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以己為風,送燕歸巢51(1 / 3)  快穿:無情神明入戲太深!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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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成看著麵色平靜的人,於是將自己收到的消息緩慢道來。

“燕歸安恐怕已經知道了,濟方館傳來消息,這幾日城中出現許多探子,話話外都是要找尋你我的消息,隻怕用不了幾天,這個院子就瞞不住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

梁玉竹的神情絲毫不從波動半分,仿佛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可你們根本不能見麵!”謝玉成反駁起來,一個體內有黑蠱,一個體內有金蟬,本就是生死的兩端,一方一定會加速一方的死亡而已。

梁玉竹不以為意道:“表哥,算了,你該明白我這身體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罷了。原本我確實不打算見他,可是他的執念比我想的還要深。”

謝玉成啞然,饒是他也沒想到燕歸安這位新帝,居然不顧燕國皇都的紛亂,就這隻身一人晝夜不息,找了一個人一月之餘。

他腦海麵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艱難的問道:“你會不會,一直在等”他來找你。

看著麵前笑而不語的人,謝玉成不再勸說,歎了太久的氣,此刻居然也釋然了。

若這是表弟的念想,他何必如阻攔呢,看來待會他還得將消息傳出去,叫燕歸安手下的人找快些。

“喝了藥,睡會兒吧。”謝玉成看著麵色疲憊的表弟,將毛毯緊了緊,溫聲勸道。

如今睡眠對於梁玉竹來說,隻怕是最幸福輕鬆的一件事了。

“好。”梁玉竹瞌眸,從一片漆黑到另一片漆黑。

【你不是說,等燕歸安回國,便沒必要見他了嗎?】係統突然看不懂無晝了。

難道這位主神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人類的情感,或者說經曆過一次靈肉相交,這位大人終於按捺不住,想係統陰惻惻的笑著,有表情可形容的話,定然是一幅老色批的下流樣。

無晝打斷他不切實際的幻象,“閉嘴,既然任務完成,在這個世界多待無異。”

係統頓時了然了,其實從梁玉竹逐漸失明開始,他就察覺到這位神明大人開始消極怠工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和等死無異。

梁國皇都內喧嘩處客棧中,林玥腳下加速,將手中的畫卷放在圓桌上,打開露出麵的人,正是謝玉成的簡易畫像。

“主子!人找到了。”

林玥對著燕歸安激動的匯報著消息:“我們的人跟了他好幾天,此人是濟方館的大夫,他每日都去濟方館取藥,然後定然會在天色昏暗前回到西邊小巷子最深處的偏僻庭院。”

燕歸安看著畫像上的人,停頓了良久,雖然有偏差可是這眉眼處卻和另一個人有幾分相似,那個他記憶中明亮深刻的人。

“通知下去,今夜,不要放任何一個人走出那個院子!”燕歸安平靜的聲線夾雜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激動和決絕。

“是!”

待眾人都退下後,燕歸安呼出一口深深的濁氣,身上的衣物已經有半月未換了,他起身走到屏風後麵洗淨了這一個月的塵土和風霜。

健碩的胸膛上是一層薄薄的肌肉,筆直勻稱的大腿上,側是被摩擦出來的血痕,一桶水衝刷下去,蜿蜒幾絲紅色的痕跡,可是燕歸安眼睛都不眨。

他換上了另一套黑色低調的勁衣,沉穩的顏色下卻繡著幾縷金色的圖紋,待沐浴束發後,他走到窗邊一動不動,看著逐漸昏暗的天空,等待著黑夜徹底來臨。

“快了。”

最後一縷陽光緩緩末入地平線,整座城池都末入了黑暗。

又過了一段時間,街上的行人也歸家,除了一些徹夜不眠的酒館和風月場所,居民街道的油燈都滅了。

月光灑在男人流暢分明的側臉,微抿的下顎微動,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動手!”

上方的屋脊掠過好幾個人影,隻聽吱呀一聲半開的窗欞微微晃動,月光傾瀉處,空無一人。

“師父,您老大晚上的吃這多的草莓,不怕竄稀啊?”

小藥童看著庭院下麵靠著搖椅,翹著腿的毒醫不免鄙夷對方一把年紀的無知行為。

毒醫唆了一口草莓,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勁兒格外下流,叫人不忍直視,“你這小屁孩兒懂什,你師父我這叫及時行樂!哎,算了,等你上了一把年紀就知道快樂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寶貴了!”

小藥童翻了一個白眼兒,搓著通紅的手哈了一口氣,反駁道:“您老方才還說這草莓是用來待客的呢”

“對呀!是用來待客的,誰叫左等右等人就是不來呢。”毒醫抱著一籮筐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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