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李壞待在書房。
通過書籍、記憶還有嚴毢,陸續整理出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
現在是景朝元豐四年,距離景朝開國已過一百多年。
景很像宋朝,文風很重,詩詞歌賦,文人墨,才女佳人。
政體結構上同是二府三司共掌國事,軍事劃分和宋一樣全國劃為十五路。
區別在於,景朝設有樞密院,但樞密使是武將。
也就是說文官最高“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與武將“樞密使”是同級的,武人地位並不過矮文人一頭。
隻是景朝軍隊戰力依舊不行,十年前景朝為收回北方失地,數萬大軍信誓旦旦北上卻敗在遼人手中。
李壞思索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就需等到成年之後封到遠離京都的地方,他就能安安穩穩一輩子吃喝不愁。
而目前他十六歲,離加冠差四年,熬過去,柳暗花明,所以這段時間一定要低調在低調。
嚴毢好幾次看李壞在書房一待一天,把找上門的狐朋狗友拒絕了,老淚縱橫,五味陳雜。
回頭就去瀟王靈前祭拜,敘說小王爺近日變化。
下人門也驚詫的竊竊私語,大多數人對此意外,但也僅僅隻是驚詫,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李壞很快習慣王府的生活節奏和規律,也習慣兩個十三四歲的孩子給自己端茶倒水,洗臉洗腳,萬惡的舊社會啊…
兩個女孩一個叫月兒,一個叫秋兒,都是很小就開始侍奉小王爺的貼身婢女,在府中地位較高。
兩個小孩的年紀在後世大概是初中生,卻都伶俐能幹,樣樣精通。
她們每天天還未亮,就候在李壞門外,大概等上一兩小時,李壞才會起來,
這天起來見兩孩子等在門外冷得瑟瑟發抖,頓時讓他有些心疼。
李壞命令她們以後晚一個時辰起床,可第二天兩個小丫頭早早的又來等在門外,一問,居然說習慣了…
李壞無語,看她們可憐楚楚的眼神,也沒責備的欲望。
此時年關將近,前兩天才下過雪,早寒傷人,兩個小丫頭甚至府中之人都習以為常,李壞卻覺得很不妥。
秋兒和月兒一個十五,一個十四,明眸皓齒,聰明伶俐,
都是最明媚燦爛的年紀,身體還在發育,萬一落下什毛病可不好。
於是之後之後每日不上門閂,讓兩個小丫頭起來後進房等著。
兩個小丫頭你看我我看你,眼睛亮晶晶的,高興的連連點頭。
之後每日便早起輕輕鑽進屋,再上門閂,靜靜等李壞起床。
如此幾天後,李壞受不了了。
兩個小丫頭天天早起等他,每次起來都是兩雙亮晶晶充滿活力的眼睛看著他,他怎能安睡。
揉了揉兩個丫頭的小腦袋:“以後你們過來就叫我起來。”
“那怎成,少爺是我們打擾你了嗎?以後我們還在門外等吧…”年紀小一些的月兒連忙道。
李壞揉揉她的小腦袋開玩笑道:“不是,和你們無關,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是隻勤快的鳥,怎能睡懶覺。”
“啊…”月兒一愣然後連忙道:“世子怎是鳥呢,你可是皇家子嗣。”
李壞忍不住笑起來:“哈哈,以後月兒叫我就是了,叫本世子起床的任務就交給你,可不能瀆職哦。”
小丫頭一下子嚴肅起來,信誓旦旦的點頭,仿佛接到何等神聖的使命。
李壞感受一下李長河十六歲的身體,很不錯,天資很好。
身材勻稱,跟腱長而強勁,意味著他身體協調性好,爆發力足,隻是酒色掏空身體。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鍛煉一下吧,至少物盡其用,在這個陌生的年代也有自保手段。
而且健康身體也能抵抗一些感冒發燒,要知道古代可沒有特效藥。
瀟王府地段很好,位置在城東,坐北朝南,前臨水,後靠山,周遭大多是達官貴人的院子,朱門林立,環境優美而寧靜。
第二天一大早,李壞開始活動筋骨,早寒未散就在院子跑起來,院子很大,一圈下來大概兩百米的樣子。
兩個小丫頭乖巧的坐在一旁,不明白為何世子會突然在院子跑起來,又沒有被人追…
李壞一邊喘大氣一邊感受身體,原主小小年紀就透支了身體,看來需要長久的鍛煉才能喚醒身體內在的潛力…
在河邊跑一圈後,再回到院子中,李壞又開始仰望起坐,俯臥撐各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