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江路派出所問詢室中,經過舉報人的確認,眼前這位叫徐策的青年人並非她見過的徐策,公安方知徐策是被人冒名,遂解除對他的流氓嫌疑。
根據公安人員再對舉報人細致的問詢之後,徐策大略知道冒用自己姓名在外鬼混的是那個人了,再根據這人描述的徐策樣貌,遂向公安民警舉報了是趙國慶冒用自己的姓名。
諸事處理完成之後,望著女警麵上掛著勉強道歉的表情,徐策可不打算就這輕易的放過這位看著長相甜美卻性格火爆的豐滿女人。
“姐姐往後辦案可要多動動腦子,溫柔些才好嘛!”
“要你管!”
“你這是什態度?”
“我就是這態度你又能怎樣?”
“哼!算你狠,就你這態度,怕是沒有那個男人敢喜歡你。”
“再說!信不信本姑娘撕爛你這張臭嘴?”
兩人爭吵惹得派出所其它警員和學校保衛科的幹事忍俊不禁,暗笑這兩人仿似打情罵俏的冤家。
那個去過學校的男警察一旁悄悄對徐策豎起大拇指笑著說道。
“你小子怎說話呢,還不走難不成要我們陸警花請你吃飯當做賠禮嗎?”
“好啊!陸姐姐請吃飯,小生自然是不拒,就當是陸姐姐搞好警民關係的舉措。”
“你小子還有完沒完,滾!”
“小陸!你這不對呀,怎和群眾這說話呢。”
“啊!所長,你可不知這小子說話嘴有多臭。”
姓陸的女警被突然來到警務室的所長斥責,有些委屈地申辯起來。
從派出所所長與學校保衛科幹事的交談中,徐策方知此次事件是警方得片區居委會的舉報後,出動警力抓獲長期在房搞黑燈舞會的房主和主要涉事人員,抓捕的過程因有部分人員逃脫,根據涉案人員的口供逐個傳訊逃脫之人,而負責往學校傳訊徐策的便是陸怡與趙子強兩位公安人員。
而徐策所不知道的是,便在他與陸怡閑扯的時候,蓉城醫科大學不知內情的學生和老師已然將他被警方帶走,耍流氓的事跡在學校傳了個遍,這種放在如今不算事的事,在八十年代如是背上這等罪名,其結果就和現在的“老賴”一般被所有人鄙視。
雖然過後學校貼出告示替徐策予以澄清,然、正值學校放假的時期,很多沒有看到告示便離校的學生,暑假過後回到學校也是對徐策指指點點,更可笑的是原先見著徐策有好感的女生,如今見著他仿若是見著蒼蠅般討厭。
“這他媽找誰說理去!”
徐策感自己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開學後,徐策懷著怨憤的心情找過學校多次,要求公布那個冒名自己的人,奈何趙國慶此時已經畢業和有那樣家庭背景撐著,學校始終不按他的要求,最多是使各年級的老師在上課時偶然提起他被冤枉的事實,卻不知這事越描越黑,竟讓剛剛跨入大學的學子們已然知道了徐策的大名。
一時間,蓉城大學的學長師弟等,見著徐策皆是戲稱這廝為“舞郎!”
自此,徐策在學校光榮地獲得“舞郎”的綽號,使其在學校風頭無兩,不作二人之想。
便是陳娟見著徐策,不管相距有多遠的距離,這丫頭必然也要走近徐策身邊,幸災樂禍地笑著大叫他幾聲。
“舞郎!”
當真是氣煞徐策。
魏大寶、王廷章、肖建軍這三個豬友,亦然常常拿此事出來笑話徐策。
終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這日、學校的體育場邊,上完體育課的徐策正欲離開,不料有籃球拋飛過來,反應迅速,將籃球接在手的徐策旋即又是聽到有人大叫。
“舞郎!將籃球傳過來。”
見徐策遲遲未動,這聲音再是響起。
“你小子不會抱得動妹子沒力氣擲球吧?”
“我去你麻勒個逼!”
徐策聞言心中不爽,含憤出手,但見籃球帶著風聲成條直線狠狠砸在罵他的小子的麵上,瞬時便使這小子的麵上桃花兒開放,眼淚鼻血混在一起。
同與這小子打球的數位青年見狀齊齊跑過球場將徐策團團圍住,其中有長得粗壯的小夥不發一言,揮拳便向徐策打來。
徐策下意識使手格擋,數次格擋中遂引發雙手使出頗有招式的攻擊之法,他卻不知這是他每日清晨冥想大腦中的道經時已經有些熟悉的動作,隻是他從未與人對練過,也至於在實戰中有些生疏罷了。
見徐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