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安靜。
“先帶我去看看吧。”夏星辰開口說道,打破了這份沉寂。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心中也很是好奇。
在老者的帶領下,一行人朝屋後的廂房走去,隨後來到了房間。
眾人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麵色慘白,眼眶凹陷,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
先前那對兄妹其中的女孩更是不忍直視,偷偷別過頭去擦拭了眼角的眼淚。
她身邊的男人輕輕拍了拍她顫抖的背脊,無聲的安慰著。
先前的老者開口說道:“他是我兒子,王立周,立周的病來的太突然了。”說完露出沉重悲傷的麵色。
主要是王立周的病太詭異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沒了呼吸似的,他們很是無措。
人明明像睡覺似的,結果卻叫不醒,還日夜消瘦的嚴重。
一天沒見人就大變了個模樣,這變化,就連身邊最為親近的人隔一日不見都差點認不出來。
太詭異太不真實不可思議了。
夏星辰聽完老者的話快步走到男人病床前,伸出了手朝病床上的人的額頭摸了摸,溫度偏正常人低了些。
又試探了下男人的鼻息,呼吸聲很微弱,還緩慢了不少。
見夏星辰神情無變化,老者繼續道:“他這三日都是這個狀態,跟睡著了一樣,有呼吸,就是叫不醒。”
還一日消瘦得比一日厲害,再按照這個事態下去。
不知道人還能不能扛得過明日......
因為家供奉了位先生,一看便知這是被那些東西纏上了。
但他的道行也不行,隻知道有東西卻也除不了,隻能力保其五日。
相當於就吊著一口氣兒。
若這五日再不尋人來除掉他身體麵的東西,過後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所以王家人才這著急找來夏星辰。
“沒找過人看?”夏星辰轉過身,問道。
王老先生點了點頭,“找了,都說解決不了,就連張大師也,無能為力。”
夏星辰聽聞隻是挑了下眉,沒說什,他從包掏出一根檀香,點燃,插入床尾上。
又拿出了幾張黃符貼在床的四周,黃符瞬間把床上的人圍成了一個保護圈。
卻不知這用意是為了保護麵的人,還是為了困住“麵”的人。
弄好這些後他才說道:“白天不成,這事得等到夜晚十二點才能解決。”
王家人聽完後卻麵麵相覷,不知為何一定要等深夜才能解決。
但既然大師都這般說了,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因為眼前這個人,是目前救王立周唯一的希望......
夏星辰說完後又從包拿出幾支檀香遞了過去,吩咐到:“從現在開始,他的床邊必須時刻有人守著,最好是他身邊親近的人,然後每隔一個時辰點一炷香。”
這柱香既是為了保男人的命,也是為了穩住男人身體的那位。
他在王立周的身體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和當初夏齡玖身體的那位來自同一個氣息,兩者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或者說,都是從底下那兒偷逃跑出來的。
隻是纏著夏齡玖的那個念念,是為了見他並沒怎敢折磨夏齡玖。
而王立周身體的這位,就比較凶殘。
甚至是想取其性命。
“我陪著爸爸。”王麗向前走了過去,帶著哭腔說道。
女孩身邊的男人製止了她的行為,對夏星辰說道,“先生,還是我留守吧。”
夏星辰抬眸看了他二人一眼,原來是先前去請他的兄妹二人。
王立周是他們的父親。
夏星辰看向王麗,緩緩說道,“你......現在是特殊時期,確實比較適合留守在這。”
他的話一出,王麗原本悲傷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見狀,其他的人卻一頭霧水。
不明白怎夏星辰就說了一句話,王麗就變得......很羞愧的模樣。
夏星辰見狀也懶得解釋。
他也不知道怎開口說,總不能跟他們解釋說,王麗的“大姨媽”來了!!!
王麗現在的情況是天癸臨體。
天癸是古時代女人月事的一種叫法,天癸能辟鬼邪。
這種東西最是汙穢,所以古代的時候,皇帝都會避開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