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餵我喫飯嗎?”傅夜寒語氣邪肆地道:“坐在我腿上,餵我更方便。”
夜彩雲:“……”
她分明只是想噁心他而已啊!
傅夜寒看着欲言又止的夜彩雲,鳳眸一暗,淡淡地說道:
“我現在想喫魚,記得幫我挑刺。”
夜彩雲壓下心中的惱火,微笑着說道:“好的。”
她按照傅夜寒的命令,夾了一塊魚肉。
爲了噁心傅夜寒,她特意用手指挑魚刺,將魚刺挑完才送到傅夜寒的薄脣邊。
“傅總,魚刺已經挑了,您嚐嚐看好不好喫?”
她精緻傾城的小臉上,帶着討好的笑意,眼神十分真誠。
傅夜寒看了看夜彩雲那帶着油脂的食指和大拇指,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他是看出來了,這個狗女人好像是在誠心的噁心他。
他內心波濤洶涌,俊臉上卻面無表情地喫下魚肉。
“很不錯。”
夜彩雲聞言拿着筷子的手一僵。
傅夜寒敏銳的察覺到夜彩雲的僵硬,冷笑着說道:
“給我剝蝦!”
“好的,傅總。”夜彩雲內心怒火沖天臉上卻笑嘻嘻的點點頭,立刻伸手去剝蝦仁。
剝完蝦仁後,她微笑着把蝦仁送到傅夜寒的薄脣邊。
傅夜寒看着夜彩雲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樂意,薄脣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他漫不經心的喫掉夜彩雲餵過來的蝦仁,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舌尖忽然舔到了夜彩雲的手指。
夜彩雲頓時如同碰到了燙手山芋一般,立刻縮回手,滿臉通紅。
她和傅夜寒雖然曾經是夫妻,但是他們也只有新婚夜那一夜發生過親密關係。
這樣親密的舉動,真是讓她不自在極了。
傅夜寒看見夜彩雲的小臉忽然紅的如同煮熟了的蝦仁,漂亮的桃花眸眼神羞怯,顧盼生姿,這樣嬌豔純情的夜彩雲,讓他的心莫名的悸動了一下。
他眸色冰寒地看着夜彩雲,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
“怎麼不繼續剝蝦了?害羞了?”
夜彩雲聞言擡眸看向傅夜寒,看見傅夜寒風流肆意的模樣,她忽然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太慫了。
她可是勵志要用美人計,讓傅夜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爲她生爲她死的,她怎麼能被傅夜寒一個小小的挑、逗動作給擊潰了呢?
她應該比傅夜寒更大膽,更主動纔是。
夜彩雲傾城的小臉上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目光炙熱的看着傅夜寒性感的薄脣。
“傅總,我不是害羞了,而是在想……”
她話只說了一半就停下了,傅夜寒疑惑的挑眉,尾音上揚的輕嗯一聲。
“嗯?”
夜彩雲忽然低頭,大膽的吻上傅夜寒性感的薄脣。
傅夜寒猝不及防之下,被夜彩雲吻了一個正着。
他還來不及發怒推開夜彩雲,夜彩雲忽然主動退開。
她傾城精緻的小臉上帶上一絲挑釁又滿足的笑容,對着傅夜寒說道:
“我剛剛在想,我可不能給別人做白工,你讓我餵你喫飯,我必須討點好處。”
“……”傅夜寒眸色幽暗地盯着夜彩雲的眼睛,漂亮的鳳眸波濤洶涌。
夜彩雲彷彿沒有看出傅夜寒眼中的狂怒和冰寒,不怕死地用撒嬌的語氣挑釁道:
“傅總,你幹嘛還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該不會覺得我吻你的時間太短了,還想感受一下我的熱情?”
傅夜寒聞言目光晦澀不明地落在,夜彩雲那比玫瑰還要漂亮的粉色脣瓣上。
他剛剛被這個女人強吻了,但是他竟然沒有以往被其他女人投懷送抱時的厭惡感。
他潔癖嚴重,向來無法忍受和別人太過親近,可他竟然不討厭這個女人的吻,和親近。
雖然這個女人主動的親吻了他,但是身爲第一財閥的掌權人,他閱人無數,最擅長的就是洞察人心。
他敏銳的感覺道眼前這個女人,對他並沒有真心。
傅夜寒忽然起身。
夜彩雲連忙扶着餐桌站好,差一點就摔倒了。
“傅總,您這是幹什麼?你害得我差點摔跤知道嗎?”她沒好氣的瞪着傅夜寒,下意識的吐槽道。
傅夜寒看着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夜彩雲,淡淡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你的真心,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