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場忽如其來戰鬥的士兵們,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灌木叢。
哪怕兩側已經有劉陽和梁達在巡邏,但大家總感覺那詭異的樹叢,有一雙雙血色的眼睛正盯著他們。
同樣,相當緊張的李仲奎也得想的更多,正嘀嘀咕咕的和心腹手下討論個不停。
“平日,清河縣周邊可沒這熱鬧,到底發生了什事?”
“那還用說,肯定是這個新來的劉指揮搞的鬼,要是他得罪人了……”
“要,就是這些玩意兒,我們以前一直都沒有發現……”
“很難說,不過今年出現的各類詭異事件,確實也開始增多了。”
“難道,這世道又要出現什別的變化了嗎?”
“聽遊騎軍的人說,這個可怕的邪教,是2000多年前的白蓮教。”
“其在漢朝時就已經出現過了,經曆了這多年的蟄伏,現在終於準備要出世了嗎?”
“……”
手下們嘀嘀咕咕的討論,讓李仲奎感覺到有些心煩,正在為前路而感到擔憂的他,直接哼了一聲後說道。
“先別管那多了,把招子都給我放亮點,我們先把這些東西送入碼頭,脫了手就行,後續被搶也不關我什事兒了。”
“要是東西在咱們的手丟了,那我們這些年的辛苦,可就都白費了。”
話粗理不糙。
大家在縣衙混了這多年,辦事自然會有選擇性的去做。
要冒險的事情,大家通常都會默契的選擇無視。
畢竟,這玩意兒可不比尋常百姓的矛盾和案件,這可是真要出人命的!
大家紛紛點頭稱是,更為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他們隨即又聽到李仲奎關於後續事情的安排。
“至於這些妖魔鬼怪,我們不僅要在清河縣搜查一下,其它的鄉鎮,也要盡可能的調查一番。”
“誰也不能保證咱們以後出城辦事兒的話,會不會碰到這些家夥。”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讚同和警惕。
他們轉念一想。
沒錯啊!
看上去好像和他們無關。
但誰也不能保證。
下一次碰到這些怪物手的。
會不會就有他們的親人呢?
不同於衙役這邊的討論和擔憂,另一邊的遊騎軍就顯得有些沉默了。
雖然清河縣遊騎軍部頹勢已久,可他們怎也沒想到,對方能夠操縱等同於意境級別的詭異的邪物!
見多識廣的崔命,聽到了劉陽和梁達關於那血肉小山的描述後,麵色凝重的講述了其來曆。
但是,這信息卻讓梁達和張開沉默不語,心中湧現出怪異而荒誕的念頭。
不知道的話,他們還能過得更舒心一點。
現在知道了,反倒更糟心。
“白蓮教,未進行等級評價。”
“最後的消息是在18年前,聽說其在南方和長安鬧得很大,引起了遊騎軍的注意。”
“但這些年來,遊騎軍一直沒能夠找到有用的線索,沒曾想居然鑽到咱們清河縣來了。”
“我們可真是“榮幸”啊!”
說這話的時候,崔命的語氣中雖然還帶著點點的輕鬆,其眼底卻閃過一抹無比深邃的冷意和駭然。
“血肉祭壇,是白蓮教的強大邪物,其無比詭異和可怕。”
“它本身,就是一件活物。”
“如果當時,兩位大人對其進行攻擊的話,血肉祭壇身上的那些屍骸,都會變化成可怕的屍鬼。”
“血肉祭壇還有大範圍轉移的能力。”
“咱們遊騎軍有好幾次已經抓住白蓮教的尾巴了,卻在包圍圈詭異的消失了。”
“這次,我們將這信息匯報上去,必定會引起上方的注意和重視。”
“說不定僅僅憑借這些線索,我們每人都能得到一個小功,我的萃靈丹有戲了。”
盡管崔命說這話的時候,表現的相當輕鬆和期待。
但是,劉陽卻敏銳覺察到,其話語中隱藏著的點點思緒和波動。
不過,劉陽並沒有想深究的意思。
如果崔命想說的話,總有一天他自己會交代的。
打量著灑下的陽光,劉陽不去想這方麵的細節,看著前方一片開闊的地帶說道。
“不管,白蓮教的目的是什,其製造了如此之多命案,製作了這多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