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鐵柱此時很清醒,他愈發明白女人的用意。
“我從天上來啊!要不就是石頭縫蹦出來的……”
君鐵柱開始胡扯八扯。
白姬卻是笑的更加燦爛。
“我不信,你是從一個很秘密的地方出來的……”
白姬說著給君鐵柱倒了一杯酒。
君鐵柱沒有再喝,他知道再喝下去嘴巴就沒把門的了。
他剛剛才吃了大虧,不能在一個地方跌倒第二次。
見君鐵柱不喝酒了,白姬也不著急,他剛剛喝的酒麵下了足夠分量的藥。
此時君鐵柱也上了藥勁兒,想站起來離開,卻是晃晃悠悠的重新坐了下來。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從哪兒來了嗎?”白姬在君鐵柱耳邊氣如蘭。
君鐵柱白眯著眼睛,神誌不清道,“哪來的妖怪!速速現出原形!”
君鐵柱說著還拿起酒杯當缽,要收了白姬。
白姬哪受過這種羞辱,當即眉梢眼角狂抽。
“你知道你是誰嗎?”白姬不死心,繼續問。
“我是你爹。”
君鐵柱毫不猶豫的開口。
“混蛋!”
啪!
白姬氣蒙了,一巴掌甩在君鐵柱臉上。
力道之大,直接將君鐵柱拍飛了出去。
君鐵柱腦袋磕在地上,不一會就想起了鼾聲,睡得比誰都香。
白姬恨恨跺腳。
想她李德勝身邊最得力的女殺手,哪曾吃過這種虧!
對方不過是個鄉野村夫罷了!美人計和下藥竟都對他不管用!
白姬這邊沒有任何收獲,見到李德勝時戰戰兢兢,從李德勝那出來後,渾身都濕透了,就像剛從水撈出來的。
李德勝隻給她最後的一天時間,要是還不能逼問出君家其他人的藏身地點,她的下場不敢想象。
白姬回去後,君鐵柱還在睡,哪怕是在地上他也能睡的鼾聲震天。
白姬在他下腹狠狠踹了一腳,本以為君鐵柱會醒,誰知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還嘟囔著讓人給他找枕頭和被子,白姬一張臉徹底成了調色盤。
李德勝這邊秘密審問鐵柱三柱時,在暗處,有人已經盯上了他。
……
別院。
顏汐知道君沐言要帶著黃金羽箭去見添豐帝,擔心不已。
可隻有這個辦法才能換回君家的人。
韓侯那邊也送來消息,被抓的很有可能是三柱和鐵柱。
他們落在添豐帝手,必定少不了吃苦頭。
“這件事應該跟二哥有關。當初安頓他們在那居住,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哥。他喜歡熱鬧,很難長時間住在那。”
君沐言的猜測沒錯,隻是現在人在添豐帝手,他就顯得極其被動。
“你雖然不是君沐言,但你占了君沐言的身子,我知道你一定會救人!隻是要怎救,我們得想好了。”
顏汐輕聲安慰他。
那一大家子都對她很好,尤其是方桂花。
她不能讓那好的婆婆沒了兩個兒子。
“我必須拿出真的黃金弓箭才能引添豐帝出招。”
君沐言很清楚添豐帝的目的,想試探他是一方麵,他最想要的就是黃金弓箭。
“明天就是見麵的時間,到時候會有暴雨,電閃雷鳴,視線不清,很容易出岔子。”
顏汐聲音低低的,她知道沐言不會讓她去的,隻能盡量的做好後期的支援。
“電閃雷鳴?”
顏汐的話突然提醒了君沐言。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雖然隻是一瞬間,卻很快有了清醒的脈絡和走向。
“你是不是想到什了?”
顏汐輕聲問道。
君沐言快速將她抱在懷,聲音沉穩安然。
“是你提醒了我,我差點忘了黃金弓箭的另一個不為人知的作用。”
君沐言想到如何對付添豐帝。
現在就要看其他人能不能在他拖延時間的功夫找出二哥三哥了。
“沐言,這次我不能去嗎?”
顏汐明知答案是什,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君沐言抱著她的手臂收緊,無聲給了她答案。
他愛她勝過一切。
所以不能接受她處於未知的危險中。
將她留在別院是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