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
“你們是...誰?”林牧漁看著圍在床邊的幾人陷入了恐慌...
“莫非我穿越了?”
他伸出被子的手猛的揉了揉眼睛,然而一切都沒有發生什變化。
“係統提示都沒有!這還玩個毛!”
“不行,我打拚了半輩子,才剛買的一套房!我不甘...”
林牧漁朝著舊得發黑的土牆狠狠的一頭撞了上去,然而脆弱的頭部終究是比不過哪怕已經嚴重老化了的土牆。
“啊...”
還好撞得不重,看來我是個怕死的人......
叔叔達爾站在床邊深吸一口氣,雙眼微眯沉聲道,“嘶,艾爾瘋了!”
“偉大的彌納斯主神,我可憐的艾爾連她的嬸嬸都忘了,求您大發慈悲放過他讓他盡快康複吧...”
站在床邊的卷發中年婦女雙手做出了禱告的模樣自言自語著。
“好了,你們先出去,讓我和艾爾聊聊。”站在一邊的黑臉大漢說了一聲,周圍幾個人便帶著擔心的神情陸續走出了房門,唯獨一個雙手捏著破爛衣角的小女孩仍然站在原地沒有走動。
“曼莉莎,你哥哥會沒事的,你也出去吧,這不全是你的錯。”
黑臉大漢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輕聲說道。
“好吧,哥哥他真的會沒事嗎?”
“恩,會沒事的。”
緊接著小女孩仿佛鬆了一口氣,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這個破舊房間。
“你真的記不起來一切了?”黑臉大漢關切的說道。
“恩。”
“你從山坡上摔下去了,因為曼莉莎被石頭絆倒時不小心推了你一下...”
“哦,你確定她是真的不小心?”
“大概是吧,前提是她沒有生上次你偷看她洗澡的氣。但是我必須說,曼莉莎是個軟性子,她不會真的因為生氣故意害你的,你看她剛才那愧疚的表情你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記不起來了,一想就頭疼欲裂。”
“那你這兩天繼續休息吧,反正最近貝殼街最近剛來了一批難民,人手還算充足。”
黑臉大漢看著眼前床上的林牧漁,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隨即便離開了房間。
林牧漁躺在床上,朝床頭小桌子看去發現上麵還有一截黑乎乎的麵包,用一個帶著缺口的陶碗小心翼翼的盛放著,再旁邊則是一杯熱水。
起床吃完簡陋的食物,接著穿上了破舊的皮鞋,牆壁上略微模糊的鏡子讓他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和地球上沒什區別,唯一變的就是自己好像年輕了不少,看上去大概是十五歲左右的樣子。
嗯,地獄窮逼開局,有難度...
木板上傳出的動靜早已被其他人聽到,叔叔達爾從樓下急匆匆的跑了上來,踩得那木質樓梯吱吱作響,讓他擔心仿佛再用力些就要把整個樓梯踩垮掉。
“哦,謝天謝地,艾爾你起來了?快讓叔叔看看你的後腦包小點了沒,你是不知道剛送回來那天你的後腦腫的跟個那什福勞什子斯教主一樣大。”
林牧漁知道這人是關心自己所才表現的倉促,隻是不知道等他發現自己並不是原來的艾爾,還會不會對自己有那關切。
“沒事,叔叔,我好多了,現在除了後腦還有點疼其它基本已經沒什大礙了。”
“是,那你的嬸嬸叫什名字?”
“...”
“好吧,沒關係孩子,反正你的過去也是一文不值的回憶,隻要身體沒什大礙就行,沒準有一天那些一文不值的回憶就會繼續出現在你的腦子了。”
“...”
“叔叔我想出去走走。”
“去吧艾爾,隻要你記得十八號房是你永遠的家。”
“恩,我記住了,謝謝您的提醒。”
雖然他還人生地不熟,但是該麵對的世界總是要積極麵對的,永遠躲在房間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走了沒多久,一座粗鄙的碼頭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至於為什要用上粗鄙這兩個字眼,那隻直立行走且雙爪捂著胸口的老鼠雕像會是個鮮豔的答案。
黑臉大漢正坐在貝殼雕塑噴泉旁邊默默抽著卷煙,他知道假艾爾走過來了,微微顫抖的雙肩看上去有些話想說。
“你還是艾爾對吧,告訴我好?”男人沉重的問道。
林牧漁聽到這直白的話,頓時哽住了,本來他還想向這個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