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達啃大瓜”
白逸念動咒語,飛快轉身朝著巨大的爪子揮動魔杖。
然而除了一團煙霧從魔杖飄出來外並沒有其他任何效果。
靠,不要在這種時候失靈吧喂,會死人的呀。
白逸心發慌,飛快的念動咒語,一遍又一遍。眼神充滿著絕望與不甘。“為什?為什?”
隻是睡了一覺吧,為什會這樣?賊老天,你演我?
爪子舉在高空,但遲遲沒有落下,或許是它背後的存在還想多看看白逸這個小醜可笑的最後表演。
白逸做著最後的掙紮,可一切都顯得那的可笑與無力。
終於在白逸花光了全部的力氣,放棄掙紮,癱倒在地的時候。
一個碩大的腦袋,從爪子後麵探出,是比昨天更大的血狼,一頭大大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絲疑惑和戲謔。
仿佛是在確定著什,仿佛終於看膩了白逸的小醜表演。
巨大的爪子朝著地上的癱倒的白逸襲來。
白逸並沒有感受到什痛苦,隻是突然感覺胸口突然下沉,也感覺不到了手腳的存在,連意識也在一瞬間潰散。
就像強行被人催眠,什都化作虛無。
血狼看著自己爪下的一攤爛泥,搖了搖腦袋。
有點不可置信的嘀咕:“真的是這個家夥殺了孩兒嘛?為什他怎脆弱?連一爪子都擋不住,他究竟是怎殺了孩兒的?”
血狼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思考。
許久,血狼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報應吧,你將孩兒打成肉泥,我也將你打成肉泥,既然因果已了,也算為孩兒報仇了。”
血狼在地上擦了擦爪子上的肉泥,轉身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白逸的眼前是一片虛無,像天生的盲人一樣,白逸感覺不到黑暗,也感覺不到光亮。
感受不到肉體的沉重,周邊是虛無,沒有希望,也沒有絕望。
白逸試圖努力的睜開雙眼,像出生的嬰兒那般。
努力掙紮,努力的在這虛無之中尋找光亮。可不過是在做無用功,什都感受不到,什都感受不到。
白逸漸漸放棄了,也許這就是人死後的世界吧,被囚禁在一虛無的小天地中,等待著下一次的新生。
在幾十次掙紮無果後,白逸便不再嚐試,放任身體漂浮在這虛無之中。
慢慢的白逸開始想象下一輩子會如何出生,會經曆怎樣的事情。成長,戀愛,結婚,生子,看著孩子成長,結婚,生子,然後在一片挽留聲中結束這一生。
白逸想到這,笑一笑,卻發現笑不出來,忘了,現在是在連靈魂都不存在的虛無啊。
連靈魂都不是,靈魂也許,應該會笑的對吧?
白逸就這樣胡思亂想著。
讓身體就這樣在虛無中自由飄蕩。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空間。
有時候想象自己是一片樹葉或者羽毛。想象著自己或許已經準備出生,不過還在娘胎所以啥都感覺不到。
慢慢的,白逸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孤獨開始慢慢的侵蝕白逸的靈魂。無人同白逸說話。
就算是上輩子投胎,黃泉路上起碼還有黑白無常,能聊聊天,說說話,最起碼不孤單。
在這片空間,什都沒有,可白逸的意識總是清醒,人生來第一次感到清醒是如此悲哀的事情。
漫無目的的飄著,或許人生就是這樣罷,迷茫與彷徨。像上輩子多少掙紮在城市的高樓大廈麵的人群一樣。
感覺過來好久好久,終於,白逸的雙眼感覺已經恢複光亮,一道刺眼的白光在白逸眼前爆發。
白逸努力的想朝著光亮飄去,像一個等待著救贖的人,努力的想把這光亮留住。
白逸已經在這虛無的泥潭中掙紮好久了。
慢慢的,開始感受到肉體的沉重,感受到自己可以控製身軀,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白逸終於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頭上的那一片綠蔭。
正午的陽光是那刺眼,那溫暖。
白逸掙紮著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看著周圍的散落著無數肉塊的鮮血淋漓的土地。
白逸想起這好像是自己被血狼變成肉泥的那片土地?
這有點刺激喔,白逸本來以為已經去投胎了,沒想到,這**複活了。
白逸內心無比興奮,這說豈不是直接無敵?
白逸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死而複生後的狂喜,可又不知道怎宣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