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最後還是把女孩扶下船艙並輔助麥克爾把女孩受傷的小腿給包紮了起來。
說實話確實很軟。
怪不得以前經常和自己打遊戲的那個b嘴一直談論著他的女朋友。
可惜的就是上輩子沒錢,長的也不帥。
根本是不敢去耽誤女孩子。
算了想這多幹嘛。
現在的自己,長的又帥個子又高。
手還有一條船。
心可美了,一腳把女孩揣進了休息室的其中一個房間並把門給鎖了起來。
回房間的這段路上,傑森是逢人便打趣道。
“今天船上可是有女人的,你們都紳士點ok?”
全過程都看著凱勒布還反問傑森。
“船長,您那叫紳士?”
分明是給別人治傷結果一直拿著人家的腿在一邊傻笑。
傻樂著把人押到休息室,臨了還給了別人一腳。
可太紳士了!
不要理會他人的閑言碎語。
傑森自在的回到了船長室,關上門房間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呼,你還別說。
有人陪著的時候還沒發覺,現在一個人靜下來才感覺到累。
也不知道幾點了?要是有個表就好了。
也不知道箱子刷新沒有,傑森想著走到寶箱麵前,抬手打開了箱子。
刷新了,顯然已經過了十二點。
今天的東西有點垃圾啊,傑森看著寶箱的物品一個個的把東西拿了出來。
三塊煤塊。
一組廢鐵(注:一組五個)
最後這個是什東西?
麵具?
傑森把東西放在自己臉上比對了一下。
恩
應該是麵罩,不然這兩個洞你還能告訴我這是內褲。
“這破玩意有什用啊!”
把煤塊和廢鐵收好,最後隨意的把麵具一丟,傑森回身躺在了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傑森隻腰上裹了一個布條,其餘全身沒有一塊布。
他在床邊坐著,帶著麵具。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皮膚好像被拍了一層金粉。
他把布條掀開一看,赫然他的弟弟也是全身金色。
就在此時門外穿來動靜,傑森立馬把自己的布條纏好。
不廖進來一個同樣全身鋪滿金粉的女子,帶著一個妖豔的麵具,一句話沒說便把布條掀開了。
就這樣傑森與她纏綿了一夜。
第二天一夜春光的傑森又睡到了接近中午,可謂是精神飽滿。
反觀另一邊,被關在另一邊被關了一整夜的貝爾整晚都在擔心受怕。
有一點兒動靜都能被驚醒,也可能是因為她生活在中部。
所以才有這樣的警覺吧。
不過現在的她,比昨天比起來真的憔悴了許多。
第二天早上,房間內唯一一塊模糊的玻璃上透過光亮。
已經早上了嘛?
貝爾,強打起精神來,又揉了揉眼睛。
馬上就應該會來人了吧。
她這樣想著。
可是整個一個上午,外麵早已經傳來忙活的動靜。
有人不知道在幹嘛,隻能聽到鐵器在乒乓作響。
有人則是在磨刀。
霍~霍~
而就是沒有人打開這間門問自己任何問題?
難道他們已經準備好把我當做備用口糧了嘛?
貝爾這想著。
她很想敲敲門,問問外麵的情況。
至少要問清楚他們到底準備幹嘛?
可是貝爾站在門前,又退縮了。
她聽到了鐵器劃開熊皮的聲音,接著就是剁肉聲。她很擔心自己的貿然敲門會不會激怒他們。
輾轉反側她又坐回了床上,昨夜還在微微作痛的傷口也隨著整個人都麻木而沒了感覺。
最後貝爾就這靠在牆邊席地而坐,漸漸的睡著了。
在夢她回到了部落,回到了媽媽身邊。
還夢見了那個讓他討厭的父親!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很開心。至少在媽媽懷的她是這想的。
喀~
她心傳來疑問,這是什聲音?
好陌生啊?但是又好像在哪聽到過。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