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死了,他那好的人為什……”
話沒有說完,沈崇知道話從口出一些敏感的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清哥是橫林沈家與我們是血親,當初兄長死亡消息傳來後,與我關係最為親近的就是清哥了。”
沈巍明白他內心的苦楚,像是小時候一樣揉了艘他的頭。
隻是再也不能同小時候那樣蹲下身子,沈崇也已經長大了兩人的身高已是與他齊肩了。
十年的時間於他隻是眨眼,可對於他們卻是實實在在的時光。
“哥你和我一起回去吧,陸大哥和沈大哥還有思平哥能夠聽見你活著的消息一定十分開心的!”
以前的那個如至親一般人離去了,而如今多年死去的至親又回到了身邊沈崇心中既是難過又是歡喜。
沈巍想起當初自己去往沈家故居的時候,還曾經冒名頂替過橫林沈家的名號,沒有想到真有族人來了京城。
沈巍有些好奇得到詢問了此事,於是沈崇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全與他說了。
陳府管事知道他的實力,他明白自家老爺崇信那五髒觀的道士手段,可沈巍的本事他卻也是在江湖上聞所未聞。
他堅信對方是遊戲紅塵的高人,擔心會遷怒與陳府所以對他從不過問,隻盼著危難之時出手相助即可。
沈巍同沈崇一起回到了如今的新住處,如今的沈府比起在那巷子的破落戶實在闊氣許多。
對於旁人來說京城大居不易,可王思平其父乃是蘇州富商在京城購上一套房產並不是難事。
而沈崇也還算爭氣,雖然每年都有幾人接濟許多錢財,但是他從不隨意揮霍。
勤學儉讀,從沒有辜負過任何人的苦心。
隻待來年的科舉能夠一躍龍門,能夠進士及第考取功名。
沈煉雖然將功勞分潤給結拜兄弟二人,但是也足以讓他升任副千戶職。
所以在全客樓擺上宴席,邀請幾人一起慶祝。
此行有陸文昭,王思平,結拜兄弟靳一川和盧劍星以及手下的一批人。
不過前些日子殷澄自殺,他手下可用之人本就不多又少了一人。
殷澄妄議的是時下最敏感的事情被淩雲鎧抓住把柄,為了不進詔獄選擇了自我了結。
眾人落座,雖然沈煉是宴席的主角可是上座上坐的是陸文昭副座坐的是王思平。
他們這個圈子,他們二人職位最高自然身居高位並無不妥。
陸文昭手把弄著酒杯:“沈崇那小子,今日沒有過來嗎?”
王思平:“可能還在為那事情慪氣”
“這小子!不管他我們繼續”
“對,對”
“我敬千戶大人”
眾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而全客樓對於他們絲毫不敢有怨言。
“吱呀”
隻見被關上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錦衣衛小旗該以為有人進錯門。
於是起身說道:“是誰,趕緊出去!”
來人推開門,青衫儒生打扮身邊之人一身黑色便衣。
來人正是沈巍與沈崇,沈崇這些年也沒有耽誤手上的功夫所以一般出門多是這幅打扮。
“原來是你小子,你身邊這位是?”
沈煉起身詢問有些疑惑看著他的身旁,沈崇從不會將他結識的一些朋友帶到他們這個圈子來。
他能夠很好的處理兩者的關係,他是一個聰明人。
沈煉覺得有些熟悉,甚至覺得和身邊的沈崇怎如此相似。
“各位許久未見了”
竟見那青衫儒生與他們打起了招呼,陸文昭皺起眉頭,王思平像是在思考什。
其他人都是一幅疑惑不解的模樣,見眾人神情隻見沈崇說:“這是我的大哥,沈巍”
沈煉直接驚訝的說:“不可能,沈大人已經死了你別被騙了,我知道沈清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
說著看著沈巍說:“我不管你是誰,你敢冒充沈大人這是沈某萬萬不能容忍的。”
王思平想起了在撫順時的那個身影,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兩者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陸文昭反而表現的十分平靜,站起身來看著他:“你有何證據表明,你就是我師弟僅憑這張臉可不足以取信。”
替代他人身份這種事情,隻能說靳一川很有感觸,雖然借此上岸可也被自己師兄抓住把柄。
“蘇子河的水蛟並沒有致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