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秉業家有魚,他也不能給我們啊。”
秦淮茹一陣犯難。
缺德鬼,短命鬼,小畜生。
是賈張氏給張秉業取的外號。
棒梗在家也跟著喊。
“他不給,你不會想辦法啊?”
“你腦袋長在脖子幹什用的?”
“真是蠢死了。”
賈張氏一臉嫌棄。
“那我找張秉業問問,看他能不能借我一點。”
秦淮茹舔了舔嘴唇。
拿不回魚,兒子鬧,婆婆罵。
秦淮茹也很為難。
“他就該給我們吃。”
“當年就該是這個小畜生被砸死,可憐我兒子給他擋了災。”
“他本來就欠我賈家的,一點魚算什。”
賈張氏一臉理直氣壯。
“奶奶說的對,缺德鬼欠我們家的。”
“那大一條魚,他應該給我們家送一半過來才是。”
棒梗眼睛發亮。
“送一半怎行,我們家這多人。”
“他自個吃個魚頭就行,剩下的都該是我們的。”
賈張氏眼睛一瞪,覺得棒梗實在是太傻了。
棒梗連連點頭。
秦淮茹歎了口氣,提步過去張秉業家。
兩戶人家相隔一間屋子。
幾步路,秦淮茹就走到了張秉業門前。
“秉業,在家幹啥呢?”
“姐有點事跟你商量。”
秦淮茹敲了敲門。
“有啥事直說就行。”
“我能聽著。”
張秉業鍋煮著魚。
都沒去開門。
“你開個門。”
“姐又不是老虎,你還怕我咋的?”
秦淮茹心中氣苦。
姿態放得很低。
哢!
大門打開。
“說吧,你有什事?”
張秉業站在屋內,態度冷淡。
“家在燉魚呢?真香。”
“棒梗年紀小,嘴饞,聞著你屋燉魚的香味了,鬧著要吃魚。”
“借我點給棒梗解解饞,你看行不?”
秦淮茹先是稱讚一句。
然後說明自己的來由。
“不借。”
張秉業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
在他看來,賈家就是一條螞蟥。
誰被賈家粘,就要被吸血。
光是吸血還不止,賈家一邊大朵快頤,一邊還嫌棄血臭。
“秉業,你家就一個人,這大條魚,吃不完也是浪費。”
“姐家什情況你是知道的,就當幫姐一個忙,姐指定記住你的好。”
秦淮茹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姿態。
很是可憐。
憑借這一招,秦淮茹無往不利。
更是把傻柱圈的死死的。
“秦姐,進屋說話。”
張秉業想了想。
“秉業,還是你心腸好。”
“之前我媽誤會你了,經常說些你的不是,你放心,我回去就說她。”
“以後我們兩家常來往。”
秦淮茹一下子高興了,打蛇隨棍。
還以為張秉業答應了借魚。
這會腦子都在想著,該要多少魚才好。
“秦姐,這魚可以借你,但不能白借。”
張秉業笑著說道。
“啊?你放心,我指定不能白借。”
“等我家包餃子或者做包子了,給你勻幾個。”
秦淮茹隨意敷衍。
賈家借到手的東西,從來不還。
也沒人敢讓賈家還。
要不然就給你扣一個,欺負孤兒寡母的大帽子。
“秦姐,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憋的厲害。”
“你那玩意閑著也是閑著,純屬浪費,不如給我爽一爽。”
“別說借魚了,整條魚你拿去都成。”
張秉業嘴角帶著笑容。
“你...你這個流氓!”
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即臉色羞的通紅。
她不是個小姑娘,直接秒懂。
“秦姐你說的啥話。”
“我這魚吃不完是浪費,你那玩意閑著不用也是浪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