生一眼。
“崔先生,我是……偵探處法證科探員雲妤。
有事想求您幫忙,可能……私下跟您談談?”
雲妤徑直來到崔長生的麵前,看著他說話時,愈發的尷尬,臉也更紅了。
“有什事,直接說來便是!”
崔長生看著雲妤平靜地說道。
雲妤雖然更加的尷尬,臉也變得更紅。
但聽到崔長生的話,卻咬了咬嘴唇,通紅的俏臉反而露出了堅毅的神色。
“不敢有瞞崔先生,我們對陳老太爺案子的調查,已經陷入難解的困局。
科學的方法很難再有任何的推進。
所以,我們想請崔先生幫助,采用玄學的方法進行嚐試。
以此來打破現在難有絲毫推進的僵局。
隻要崔先生答應,不論提出何種要求,我們也必然會在我們的能力範圍內滿足。”
始終是做法證工作的,基本就是跟死人打交道。
對於一些案子還會涉及到解剖。
讓她突然放棄科學的求證,改而想要用玄學來解決他們無法解決的難題,肯定會尷尬。
臉紅也是因為這才會臉紅,可不代表她羞澀,更不代表她怯懦。
此時下定了決心,卻也變得幹脆利落,說起話來都非常順暢了。
“這個……”
“崔先生,你就在你的能力範圍內,幫幫這位小姑娘吧!
老朽的老友已經過世近十天,可是……他們對此案的調查,卻沒有絲毫的進展。
眼見老陳下葬之日日近,追查害死他的凶手之事,卻毫無線索……”
崔長生剛剛有些為難地開口,剛好趕至的薑老太爺就跟著道。
說到最後,滿臉的悲愴,都已經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
崔長生眉頭微蹙,沒有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似乎陷入了沉思。
“崔先生,你如果有方法,就幫幫她吧!
雖然這有可能會耽擱你為陳老太爺看葬地的事情,但這也是為了幫他找出殺他的凶手,相信陳老他們肯定也能等。”
祝瑤一直都在死死地盯著崔長生,其皺眉有其他人看不懂的眼神,卻被她瞬間看懂。
也連忙跟著開口,向崔長生央求道。
實則就是崔長生開始讓她不露形跡地進入到薑老爺子的視線中。
“說得也有些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強試試吧!
但不保證有用,也隻能說盡力而為。
而且,我要起卦占卜,而卦不能白起,卜不能白占。
嚴格說來,為此起赴占卜,雖是為陳老太爺被害之事,但已經跟陳家無關,而是應雲小姐之請,幫助偵探處。
所以,卦金需由雲小姐代偵探處代付。
還是不論準與不準,都需要給卦金。”
雲妤見崔長生同意,哪怕不打包票,也連忙開口:“這是當然。
不知崔先生需要多少卦金?
我可以即刻轉帳給您。”
“為圖吉利,就給八十八塊八毛八吧!”
崔長生的話讓雲妤都懵了。
原本還以為要很多的卦金。
卻沒想到,隻是這點錢。
“崔先生,這是不是太少了點?要不……給您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塊八毛八?”
雲妤微愣了片刻,便看著崔長生征詢道。
“言出即法,豈可自毀真言?”
雖是淡然的言語,卻有不容置疑的氣度。
話音落地,崔長生已經掏出手機,進入手機界麵。
打開通信軟件,徑直將手機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