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生三個字,讓韓兆軍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下意識回過頭去。
臉色忽然一遍,連忙跑過來恭敬道:“李董,您怎來這了?”
李洪生認識韓兆軍,猛地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斥道:“快他媽讓你的人住手,要是傷了人群的那個小友,我李洪生要你狗命。”
韓兆軍嚇了一哆嗦,省城李家乃是頂尖豪門之一。
就連北陽市的三大家族在李家麵前屁都不是,更別說他這個還低於三大家族的韓家。
韓兆軍也顧不得起身了,為了韓家,為了他自己的小命。
立即扯著脖子喊道:“都住手,都他媽給我住手,誰敢傷了呂石,我要他狗命。”
那些高舉著棒球棍的人聽到韓兆軍的最新命令,全都傻眼了。
尤其是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那些人,眼中充滿了恨意。
都打了半天了,這錢到底咋算?
不過韓兆軍都這說了,他們縱然心有不忿,也隻能悻悻收手。
李洪生見場麵控製住了,立馬鬆了口氣。
要是這個叫呂石的**了,那父親真的就一點生路都沒有了。
他推開人群快速的擠了進去。
呂石晃動了下胳膊,抬腳就要衝過去要韓兆軍的狗命。
隻見李洪生立馬衝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無比激動的說道:“呂先生,我可算見到您了,您先什都別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還請您立刻跟我去醫院救我父親。”
呂石腳步一滯,指了指身後被刨了的墳墓,聲音低沉的對李洪生說道:“看到了嗎?那是我爺爺是靈寢之地。”
“韓兆軍害我爺爺,又毀了我爺爺的靈寢之地。”
“滔天之恨,你現在讓我去救你父親?”
李洪生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沒想到這個姓韓的竟然幹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呂先生,時間緊迫,隻要您能跟我去醫院,您想讓這姓韓的怎樣,我全依你。”
韓兆軍嚇得雙腿一軟,險些癱在地上。
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廢物竟然跟李洪生搭上了關係。
看樣子李洪生還特別的看重呂石。
韓兆軍沒等呂石開口,一邊跑過去,一邊喊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李董,我也是受了我那不孝兒子的迷惑,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這樣吧,我願意賠償三個億給呂石,聊表愧疚。”
李洪生問道:“呂先生,您覺得怎樣?”
呂石看得出來,這個李董的來路很大,大到韓兆軍都不敢招惹。
他來到韓兆軍的身前。
韓兆軍心惶恐,但隻能陪著笑臉道:“呂石,你要是嫌棄錢少,咱們可以再談。”
“跪下!”
呂石冰冷的聲音響起,韓兆軍頓時一愣:“什……什?”
“我想讓他跟他兒子披麻戴孝的跪在我爺爺的墓碑前,懺悔認罪三個月,你能做主?”
呂石問向李洪生。
李洪生沒想到呂石這狠,不過一個韓家而已,他不在乎,當即問道:“韓兆軍,你聽懂了?”
韓兆軍哭喪著臉,讓他們父子倆披麻戴孝地跪在這,以後在這北山市,他們韓家哪還有臉麵去混了。
不行!
絕對不行!
韓兆軍話鋒一轉,說道:“李董,我不知道以您的身份為什如此看重這個小子,但是您恐怕不了解他。”
“他這我們這一個假大師的孫子,是北山市有名的廢物,如今更是喪家之犬。”
“您可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
李洪生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給省城總部打了個電話:“我是李洪生,北山市韓氏集團,三天內抹掉。”
韓兆軍雙腿一軟,當即跪在了地上,急忙道:“李董,我跪,我跪,您千萬別……”
李洪生問向呂石:“您還滿意?”
“呂石,呂爺,您消消氣,都是我不對,求求您放我一馬,求您了……”
韓兆軍瘋狂的磕頭,有了韓氏集團他才有麵子有尊嚴。
倘若韓氏集團沒了,他這麵子都不如廁所的擦紙值錢。
“讓他父子倆披麻戴孝,給我爺爺重鑄陵寢三個月。”
呂石說完,李洪生連忙說道:“好,您先跟我去醫院,我這派人監督他們去執行,三個月的時間,少一天,我就讓韓家破產,全家去街頭要飯。”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