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8章 詩詞(二)(1 / 3)  穿回過去給親爹開掛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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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路奉秋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時,茉瑙絲卻沒有因為這番話有特別的情緒波動。

她默默地讚同了路奉秋所說,像是陳述事實,“我也挺奇怪的。我是剛拿人,又是女流之輩,這次宴會竟然邀請了我,確實少見。”

“隻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吧。”路奉秋看她臉上沒有不悅,倒豆子般地幹脆說了,“聽聞近日朝堂上,我爺爺仗義執言,倒是又惹了一些人不快。這次,估計又要用你的身份和霧嶺的舊案作文章。”

茉瑙絲如今住在路家偏院,這意圖是針對誰的,其實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想要挑撥我們的矛盾。”

茉瑙絲神色淡然,像是早有預料,“我也這樣想。霧嶺兵變快到第十年了,今年的英魂節應該會搞大陣仗。”

被她這一提醒,路奉秋才想起來還有英魂節這個事兒。

當年大坤接受了剛拿的賠款協議,雖說事情完結,卻民怨滔天。於是闔盛皇帝在霧嶺兵變這天設立了英魂節,紀念那些為國捐軀的烈士,勉強算是慰藉家屬、平息憤懣。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愧疚作祟,也或許是為二皇子派設下的鴻門宴感到不齒。

路奉秋突然意識到,那些家國的仇恨無論再濃烈,似乎也不應該壓在一個比自己還小了一歲的女孩身上。

他輕歎一口氣,“要是能不去就好了。”

茉瑙絲笑得坦然,搖搖頭,“總歸是要去的。”

“你……那這樣好了。”路奉秋說,“無論他們說什,我不會理睬,你也別理。我們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出了事都不好。等他們鬧夠了、順著說,便好了。”

沒想到路奉秋竟會跟自己說這些話,車廂的少年發冠高束,茉瑙絲唇角微勾,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來京都一年,感受過的罵聲和陽奉陰違早就不在話下,若這點事情都心沒數,估計早就待不下去了。

然而,在這黑色的染缸之中,也是第一次有人這關心她。

從沒有人跟她說這些體己話。

金色的發辮在夕陽的晚照下,宛若燒起來一樣璀璨。茉瑙絲今天的發髻和著裝是坤人的習俗,稚氣而英氣的五官好像寶石一樣,鑲嵌在柔和婉約的粉色袍子。帶著少女般的爛漫和美好。

她認真地和路奉秋說:“路公子,今天可能是我住進路家之後,你和我說最多話的一天了。”

路奉秋一愣,茉瑙絲清麗的容貌熠熠生輝,他看著,不置可否地回答:“或許是吧。你畢竟住在路宅,別叫人看了笑話是最好。”

碰了個冷釘子,茉瑙絲笑笑,並不過多糾纏,而是直率地說出自己的需求,“在異國他鄉孤身一人,茉瑙絲自然懂得該說什該做什,隻是希望路公子日後也能多照拂一把。”

“雖說皇室婚嫁身不由己,但我對大坤國的榮華富貴沒有興趣。我早離苦海,路公子也省得心煩。”

路奉秋被這話說得服帖。心中忍不住感歎,起碼剛拿人坦坦蕩蕩,不像某些陰陽怪氣的、認賊作父、明知身世還執意叛國的家夥。

自從接觸了二韃子,就越發覺得茉瑙絲這剛拿人都眉清目秀起來了呢。

茉瑙絲既然這說了,路奉秋也回舉了個禮:“那位將公主放進路家,確實是動了賜婚的念頭。既然如今話說明了,咱們目標一致,那路某助力,當然是義不容辭的。”

路奉秋和茉瑙絲對話的時候,阿歸已經把嗡嗡發震的腦袋轉了回來,雙目發直地坐著,臉色一片蒼白。

茉瑙絲從未有一刻把視線落在他身上,一刻也沒有。

他又扶著椅背轉過去,望著那張沒有任何瑕疵的熟悉麵孔——茉瑙絲,他們兩人近得近在咫尺,可遠得遠在二十三年後。

玉石有範圍限製,他甚至無法走到她的麵前。

可限製又怎樣,時間又怎樣。最可怕的是他被當成了空氣。

茉瑙絲視線的終點是路奉秋,翠綠的眼瞳中隻有路奉秋。

倏忽一道極其不和諧的音律插了進來,是路奉秋。“茉瑙絲,有件事情想和你請教,我聽聞剛拿人皆是金發碧眼嗎?你們希爾氏,有沒有黑發黑眸的?”

阿歸聽了他的話,握緊了拳頭。血液好像要在這幅軀體凝固了,手心冷得發寒,偏偏不停地湧出汗來。

故意的,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黑發黑瞳是坤國人的外貌長相。或許在兩國的邊界確有這種情況出現,但希爾氏是剛拿皇姓……至少我是不曾見過。”茉瑙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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