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起的罵聲使圍觀的群眾和蹲在老人身邊的女子皆是望著徐策因憤怒而有些漲紅的麵色。
“徐策!你怎罵人呢,一點素質都沒有。”
聽得是挨在趙國慶身邊的陳娟斥責自己,徐策自是不會與她爭論,想不看一麵看一麵吧!這小妞的父親對自己不錯,且當作是看她父親的麵子不與她計較。
徐策的好心卻沒得好報,趙國慶隨著陳娟斥責徐策的聲音,仿似得了某種暗喻,冷不丁便揮動拳頭,邊罵著,邊動身欲擊打徐策的肩背。
“老子捶死你這小崽兒!”
便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但見徐策不慌不忙,仿若是後背長有眼睛一般,隨手抓起地上一根比牙簽大不了多少的枯枝,極是隱秘地射向趙國慶的腳踝。
趙國慶左腳上突然傳來刺骨的疼痛,如何能收住欲擊打徐策而使力已老的身軀,想撐在徐策的身上穩住身子,不料徐策卻是旋身避開,使趙國慶的身軀直接撲向地麵,摔了個狗吃屎。
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趙國慶是唉喲連天,但見這廝門牙磕落,張著已不關風的嘴巴,爬在地上四處找牙。
陳娟趕緊上前扶起趙國慶,再次對徐策大叫起來。
“徐策你就是個臭流氓!”
“問問你家男人到底誰是流氓,他自摔倒與我何幹,別以為當**老子不知道。”
旁邊觀看的廣大群眾見得這情形,皆是大笑不止,聞聽二人之言,猜想三人怕是有些故事,皆是津津樂道一旁觀看,蹲在老者身旁的女子也是饒有興致看看徐策又看看陳娟和趙國慶。
便在此時老者已然醒來,在女孩歡喜的聲音,徐策慢慢取下老者胸前的銀針並攙扶著他慢慢起身。
得知是眼前的青年救了自己,老者自是千恩萬謝,聽到身邊女子說醫院的救護車還未到來,麵上頓堆起威嚴的怒容。
見這老者醒來後威嚴的神態和說話的語氣,徐策猜想這老者的身份恐怕有些不凡,也沒往深處去想,正準備與老者告辭離開,懶得在此和陳娟、趙國慶二人繼續瞎扯之時,卻聽老者突然說道。
“小夥子貴姓,老夫姓高,這位是我的孫女。”
“小子名喚徐策,老人家往後可要注意保養,切忌心情大起大落,小子告辭!”
此時、趙國慶的嘴巴已然腫了起來,陳娟無理,叫住徐策,不準他離開,便在趙國慶哼哼嘰嘰的痛苦聲音中,數名警察和醫院的救護車仿似約好一般同時來到。
老者對前來救護的醫生好一番怒斥,在醫生唯唯諾諾的恭敬神態吩咐道。
“且等我一會!”
話畢,老者扶著孫女,麵色肅穆觀看前來的警察如何處理當前的事。
趙國慶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警察並指著徐策,說是自己被這人推倒使其麵部、嘴巴受傷,要求警察嚴肅處置此事。
其中一位警察看過趙國慶的工作證和他嘴巴的傷勢後對徐策厲聲說道。
“小子;我們是蓉城治安大隊的警察,趙秘書指證你將他推倒摔傷的事,你得跟我們去警局把事說清楚。”
“憑什這姓趙的說什就是什?現場這多群眾,有誰看見是我推倒的他,你等不問清情況便要我去公安局,這就是你們辦事的作風!是不是以為他在機關工作,有點權利,便想整治徐某來巴結他。”
“小子怎說話呢,警察辦事何時輪到你說三四,趙秘書受傷是事實,需要到醫院處理並請司法鑒定傷勢情況。你必須跟我們回警局處理”
說話的警察用手指著徐策,麵上盡顯傲慢之態。
徐策心頭火冒,想著在學校之時也是這般被人輕視,一時大腦發熱,說話的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
“請你說話氣些,想要欺負徐某,卻也沒那容易!”
聞聽得徐策憤怒的語言,趙國慶用手摸著脹痛的嘴巴,又是大聲地說了起來。
“徐策;就你這態度,信不信老子讓你連現在檔案室的工作也沒得做。”
徐策聽到這話,突然便聯想到自己被分配到醫院檔案室工作這等不合常理的事,他終於有些明白,估計自己的工作怕也是被這小人使壞,利用職權動了什手腳而造成。
相通此節,徐策心中的悲憤使其不能自已,怒火中腳步輕蹬,如脫兔一般迅速撲向趙國慶,右手揮動,左右開弓給了他兩記耳光並怒聲而道。
“你是誰的老子!原來我畢業分配工作也是你從中使壞,你他媽真是個小人。”
突然的變故和徐策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