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他話裏話外都意有所指,席月清心裏暗暗唾棄鄙夷,面上神色如常地朝他頷首,嘴角不帶情緒地微微勾動,“是,何叔說得都對。”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談話聲,辦公室裏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出去。
秦梟大步流星地走進來,擡手便搭上席月清的肩,“不是到下班時間了?怎麼還不走?”
微啞清冽的嗓音低沉輕柔,糅雜絲絲繾綣蜜意,一雙狹長的眸深邃地凝着席月清,像是自帶電波,撩得她心頭亂撞。
席月清趕緊暗暗咬住舌尖,讓自己恢復鎮定。
明知道是演戲,可每次秦梟擺出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總是能輕易地讓她心猿意馬。
她有意地避開秦梟熱烈如火的視線,“何叔,我先走了。”
饒是她故作鎮定,但雙耳耳廓到底還是受不住地紅了,神色間隱約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羞赧與不自然。
何國棟到底是個人精,一眼便看出席月清這副嬌羞模樣絕非演戲。
一想到曾經對所有人都不留情面的女魔頭,如今竟然栽倒在男人的手裏,且之後很可能就要隱退,他越發地暗喜若狂。
念及此,何國棟心情極好地連忙上前,揮手讓他們趕緊回去,連試探的心思都直接收了起來。
離開時,席月清按照說好的那樣主動挽上秦梟的手臂,並偏頭依偎到他的身側,只是胸腔內怦怦亂跳的心怎麼都平復不下來。
一走出集團大樓,坐上車裏,她立馬卸下週身的僵硬,擡着手臂甩動有些發麻的雙手。
她沉浸在自己慌亂無措的情緒中,絲毫未曾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已經上車,且盯着她的雙眼神色,越發地幽沉